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针咔嗒咔嗒地走着,王照安扭头死死盯住屏幕。一亮一灭,一亮一灭。
怎么了大宝?我短信把你吵醒了?
王照安咬着下唇,不说话。
喂?
周广陵把手机放在她唇边,另一只手在她身体里灵活地频频刺激她的敏感点。他的手太过用力,以至于她的跨和双腿都随着扭动起来,一阵阵酸麻钻到她的小腹里,挡也挡不住。
她用力憋着气,哭得鼻子都堵住了,也不敢开口,生怕他让她发出什么声音。
他的手缓缓降下来,停留在她的下身,然后将听筒凑近。她的身体是不懂事的,欢愉到了,就要去迎接它。而她紧绷的Jing神又把这种欢愉放大了许多倍反馈给身体。
紧紧夹着的双腿控制不住奔涌而出的浪chao。
她抽搐两下,沿着玻璃跪了下去。
小saobi,还学会chao吹了。周广陵手上满是她身体里流出来的水,他蹲下身来,随意在她身上蹭了一把,甜甜调教得是不错。
他的话走到她的耳边,又原路折了回去。
她木然地张着嘴,干干地吞咽了几下口水,压抑着想呕吐的感觉。电话挂断了,他一定听到了,他是什么时候挂断的,听到了多少呢。他听到她身下两瓣嫩rou滴着水摩擦手指的声音了吗,听到周广陵说的话了吗。
她不敢再想下去,但脑子已经先她一步地开始想着了。
周广陵对她这样的惊恐非常满意。除了他第一次找上她的时候她哭了,后来再怎么虐待她,她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控制不住地哭出声来,哭得眼睛和鼻尖都是红的,呼吸一抽一抽,一点不像个冷静的成年人。
他把她手腕上的束缚解开,让她擤了擤鼻子。
你男朋友心挺大,我提醒得多明显了,居然还没发现。
她又被推在玻璃上面了,像一张被展开了钉上去的人皮。
周广陵从后面揉捏她的胸,Yinjing从双腿间的缝隙进去,前后蹭着,像在调情。他在她耳边说话,声音不大,就是震得她耳朵疼。
分开了一晚上,想不想他?要不把他叫过来一起玩吧,叫阿九去接他。他的气息吐出来,撞上王照安的耳廓,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感觉到她的身体又不由得绷直,大概是想开口求他,又知道没什么用,不愿开口。他扶着Yinjing沾一沾她流出来的ye体,缓缓插了进去。
不过他这么君子,肯定不愿意跟我组局。那就叫他在外面楼下等着吧,反正这个点整栋楼也没有几层灯是亮的,他在下面往上看,肯定一眼就能看到你。
老家路远,等他过来天都要亮了。
王照安轻轻喘息着,面前的玻璃蒙上了一小团雾气。
那下回吧。
眼泪慢慢晾干,只剩几道泪痕铺在脸上,让她觉得脸蛋紧绷绷的。
周广陵的手臂把她绕住,越收越紧。
王照安望着青石江,一瞬间感觉自己已经坠进了江里,一条水蛇缠住她往水下拖去,她想抓住什么,水位没过她的胸口、她的脖子,终于喘不过气来。
涨chao时分,江水翻着浪花拍在堤岸上。
上午有事吗,我想见见你。
想了一天,王照安还是做出了决定。
王照安坐在咖啡馆里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人。暑假的时候,这条步行街总是有特别多的人。
空调吹得凉了,外面的艳阳看着有些虚假。她拿过一张纸巾握在手里,攥成一个团,让它吸着手心里沁出来的冷汗。
到这个月底,她和他在一起就八个月了。
他们的缘分从千广剧院开始。在那之前,王照安只晓得李自昤有个在千广大学读研究生的哥哥,两人偶尔见面,但她觉得没什么话说。直到王照安被室友放了鸽子,一个人看完了舞剧,散场出来遇到帮学院接待论讲座嘉宾的李自明。
或许是看完演出还没有平复心情,或许是想要弥补孤独,或许因为天气太冷,或者只是因为他穿了一件简单却好看的高领毛衣,她开心地和他在剧院门口聊了很久。一起出来的观众们渐渐走了,街道安静下来,他问她要不要找个地方坐一会儿继续聊。
她说好,走到了这家咖啡馆。李自明看过价格,坦言太贵。
确实啊,十杯咖啡的钱都够买一张位置不错的演出票了。他们回了千广大学,坐在学校美食街的小馆子里。
那天晚上,王照安失眠了。李自明的世俗与渊博、坦率与温柔都在她的心里、在她的眼前。
一个月后的表白,结果在她意料之中,时间点比她想象得要早。她烦恼了几天,几乎要拒绝:她乐意被人喜欢,享受心照不宣的暧昧,也希望有一个可以完全信赖的人可以陪她走到金婚。但同时她又并不真的相信有这样一个人存在。
所以一旦到了要确定关系的时候,她就开始打退堂鼓。她怕他发现自己其实是个学识不丰的俗人,怕他发现自己并不是个情绪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