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清晨,苏钰回府。
苏砚听了消息,连忙来找父亲,可苏钰已和苏夫人闭门谈话,府上没什么佣人,他就爬在窗外在偷听他的“父亲”与名义上的母亲谈话。
年幼的孩子尚且恍惚,这几日之间他实在经历了太多。
母亲不是母亲。
生他的人是一向冷面的父亲。
而他的另一个父亲,是当今天子。
满朝皆知,天子尚无子嗣,他、甚至可能在未来登上龙椅——孩子还未想到这些。
他只觉得“父亲”隐瞒了太多事,才大着胆子偷听。
“陛下也太粗暴了些……”苏夫人拧眉道,“都破皮了。当初砚儿吃nai都没这么不知轻重。”
苏砚一怔。
他印象里,“父亲”惯是待人冷淡,连他这个亲子都不曾展露笑颜,苏砚一直以为“父亲”不喜欢自己。
苏砚好像隐约记起幼时。
他被人抱在怀中吃着nai,不知餮足的咬着nai头,把那人弄得痛了,便忍着疼柔声劝他“轻些”……
可一个孩子哪里听得懂话?
常是nai头被蹂躏的肿胀不堪,雪白的rurou上全是他啃咬的痕迹。
低低咽了口口水,苏砚凭空生出一股冲动。
他指尖沾了水,点开纸窗,就紧挨着窗边偷窥里屋春光。
“父亲”的胸部好大,一对雪白绵软的rou团,簇拥着挤出深刻的沟壑。
苏砚想,他就是两手也握不住。
ru头果然破了皮,颤巍巍、粉嫩嫩两点,苏夫人正替他上药,却眼看着nai白的汁ye从ru峰滑落,隐没进下腹。
苏砚眼睛睁得更大了,生怕错过这美景。
“父亲”好白,跟雪一样白,腰肢又瘦得堪可一握,看着就怪好欺负。
也被欺负得凄惨,双ru满是吸吮舔舐的痕迹,青青紫紫,最可怜还是ru头,桃花一样娇艳的色泽,又挺立勃发、石子一样硬。
“怎得又溢ru了?”苏夫人问,又叹气,“叫你惯得砚儿三岁才断了nai,这下可好了?”
三岁,苏砚想,难怪他还隐约留有记忆。
苏钰不说话。
他也无话可说。
还是羞于见人,拢了衣裳叫苏夫人出去,只说自己会弄。
夫人只是个名头,其实苏氏是苏钰母亲的医女的学生,从小照看苏钰,Cao着一颗当姐姐的心。
苏钰这么说了,她也无可奈何,只能留药出去。
苏砚吓了一跳,好在他还是孩童模样,附近的柱子便足以遮挡身形,这才有惊无险。
但他的脑袋已经冷静很多,不再有勇气透过那个戳破的小洞偷窥里边的情形,甚至脚步都带着几分慌乱,逃也似得离开了。
屋里,苏钰似有所觉,拢了衣衫出来查看情况,却一无所得,不由略一皱眉。转过身,余光似有扫过窗边,却未能察觉异样。
凡事有一便有二,苏砚知道不好,但总还是忍不住戳破纸窗,再一次做了坏事。
这一次帝王微服出门,直奔苏府而来,进门便找了苏钰,可似乎闹得不太痛快。
苏砚听着,似乎是帝王有意叫苏钰入宫,可苏钰执意不愿,说什么有违礼法,冒天下之大不韪。
帝王便道:“到时候我便较做官苏大人消失在世上,实则换上女装藏进深宫……”
苏钰说:“臣为男儿身,素来想的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事,不愿被困深宫。”
帝王似乎是怒极了,他一把撕开苏钰的上衣,又扯断了束胸,苏钰惊慌之下意图躲避,只被牢牢揽住了腰,就像要主动挺胸送上门去。
帝王做了苏砚想做的事,狠狠揉捏着rurou,逼得nai水滴落,又狠狠吸了一口,语气恶劣道:“男儿身?又有哪个男子像苏大人这样浪荡?生了副不男不女的身子不说,nai子都这样大,nai水都这样香……下边可是早shi透了?”
话落发了狠,一掌落下,直弄得ru波荡漾,挤出更深的沟壑,看得苏砚直了眼,半晌不舍得眨一下。
帝王还与脱下他亵裤,却被苏钰甩了一个巴掌,他用破碎的衣衫遮住春光,撇过半张脸,语气冷得结冰:“苏钰卑贱,不值得陛下烦心。”
这一举动自然是火上添油,可帝王瞧见他捏着衣衫的指节都发白,眼里盈了水光,又狠不下心肠,最后只撂下一句话,便怒而甩袖离开。
“你不过恃宠而骄!”
苏砚吓得没反应过来,可他正好被开合的房门遮住,帝王也走得爽快未曾留心,于是有幸逃过一劫。
而房间里,苏钰果然在哭。他总一副清冷自持不可攀折的模样,肌肤也白皙,流露出来的软弱姿态印在苏砚心里,竟无半分想要安慰的心思。
父亲怎么这样好欺负……他想。
然后苏砚就养成了一个坏习惯,而在他不知道第几次的偷窥之后,终于又见着了帝王与苏钰同处一室,看起来是已经和好了。
帝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