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晚在书院上了几天课,发现她压根就上不了林先生的课!不为其他,只是因为林先生的课太过火爆,每次她去那边都只有被挤出来的份!
这一天,梁玉晚又拉着陆诀来挤先生的课了,然而陆诀怎么也不肯再跟她过来了,这些天他被挤怕了。没办法,梁玉晚只得孤身前来了。
来到林惊澜所在的课室,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多,梁玉晚试图用自己娇小的身子挤进那一堆男人里面,奈何这一次,她再次被挤了出来。
被挤出来时,梁玉晚一个站不稳,就开始往后倒。
梁玉晚吓得闭上眼睛等待疼痛的来临,却意外闻到了一股竹子般的清香,随后便感觉倒在一个人的怀里。
梁玉晚睁开眼睛一看,居然是林先生!
那群原本还在挤课室的学生一看到是林惊澜来了,都纷纷停了下来,注目。
梁玉晚赶紧离开林惊澜怀中,作揖感谢道多谢林先生。
林惊澜含笑道不客气,切记日后小心些,别摔着了。
语毕,对其他学生道快进来上课吧。
人员一哄而散,抢到位置的开开心心进去听课,未抢到位置的遗憾离开。
梁玉晚轻叹息着就要离开,却被林惊澜叫住了梁钰一起进来上课罢。
听闻,梁玉晚双眼立刻放光,开心道!谢谢先生!
开开心心抱书进去了。
看到梁玉晚这般开心,林惊澜无奈笑了笑,缓缓进了课室。
下课后,梁玉晚余尤未尽的离开了课室。
不愧是南漓国最为出名的林先生啊,讲的课通俗易懂且生动有趣,竟能把那如此鼓噪无味的古学讲的如此之有趣。
就在这时候,来了几个学生拦住了梁玉晚的去路。那几个学生来者不善,为首的学生一脸的蔑视看着梁玉晚,开口道你就是新来的那个梁钰吧。
梁玉晚蹙眉,回答你们有什么事吗。
那人道也没什么,就是想知道你今天用的何手段竟能让林先生破例让你进去听课,要知道林先生的课,得用抢,我记得你没有抢到吧。
手段?
梁玉晚气结,这怎么把她说成一个靠不正当关系上课了。
梁玉晚气的小脸通红,愤愤道你若是想知道,大可自己去问林先生。
说着,绕过他们就要离开。
为首的那个立刻把梁玉晚给拉了回来,并狠狠推了她一把,使之摔在地上。地上本就不平,还有很多碎石子,这一摔让梁玉晚手掌和手腕都擦破了皮。
见状,那几名学生更是不屑这就摔成这样了啊,娘们唧唧的。
你们,不要欺人太甚了。梁玉晚说道。
哈哈哈。欺人太甚,我们就是欺人太甚怎么样,有本事来打我们啊。
那几名学生嚣张说着,来到梁玉晚面前继续推搡着她。
平时在家娇生惯养的梁玉晚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啊,眼眶顿时红了,任由他们推搡,不知所措。
见此,那里人更是变本加厉嘲笑她。
你们在做什么!?
一道温润而又不失威严的声音传来。几个人听到熟悉的声音,一下子就顿住了,杵在原地不敢动。
林惊澜过来,就看到进来的学生梁钰被几个学子围着,他的眼眶红红,面露着害怕和不知所措。
林惊澜走过去,对那几个欺负梁玉晚的学生问道为何欺负同窗?
那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愣是一句话没说出来。
南漓书院规定,同窗之间,不允许私斗,更不允许欺负别的同窗,违者重罚。
这下子直接被当场抓包,那里人杵在原地一声不吭。
林惊澜蹙眉,冷冷道自行去刑堂领罚。
说要,拉着梁玉晚的手就要离开。却听到她嘶的一声,于是抓着她那只手一看,有好几处擦伤。
跟我来吧?
梁玉晚跟着林惊澜一路走着,来到熟悉的竹林,里面竟有间屋子。
走进去就看到屋子里的书,一张桌子。
林惊澜让梁玉晚去他床上坐着,可毕竟是男子的床榻,梁玉晚愣是不敢坐上去,就呆呆的站着。
林惊澜领着梁玉晚,压下她的肩膀,让她坐在床上,随后去拿了药,抓住梁玉晚的手,替她抹药。
林惊澜握着梁玉晚的手,发现他这个新来的学生手不似一般的男子。她的手很小,还不如他手掌的一半,且这手长的很是白嫩滑腻,感觉没有骨头一般,摸起来滑滑的,很舒服。
再仔细端详她的脸,只有巴掌大的小脸,鼻子小而挺,嘴唇粉且润,尤其是那双眼睛,如葡萄般晶莹剔透,透着明亮。
这眼睛,让林惊澜不由想起方才被那几个学生欺负时,那双微红的双眼,像只小兔子,让他有些欲罢不能。
想着,林惊澜惊觉他的下腹有种隐隐的冲动,某些地方似乎有抬头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