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柔嫩的支藤简单粗暴的循着声音而缠住人类的口鼻,一圈又一圈,直至缠住了脖颈,半锁了肩头。窒息感在刹那之间直通大脑,斯兰柯不受控制猛翻白眼,无法呼吸乃至死亡的威胁让他暂时忽略了背上的疼痛,用力想要逃出这束缚住自己的方寸之地。
不住的挣扎,让并不想勒死“猎物”的希贝尔藤放松了些许缝隙,使得垂死挣扎的斯兰柯得到了喘息的余地,他不由大张开嘴,努力去攫取空气,在这个过程中,除去濒死,他竟还意外的获得了一丝又疼有令他惧怕的快感?噢!不!他到底在想什么?!他得逃!
压迫胸腔的藤蔓缓缓挪动,渐渐松开垂死的猎物,却在挪动的过程中捕捉到一抹shi润,是它们最爱的水?
是了?它记起来了,它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水了。这个词,几乎要从它的传承之中逝去,那么.......它还能掠夺到更多的水么?
希贝尔藤蔓尚且幼稚的意识在为自己的逻辑自洽,主藤却已经相当诚实的再次探出了触须,直直往斯兰柯大张的唇边探去。
它先是如同狩猎者般试探猎物的逃跑意识,再步步紧逼,等斯兰柯察觉到异物入侵自己的唇口时,已经太迟了。
光裸娇嫩,尚还未拓开枝叶的藤尖直接窜入了他的喉口,无法闭合的嘴唇只能被迫性的大张,无法抑制的留下不少透明口诞。模糊而断续的拒绝从他口中吐出,听着就像是欲拒还迎,可惜在场的这一位观众并不买账,它还没有生出更高的能够理解人类思想的智能。
它只会遵循着本能,为了攫取猎物的水分而生出无尽的耐心,徐徐铺开探路的带绒藤蔓触须,去寻找这个人类身上可能会产水的其他地点。
它也记得自己刚刚牢牢束缚的地方是这个脆弱人类的弱点,不能太过粗暴,那么.......别的地方应该可以任由它肆意妄为了吧?
触须探入纤薄柔软的魔法袍之下,游移卷曲,斯兰柯不受控制的闷哼出声,又被那窜入喉口的主藤的恶意冲撞而断去声响。
他感觉到,自己的全身被那毛绒绒而又能四处游弋的藤蔓触须占遍了便宜,火辣辣的疼伴随着毛绒绒过路的痒让他身体不由自主的痉挛、抽搐,下方的子孙根竟然也不受他控制的抬头而起。
斯兰柯猛地睁大双眼,他不敢置信自己竟然会因为一根植物的玩弄而勃起!不,这就是个畜生!
理智被身体背叛,挨挨蹭蹭着身下的魔法袍以及玩弄自己的藤蔓触须,又被火辣辣的疼唤回一点儿掌控力,却依旧无法抑制的堕入情欲的深渊。
他身上突起的点被藤蔓牢牢圈住重点关照,一圈又一圈,让他难捱非常,舒爽又空虚的感觉双双刺激,斯兰柯不可抑止的落下一行眼泪,转瞬被藤蔓掠夺而去。
似乎是察觉到了斯兰柯衣袍对它寻找水源的阻碍,原本攀爬在斯兰柯身上的绒毛触须使劲儿变大,撑起了斯兰柯的魔法袍,也勒紧了斯兰柯的腰肢不断向上挺起。
为了让身下的人类别碍事,它甚至又分出了几只藤蔓去压制这人的手腕脚腕,不知是有意无意,斯兰柯双臂、双腿大张被绑成了一个大字型。
褪到了膝弯的魔法袍被不断变大的藤蔓撑爆,让斯兰柯白花花的上半身直接暴露在空气中,作为主人的斯兰柯也受到了反噬,一声惊呼出口,双瞳在那一瞬间瞪得极大。
下装则是沿着双腿间的子孙根断开,从前到后一览无余。似乎是嗅到了那勃起物什儿的水腥气,斯兰柯的子孙根成了希贝尔藤蔓的重点关照对象,一圈一圈的绕匝纠缠、松开缩紧,百般无所不用其极。
被堵住了嘴的斯兰柯无法用声音表示自己的愉快,甚至连四肢、发泄渠道都被控制,让他只能不断的从其他地方找补心里难以解决的空虚感。
悬空的腰肢不断来回摆动,让人想起那欲求不满的荡妇,前端无人抚慰便已抬头,汩汩流出滴绢细流。
虽说情欲已经席卷了斯兰柯的身心,但另一个存在到底不是人,并不会替斯兰柯解决前端的生理勃起,它只是在不断地探索,想要获取自己想要的东西,所以斯兰柯被这株希贝尔藤蔓吊得不上不下,迟迟得不到一个痛快。
到了这时,脊背上的伤痕都已经不再是伤口,而是为斯兰柯减轻情欲的宣泄口,任何一点刺痛、麻痒都会将他的神志来回拉锯。
盐味的细小汗水爬满了他的身体,却被藤蔓嫌弃的一拂后甩开落到几米开外,或是树木之上,或是青草之上。
可斯兰柯的神志已经被迫性的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所以......他并没有发现,原本只有希贝尔藤蔓一株任意活动的树林活了过来。身下原本细幼的青草渐渐长大,变得坚硬而锋利,接替了希贝尔藤蔓束缚住他手脚的位置,甚至于将他的四肢拉得更开。
光天化日之下,凌乱的红斑遍布在青叶之下,间或又苍白完好的皮肤露出,结合着那并无特殊轨迹的凌乱藤蔓,与堵塞了斯兰柯唇舌的主藤,显得又纯又欲,色气满满。
藤蔓绕过下肢,撑开几欲交缠的腿根,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