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依然非常困难。激痛带走了全身的力气,也拽回了刚刚还浮在半空的眩晕感。被劈成两半的错觉令樱屋敷薰不自主地发出哀鸣,但立刻被凑上来的嘴唇堵住,逐渐变得断断续续。在无法及时被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流出时,最终转变为甜腻的鼻音。
第二次的高潮也来得相当迅速,这一次勃起许久的前端跟着射出了白沫。因为压抑的时间过长,射精的过程有点痛苦,被男人用手辅助着才得以完全纾解。
嗯唔茫然地发出几个气音,一脸空白地躺在男人身下,炽热的铁块仍在内壁中反复抽插造访,高潮的余韵被无限地拉长。疲软的下身再度兴奋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浸湿了蒙着的布料。
为什么到底是谁喘着气发出了疑问,根本没有办法好好说话,害怕、厌恶和足以融化脑髓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脑袋变得不正常起来。
被新娘问了失礼的问题呢。男人的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又仿佛近在耳边,恶魔一样的呢喃私欲,对吧,樱屋敷桑。
熟悉的语调和称呼,令樱屋敷薰发自内心地感到了毛骨悚然。应对着他内心的答案,不一会布料被解开,眼睛因为骤然直射的灯光不适应地微微眯起,南城虎次郎压迫在躯体上方、腰部片刻不停撞击后穴的样子,被双眼和身体双重感受着。
大脑停止了运作,只剩下被快感操控的身体给予最原始的回应,天花板、灯光和男人带着情欲的脸摇晃着融为一体,混乱间发出了破碎的泣音。不知过了多久,内壁遭受到突如其来的激流冲刷,哆嗦着将滚烫的液体容纳到最深处时,前端也跟随着洒出了几滴白浊。
露出了很不错的表情呢,薰。南城的声音依然透着一股悠闲,哭着晃动腰部的样子也很可爱。可与话语截然相反的,尚未被拔出的巨大凶兽在甬道再次蠢蠢欲动,焦糖色的双眼似乎也闪烁着野兽一样的红光。
好累,喉咙也好痛,水下意识地发出了求饶的声音,并非谎言,但更多的,则是受恐惧驱使,无论如何也想逃离这个男人身边,绞尽脑汁找出的理由。抱着一线微弱的希望,赌上了男人可能存有的信赖与爱怜,不安地等待着。不一会,阴茎维持着半硬的状态缓缓撤离,发出了陌生而黏稠的声响,最终抽离穴口时内心松了一口气,随即对撒谎的自己和再度起反应的身体感到无地自容。
脚步声远去的瞬间,用尽最后的力气支撑着所有能够到的物件站了起来。衣服松松垮垮地吊在腰上,黏糊糊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内壁流到大腿,还在继续一路向下,但这些都顾不得了,快跑,快跑,心中只剩下这唯一的想法。尽管腰和腿根本使不上劲,还是拼命扶着墙壁移动了起来。路面在脚下左右晃动,方向也完全分不清。快一点,再快一点,拉开面前那扇门,噩梦就结束了。
这么晚了,薰还要出门吗?手握住门把的那一瞬间,腰被结实的臂膀搂住,后背顺势被带入宽厚的胸膛,真的好吗,著名的书道家先生半夜衣衫不整地在外游荡。
还是说,薰就是想被人看到这幅淫乱的模样呢?话语中下流猥亵的意味和南城虎次郎爽朗的语气令樱屋敷薰产生了荒谬的错乱感,这个男人心里在做什么打算,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根本一点都不了解,只有不详的预感越来越浓。
门被打开了。寒冷的空气直直吹打在裸露的肌肤上,凄冷的月光衬托得樱屋敷薰的皮肤越发皎洁。熟悉的庭院在黑夜里变得十分陌生,角落里仿佛出现了许多双窥视的眼球,饥渴地盯住交缠在一起的二人。
身体骤然腾空,惊慌之下双腿缠上了男人精壮的腰。上身被迫前倾,与男人结实的胸膛紧紧相贴,靠在有力的肩膀上,听见砰砰的心跳声,急促的喘息声,和灌木丛中发出的淅淅索索的奸笑声。
没有更多话语,凶兽带着怒气闯入了熟悉的穴口。不断收缩的肠壁以及还在零星滴下的液体立刻热烈地应接上来,迫不及待地将客人款待入内。
好痛不要不论是在室外媾合还是被男根自上而下贯穿的事实都令樱屋敷薰感到羞愧。可腰肢被男人的双手牢牢握住,越是试图挣脱,反而被粗壮的楔子钉得越紧。轻微的痛楚与剧烈的快感令指尖都失去了力道,上一刻还在夜风里发冷的躯体品尝到男人过高的体温,颤抖着擅自贴附上近在咫尺的热源。
求你...放开与出自内心的言语截然相反地,柔媚地祈求更多垂怜。
被取悦一般,男人震动的胸膛传来笑声和话语:可真是一位了不得的新娘。下面的嘴明明流着口水也要咬住那里不放,上面的嘴却还在提任性的要求。但没有办法,毕竟丈夫就是用来满足任何无理的请求的。
在这里做,和陪我到店做客,选一个吧,薰。根本没有等待回答,男人轻车熟路地展开进攻。
悬空的后穴无助地承受着猛力撞击,嫣红的穴肉被迫扩张,用力吮吸着耸动的铁块。快感在头脑中爆炸,嗯嗯去店里嗯这里不行,语句被呻吟切割得支离破碎,但仍勉强可以听出真实含义。
真是固执的新娘,但坚贞的一面也别有逸趣。而且如果是樱屋敷桑的话,鄙店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