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伟越想越觉得奇怪。虽然泰国已经递交了法案,但是何时同性婚姻能立法又有谁能知道。
父亲要养着他是一回事,可是真要正大光明娶他过门却是另一回事了。
他真的会成为苏里万的合法妻子?自己法律上的小妈?简直太荒唐了。
阿伟心里默念着,千万不要通过立法,千万不要,不要!
这晚没睡好。
来回看了几次手机,到了凌晨三点半才有了些许倦意。
第二天早上,鹬儿还是在厨房里给他冲了咖啡。不过阿伟却没有喝。
他没有说什么就朝门口走去。
鹬儿追了出来然后问他说,【那个……外卖是什么?】
阿伟回头不削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指了指冰箱说,【上面有菜单照着点。】
说完便离开了。
他以为自己回答了。可是鹬儿却没有明白。
在普吉岛虽然也有外卖,但他从来都没有叫过。
度假村里有厨子,根本不会叫到外卖的。
就连怎么叫外卖他都不会。只能呆呆地看着冰箱上贴着的格式菜单。
之后阿伟就再也没有和鹬儿一起吃过饭了。
周五晚阿伟和朋友玩了一会儿又在酒吧待了一段时间觉得家里的人应该睡了后才回了家。
客厅一片漆黑,他也懒得开灯摸上了楼。
可在转角处就听到了一处房间内传来的阵阵娇喘。
早已不是处男的阿伟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声音。
可是在他的印象中发出这种声音的应该是女声才对,但这次是很明显的男人的声音。不像女声那么甜美,不过却也透漏着软糯酥麻。
娇喘中夹杂着阵阵呻yin。听得出那人已经努力的克制了,但是还是很清晰。
阿伟的房间在更后面,他必须经过那间房。
而房门虽然掩着,但还是露出了三指缝隙。
按耐不住的好奇心让他窥探着房间内的春色。
只见年轻男子跨坐在另一个男人身上,雪白的纤长的双腿搁在两侧,双手紧搂着男人的肩膀。
原来是父亲回来了。两人没听到有人回来了,正在做着见不得人的事。
鹬儿面颊chao红,表情妩媚,殷红的小嘴微张,好像有些肿,应该是刚被吸肿的。让人不得不想象到两人刚才shi濡地接吻。
他的身体上下动着,身上米色得衬衣被推到了肘边,刚好遮住了腹部和两腿之间。
父亲的双手在衣服下,好像正捏揉着他的tun部。
鹬儿的身体稍稍后仰了一些,露出侧边胸口,白皙得胸脯上水红的ru头。这也是被用力吸允过后才会呈现出的反应吧。
他激烈地颤抖了一阵,压抑不住地喊出了声音后,便倒在了父亲的怀里。
他高chao了。
此刻阿伟清楚知道自己不该再站在此处了,可是他的双腿怎么都迈不动。
而当他看到鹬儿原本紧闭的双目微微睁开朝自己望过来的时候,他忽然好像触电了一般,身体机能立刻反应过度地将他无意识地从门口拖走送回了房间。
鹬儿的呼吸慢慢平复后,他靠在男人的肩头说,【好像被看到了。】
男人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背说,【没关系。】
眼里原本的shi润汇成了一滴泪,由眼角滑落顺着男人的肩背消失不见。
阿伟回到房间后才惊觉自己腿间竟起了反应。
他由慌张到震惊再到愤怒。
拔腿冲进了浴室打开冷水花洒,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就直接朝身上淋。
只要一闭上眼他就能再次看到鹬儿和父亲做爱的样子。他如何坐在男人身上扭腰摆tun。
炙热的反应久久不能散去。
冲了好久还泡了一会儿凉水后才消退。
他再次打电话给哥哥把鹬儿和父亲骂得一文不值。
哥哥劝说让他考虑搬出来住。
两人计划了一下租房子和搬家的事情后才挂上了电话。
这晚阿伟反复做梦。
可所有的梦里都是鹬儿赤裸着被男人压在身下的画面。
梦里的鹬儿被折磨的凄惨,被男人狠狠地贯穿着一遍又一遍,不带半分怜惜。
红润的嘴唇被咬破流血,连胸口的两颗微肿的ru头都被拉着变了形,成了被虐后的紫红色。
可无论对方如何暴戾地干他,他都只会娇喘,用最媚的声音叫着床。
别叫了!别再叫了!!!
男人用力掐住了他的脖子,感受到他身下忽然收紧,在夹着射Jing的时候从鹬儿的眼睛里竟然看到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竟然是自己。
阿伟从梦中惊醒过来。
醒来的他满身shi透,而双腿间也一遍狼藉。
原来是自己太久没发泄了,竟然梦遗了?
我怎么可能梦到他!?
早上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