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衍在听见瓷杯落地的声音时,猛然转过身来。
映入眼帘的是碎裂一地的瓷片,和面色chao红,神色隐忍的帝师。
红润的唇边残留着一滴酒ye,周衍忽然很想尝一尝,看看是不是甜的。他仿佛受了蛊惑一般向陶不言走去,伸手抚上那心心念念的脸。
可怜的言先生在等待着药效发作,只希望周衍给自己选的毒死相不会太难看。等了一会儿,只觉得身上有一股邪火从小腹升起,呼吸急促起来,浑身发热。
这时,一只微凉又布满薄茧的大手轻轻抚上自己的脸颊。
陶不言睁开双眼。
周衍看见了那双漂亮发红的眼睛,蓄满了水晶,好像动一下就会滑落。他拿拇指小心地抚去那片shi润,吻上了令人魂牵梦绕的唇。
陶不言懵了,大脑在强烈的药效下艰难地运转。
原来周衍给自己下的……是春药?
原来他之前一系列的反常举动,都是因为……喜欢自己?
还没等言先生思考出一个对策,情热使大脑暂时罢工,神智溃散,身子软成了一滩水。整个人直往周衍怀里靠,几乎从椅子上滑下来。
周衍半跪着将瘦削的身体拥入怀抱,加深了这个吻。他吮吸着对方的薄唇,从唇缝中尝到了桂花酿的清甜。周衍不懂任何技巧,只是凭着一腔热情在自家先生的口腔里横冲直撞,搅得陶不言呼吸不畅,只能发出一些唔唔的声音,晶亮的涎水从嘴角滑下。一时间,内殿里充满了令人脸红的啧啧水声。
陶不言昏昏沉沉地被动接受着,被箍在怀里喘不过气,一只手无力推拒着周衍。等这个吻终于结束的时候,言先生已经把脖子也憋红了。
周衍看见陶不言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才发觉自己太过火了。赶紧将人打横抱起,平放在龙榻上。
陶不言热得浑身难受,胡乱撕扯着胸襟,露出一片光洁的胸膛。周衍怕他乱动伤到自己,将头上的白玉螭龙发簪取了下来,顿时鸦色长发铺满了明黄的软枕。
周衍看着与平时的冷静自持截然相反的帝师,虽然早已服过了春风度的解药,脑子也开始晕晕乎乎起来。他抚摸上那片细腻的肌肤,挑开衣襟,露出两点嫣红。在药物的作用下,手掌仅仅一擦而过,ru首已然挺立起来,变成硬硬的一粒。周衍用平日里握枪耍棍、带着薄茧的大手,反复揉捏着胸前的软rou。手指刮擦逗弄ru首,带来手掌下身躯的一阵颤粟。
这时,言先生突然握住了周衍的手腕,把周衍吓了一跳,但是手腕上的力道软绵绵的。周衍对上陶不言的眼睛,发现他目光迷离,眼神还是无法聚焦,应该药效还没过。正当周衍想缩回手解开自己身上的衣物时,握住手腕的手突然微微使力,将他往下身引去。陶不言喘息不停,发出一些喃喃的声音,周衍俯身仔细去听。
“好热……好难受……帮…帮帮我……”
周衍看着陶不言这番可怜可爱的样子,心中一片柔软。这一回,终于不是自己受着老师的爱护,而是他依靠着自己。现在,甚至依靠着自己给予无上的快感和解脱。
他顺从地摸上对方胯下的鼓起,把腰带内衫统统解开。兴奋起来的性器前端吐露出一点汁ye,将亵裤染shi了一小片。周衍将粉红色的玉jing释放出来,握在手里揉搓。陶不言紧皱的眉头终于稍稍舒展,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胯间,细小电流般的快感一阵阵袭遍小腹和脊椎,惹得白玉般的脚趾微微蜷缩。
然而周衍此时不知道的是,他的言先生其实清醒得很。合欢散确实是最烈性的春药,但是仅仅会使人浑身瘫软、情欲大盛,不至于影响到思考能力。
事实上,陶不言在被周衍吻得招架无力的时候只有一个想法:自己他妈的怎么会认为对方是小猫咪呢?这分明是个小狼崽子!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种!
言先生在床上一边享受着周衍的抚摸一边继续想,我到底是有多蠢,多迟钝,居然没看出来周衍在觊觎自己!
最可气的是,自己差点以为这个小崽子要弄死自己!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这也太丢脸、太羞耻了吧!
枉我当时在加冠典礼上给你取的表字是‘昭明’!
“非礼勿履,自昭明德”,老子好不容易从《易经》里番出来的话,意思是君子观日出之象应当自觉展现高尚的美德。你倒好,居然跳过表白心迹的环节直接以下犯上,简直是欺师灭祖!我当初那些礼义廉耻都教到狗肚子里了?
周衍完全不知道自己最爱的老师已经在心里骂了自己几百遍,尽心尽力地侍弄着手中的玉jing。不过毕竟经验有限,弄了半天也没能帮陶不言解脱苦海。而自己胯下的rou棒实在涨得不行,便扯开衣裤,露出斗志昂扬的周小衍。将自己的阳物与陶不言的并在一起,上下套弄。
陶不言趁此机会偷偷低头瞟了一眼周衍的那活儿,一看吓了一跳。
妈呀!古代人吃的东西又没有激素,这是怎么长得,发育这么好的吗!直接比自己的大了一圈!
陶不言还没有蠢到以为周衍会用屁股来强jian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