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ster,距离本次会面还有四十五分钟,当前二丁目沿途道路拥堵,建议搭乘电车前往。
大概十几分钟后,在最后一次按压下总算射出了稀薄的精液。大口喘着气掩上衣襟,眼前的世界仿佛浮冰一般漂动着。浓厚的疲惫感发出警告,经过一整晚的交合,此刻的身体已经濒临被掏空的极限了。
可恶,如果没有什么道别吻,自己本来可以更悠闲地出发的。几次深呼吸后,实在无法放任眼前的情况不管,只好稍稍松开腰带,敞开浴衣的前襟。湿透了的下着被褪下的一刻,那个部位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上一次自己动手是什么时候的事呢,拼命回想着以前的手法,用力握住柱身,上下滑动的手心里满是汁水和汗液。并未得到全然满足的浅薄快感沿着脊柱堆积起来。
接吻的时候还是专心一点吧,薰。声音因为深吻的缘故有些含糊不清。
不顾形象地挤在人群中,就好像被塞进了一个将要溢满出来的沙丁鱼罐头。电车在漆黑的隧道中疾驰,向后退去的灯光连成一条虚无的直线。及时赶上班车的喜悦早已荡然无存,努力忽略拥挤带来的不快,放空的大脑无法思考更有逻辑的问题,唯独对晨间思考过的问题无比肯定:普通夫妇是做不到这种程度的,绝对不会。
卡卡拉,查询最近一班电车的时刻。
滑坐到玄关的地板上恢复体力,费力抬起胳膊,草草用湿巾擦干净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身体。系歪的腰带也好,浸透了后背汗水的浴衣也好,被丢在地板上的下着也好,统统都已经顾不得了。户外凉飕飕的空气顺着小幅度掀开的下摆灌入腿间,咬牙切齿地奔往车站,抱着今晚一定要给虎次郎好看的斗志,在车门关闭前险险跨入了车厢。
除此之外,也只剩下了反思:所以当初为什么要选择在高峰时段到新宿和人会面啊,果然跟虎次郎待久了,脑袋也不正常了么。
面包烘焙的恰到好处,培根酥脆,切开了小口的荷包蛋流出半凝固的蛋黄,味噌汤也很美味。享受着难得的平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趁着心情不错默默思索:看在早餐的份上,以后稍微让步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然后也和之前的无数次一样,在几十分钟里迅速打消了这个念头以新一轮争吵为契机。虎次郎这家伙,难道是以自己为模板反向生长的存在吗?
都是虎次郎的错,全是那家伙不好,才会变成现在这种奇怪的状况。
离委托只剩一小时,为什么我非得浪费额外的时间在这上面啊!
?!唔.说话的时候不要突然亲上来,万一咬到你的舌头怎么办啊笨蛋!唔
亲吻到中途被单方面戛然而止,南城虎次郎用非常开朗的声调撂下了一句毫无意义的话,率先推开门大步走了出去。
Power up!那么,薰,一会见了。
浪费什么的这么说也太过分了。和即将分开一天的恋人来个离别吻有问题吗?
大意了,吼到一半时被抓住了时机。干脆地摁住后脑勺,对方趁机贴上脸将,舌头挤进了开开合合的嘴唇中。舌尖变换角度扫过上颚时,传来深浅不一的酥麻感,黏糊糊的唾液被悉数吮吸走,啧啧的水声在这样的场合里异常色情。再一次的,好不容易平息的身体又不对劲起来,明明只是亲吻,血液却不断涌向脸颊和下腹,腿也开始使不上力。
无可救药的理工男,你的脑袋真的还能理解什么叫意大利式的浪漫吗?
递一两件物品。等两人都整理妥当,安心坐在餐桌前享用食物,已经是半小时后的事情了。
非人类的想法怎样都好,比起那个,还是现在被撩拨到不上不下的身体更要紧一些。最为麻烦的是,阴茎没有理解当前的情况,固执地抬起了头,汁液打湿了下着的前半部分。
忍耐不过一站,就有了掉头回家的冲动。前后簇拥的乘客显然毫无下车的意愿,反而随着车门的打开,越来越多的人群涌入车内。受到外力的冲击,不由自主地倒向身后,虽然及时止住了脚步,但似乎还是撞到了公文包或别的什么,
居然用这么幼稚的手段报复,脑子没问题吗,那只猩猩。还有表情又是怎么回事,明显是不怀好意的笑,难得得逞一次也不用这么开心吧。
不够,还不够,到底还缺了什么呢?要获得那种足以射精的酩酊感,明明很早之前只靠摩擦就可以了。
Ok,master最近一班通往新宿二丁目的电车即将于七分钟后发车。
索性放置下身不管,双手捏住早就挺立起来的乳头。拉拽、揉搓的感觉好的不可思议,偶尔被指甲尖戳到的微痛也令腰部产生虚浮于半空的飘飘然感。先前下身的汁液抹到了乳珠上,手指抬起时拉出亮晶晶的细丝。
是日本人就少来这一套!况且我才不要在出门前还被糊上满嘴的口水!
少装感性了大猩猩,凡事也该讲究一个场合!时间这么紧张哪有那个心情啊!
焦躁地扭动身体,衣物擦过乳尖,腰部突然抖动了一下,远超摩擦阴茎的舒适感尖锐地刺入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