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机甲室内,回响着混乱而沉重的急促喘息。
喻映寒紧紧靠在舱门上,痛苦地仰起头,银色的发如流水一样从他的肩膀上滑下,巨大的腹部沉沉坠在他的腿根,如同饱满的红提,阵阵紧缩,却始终不肯落下。
他的阵痛已经连成一片,没有间隔,只有强弱之分。
“呃——”
好像在测试他的极限一般,宫缩力道一直在不断的的加强。
修长的双腿肌rou线条明显绷起来,他不再忍耐,开始顺着宫缩使劲,身后的xue口随着力道缓缓一开一合,紧翘的tun瓣之间,夹着半露的圆圆胎头。
何卿文扶着他的身体,为他在腰腹上按摩,缓解压力,但过大的胎儿想要通过狭窄的产xue,却又令产程变得缓慢而折磨。
喻映寒整个人冷汗涔涔,每次再怎么用力,都只能稍稍顶出小半个圆,那坚硬的毛发一直堵在他柔嫩的xuerou里磨擦。
但时间不会停下来等待他们。
喻映寒在几次推挤胎儿无果后,手环在何卿文肩膀,汗shi的眼一扫不远处的Cao作台,计时器已经开始悄悄流走。
何卿文比他更加紧张,浑身僵硬,手足无措,仿佛只知道机械一般的不停在他巨大的腰腹上按揉。
那双美丽的眼睛里盛满了担忧与焦急。
喻卿文全都收入眼底,他头靠在何卿文身上辗转,咬着牙额上又沁出细密一层汗来,艰难地喘息,“别、呃……别怕……嗯呃——”
攥着拳抵搓着麻痛的后腰,抬起笨重的腰tun,腿根一阵阵颤抖。
“现在,呃……扶我,去,Cao作台,呃、这个孩子,唔嗯……生下来……”半响,松下那一口气,下体依旧传来异常的憋涨,被异物顶开堵在那里。
他的裤子已经褪下,光裸着一双笔直修长的腿。
过长的上衣微微盖着他的tun部,沾上了羊水,更多的水流顺着慢慢走动的腿根往下流动,连同他的脚踝都被打shi。
何卿文扶着他走到Cao作台前,喻映寒无法坐下,只能仍旧尽量分得很开的岔着双腿,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吃力地半弯下腰,双手撑在在指示台上Cao作起来。
沉甸甸的巨腹夹在他的腰与腿之间,随着他在台面启动机甲的每一个Cao作,微微的晃动。
如果说之前两位的考核是历史上最困难的战役之一,那么喻映寒面对的则是,去掉那个之一。
率领的部队已经被剿灭,只剩下他一个人。而要通过这场战役,只有一个标准,那就是深入虫族的巢xue,与虫母共归于尽。
虫母的藏匿的地方是随机的,喻映寒启动机甲,试图找到一个栖息地。
胎儿依旧卡在喻映寒的体内,腿间被孩子撑得满满的,堵在xue口。
他的Cao作是那么的轻车熟路,困难级别为超高S级别的程式对他来说仿佛只是在做小学生的课题。
只有在舱内一直旁观他动作的何卿文,才能得见他此时有多么狼狈。
喻映寒额头布满冷汗,沉重硕大的肚子坠在腰部与大腿之间不断紧缩起伏,他甚至能透过那汗shi的衣物,目睹他每一次完整的宫缩过程。
膨隆的腰肢随着阵痛加重的压力,不断的碾压他的骨盆与尾椎,让他不由自主双腿大开,塌下腰把肚子坠在中间,挺着酸痛欲裂的腰身,微微半蹲的姿势不自觉地往下用力。
甚至到了这个时候,他都没有停下在机甲台上的Cao作。
滚落的汗珠,像水一般滑落他的阵痛中的孕体。
与其说何卿文对他有多么敬佩,不如说,此刻他是心痛到无法呼吸。
但他也无法诉说自己只是旁观着喻映寒的模样,就已经备受折磨的心情。
只能打起十二万分的Jing神,去与他一起应对眼前的难关,尽量让自己更加有用一点,为喻映寒做些什么,分担一些压力。
他从身侧扶着喻映寒的身体,用袖子帮他擦拭眉间的汗水,一只手顺着他的滚烫而僵硬腰背和尾椎往下按摩,与此同时紧紧注视着他身下的情况。
喻映寒的两条腿大大地岔开,膝盖却伸不直,打着颤,看上去随时随地地会跪下去一样。身后紧紧含着一小块黑色的弧度,随着他的阵痛慢慢地吞吐。
那巨大的腹部逐渐顶起,腰腹的肌rou紧紧绷出胎儿背部的形状,喻映寒隐忍地咬紧牙关,“呃!嗯——”
何卿文把手放在他的腹顶往下推,一阵剧烈的宫缩,伴随强烈的痛感,他整个人剧烈地颤抖着,手中还一刻都无法停下Cao作机甲躲过追杀的虫族。
“呃……嗯呃——”
甬道内巨大的硬物被继续往外顶出来,那修长柔韧的双腿疼得直颤,连羊水滑过大腿内侧都激起一阵颤栗。
似乎一股幽淡的香味从他身上溢了出来,何卿文得拼命地克制才忍住没有用力去吸取那芬芳的气味。
喻映寒还不自知,依旧在不断的闷哼喘息着使劲发力。
何卿文看见他身后鼓得厉害,粉色的xue被往外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