阉人在花街柳巷一向声名狼藉,因为失去了那方面的能力,往往会更加变态,将无能为力的苦闷发泄在服侍的人身上。桓荣略有洁癖,不会轻易踏足那种地方,但在床笫之间同样也有折磨人的癖好,只是藏得深,没几个知道。顾轻舟自荐枕席,桓荣先是待以温存,偶然中发现顾轻舟嗜痛,他下手重些,顾轻舟反而越发昂扬。这倒是意外之喜了。桓荣本也不是什么君子,自然笑纳。
于是就发展到了今天这般田地。
“是,贱货想挨cao了。求侯爷赏。”顾轻舟舔了舔嘴角,一副勾人模样。
桓荣伸出手来,抚上顾轻舟的脸颊,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脸。“明明身体健全,一点物件没少,却还求着我一个阉人cao你,可够贱的。”桓荣嗤了一声,反手打了一巴掌,语气十足轻蔑,“可我不想cao你怎么办。”
顾轻舟的喘息声重了起来,显然被这侮辱性十足的一巴掌打得兴奋起来。“嗯……那就请侯爷允我伺候您。奴家什么都行,什么都能做,定能调动起侯爷兴致的。”顾轻舟道。
“允了。”桓荣微眯着眼,靠在太师椅上,“做不好的话,我可要罚你。”
“定不让侯爷失望的。”顾轻舟应道,然后伸手解去自己身上的玉石镶嵌的腰带。他生于将门, 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练出一身腱子rou,脱了衣服反而更显身段。顾轻舟三下五除以二脱下身上衣服,露出蜂腰削肩的好身材,然后一手捏着胸前ru首,一手伸到后头去,开始扩展起来。
顾轻舟已不是第一次了,对如何勾起桓荣的兴趣略有心得,当下也不扭捏,媚叫得一声比一声浪,插着手指的屁股还在左右摇晃,像一只讨骨头吃的小狗。
桓荣看着玩味,却故意道:“就这些?”
闻言顾轻舟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揉捏ru首的力度也加重了,可是身下阳物却一点反应都无。顾轻舟抬头,可怜兮兮地对桓荣道:“在下身下这块rou和在下一样是个贱骨头,就要人打、要人骂才立得起来。求侯爷垂怜,帮个忙。”
“怎么帮?”桓荣顺着话问道。
“侯爷您打它一下,或者扇它一下,嗯,对,就是这样……”顾轻舟正说着时,桓荣抬脚,对着ru珠狠狠地碾压了下去。顾轻舟还来不及说的话都化作了呻yin。
桓荣脚逐渐往下,到了顾轻舟的胯间,随着心意或踩或踢,或轻或重地玩弄着那根棒子和两颗卵蛋。桓荣随行宫外,随从预到可能要跋山涉水,一双锦靴在原来的千层底下又纳了牛筋底,踩着男人身上最软的一块rou,怎一个痛字了得。可就在这种待遇下,顾轻舟的阳物却很快硬了,还硬得不行。
硬了,桓荣就硬生生再把它踩软。
那阳物果然坚挺,始终不倒。
顾轻舟嘴里还在叫着些“侯爷厉害”“侯爷疼我”的sao话。
然后顾轻舟终于没忍住,射了。顾轻舟怔怔地看着自己溅在桓荣锦靴靴面上的白浊,半晌,才突然回过神来,沾了点白浊,放到嘴里舔干净,笑道:“这腌臜货不听话,该打!我来帮您弄干净。”
“鞋子倒是其次,”桓荣不紧不慢地道,“你说要伺候我让我尽兴,我怎么看着像我伺候你呢。”
“别急啊侯爷,很快了。”顾轻舟说着,向前膝行了几步,然后伸手,拽着了桓荣衣袍的一角,抬头望向桓荣征询同意,见桓荣默认答应了,这才撩开袍子,窥到里面蛰伏的卧龙,失望道,“侯爷真的看不上我啊……”
阉人历史由来已久。自古皇帝需要人替他行走壸闱,又恐有人yIn乱后宫,便设内侍一职,将男子净身而后入宫。前朝去根而留春袋,至灵帝年间,中常侍蔡棋与后妃通jian被抓,帝大怒,疑心皇子非己亲生,命人彻查,竟发现灵帝膝下三个孩子,竟都不是皇室血脉。灵帝登基多年无所出,憋闷不己,当听闻赵婕妤有孕时,顿时大喜,晋其为妃。
然赵婕妤被灵帝冷落多时,实则早已与内侍厮混到一块去。两人一琢磨,灵帝后宫三千,为何唯独是赵婕妤有了?原来男子蓄Jing之所在春袋,割了子孙根,春袋仍可出Jing,蔡棋虽不识岐黄之术,却猜出一二,此后便时常暗中向急于求子的后妃兜售“得子”秘方。若不是蔡棋后来太得意忘形,皇室血脉怕是从此混淆。
皇帝无能,后妃为求子求助内侍,这消息一出,灵帝顿时传为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哪怕朝廷几次下令禁止议论此时,仍然禁不住民众津津乐道。
灵帝之后,前朝对阉人之事就严酷许多,净身入宫者必须全净,春袋和子孙根都不可留。
然此法创口过大,术后高危,受净身者通常撑不过三天,最后能活着进入宫中任职的十不存一。
到了本朝,安帝怜悯,改为去蛋留根。
于是乎,桓荣虽为内侍出身,却也是有阳具的。只是当时割春袋时伤到了,难以勃起,光是要它硬,就要大半个时辰。
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只要捏着了朝廷命脉,自有无数人前仆后继千方百计地来讨好你,和你的胯下物事,让你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