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是个神经病,而且病的不轻。
此时秦天已经被喂完了营养品,他微睁的眼中还含着泪,看起来真的像婴儿一样脆弱。李茵茵看着乖乖躺着不动的秦天,心情好了一点,把他身上的束缚解开,给他裹上婴儿用的小被子,竖着抱在怀里,轻轻的拍着他的背部,给他消食。
秦天的头歪斜着靠在李茵茵的肩膀上,一只鼻孔里还插着鼻饲管,另一个鼻孔却闻到了李茵茵头发上的香味。如果之前有机会让他趴在女孩子的肩头,闻闻女孩头发的清香,秦天一定会觉得在天堂。而现在,他只是木然的靠在那里,心中没有丝毫涟漪。
随着女人的轻柔的拍打,胃中的流质在被慢慢的消化,膀胱中的尿ye慢慢聚积,然后顺着导尿管直接流到纸尿裤里。泻药也让秦天的肠胃开始绞痛,他刚刚熬过了鼻饲管的折磨,此时还没舒坦一会儿,就要忍受泻药产生的疼痛,无法闭合的肛门有ye体在往外渗出,那是泻药导致的肠ye大量分泌。
不管是屈辱,还是身体上的折磨,已经让秦天无力再折腾,他被迫趴在那个并不宽厚的肩膀上,眼中含泪,默默的忍受着。
女人抱了他一会儿,就将他交给保姆,径直离开了。
秦天被保姆放在一个小小的婴儿床上,看着床上方吊着的粉色小海象玩具,眼中的泪还未干。这个女人真的把他当做婴儿在养,不仅把他的身体改造的跟婴儿一样,连他睡的床也是可爱的婴儿床,还在他床头挂了几个毛绒玩具,在他的头顶晃荡。如果是真的婴儿,可能会对这些五颜六色的玩具感兴趣,但是秦天是个成年人,而且还是个男人,虽然他不觉得男人玩毛绒玩具有什么错,但绝对不是这样被放在婴儿床里用眼睛盯着玩的。
秦天越看越觉得那个小海象碍眼,特别是跟个永动机一样不停的晃荡,仿佛在跟自己挑衅。但是他挥舞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只有两个圆球在肩膀下蠕动了两下,无力的感觉又席上心头,他任命的躺了回去,闭上了眼睛。失去了四肢的他,别说反抗那个女人的折磨,连头顶的玩具都碰不到,他真的像个婴儿一样,只能被别人照顾了。
保姆把他嘴里的毛巾拿了出来,秦天并没有像之前一样开口就骂人,想骂的人不在,他也懒得费力气。保姆在旁边做家事,偶尔会跟他说一两句话,他也耐着性子回几句。
不被那个女人折磨的时候,时间似乎走的很慢,他只能躺在那里,偶尔被保姆换一个纸尿裤,什么也做不了。他是公共用具,被租赁了之后就属于了他的主人,除非他的主人对他做了违反规定的事,否则他无权离开,直到刑期结束。他的刑期共有三年多,而他只不过被这个女人租赁了几天,就感觉度日如年。
不能动,不能看电视,不能玩手机,每天除了被那个女人折磨就是躺在婴儿床里,秦天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在反抗了四天之后,秦天终于接受了自己被人掌控的事实,他在那个女人回来之后没有像往常一样咒骂,拼命的压抑着心里憋屈的感觉,向她祈求看电视的权力。
“我想看电视。”秦天躺在婴儿床里,看着上方居高临下的俯视自己的女人,别扭的说道。
李茵茵站在婴儿床旁边,黑白分明的眼睛冷漠的看着他,手指却像抚摸婴儿一样,温柔的逗弄着他的脸颊。李茵茵对于他的示弱毫无惊讶之感,她知道他会屈服,虽然时间比她预想的提前很多,这个男人比她想象的更加软弱。她拿出来一个婴儿用的抚慰nai嘴,朝他晃了晃,冷冷说道:“只有乖孩子才可以提要求,毛毛是乖孩子吗?”
秦天刚刚强忍着让她随意捏自己的脸,没有扭头躲开,已经憋了一肚子气,此时看着她手中的抚慰nai嘴,立刻明白了李茵茵话里的意思。
这个变态!竟然想让他像婴儿一样含着nai嘴!
秦天好不容易压下来的火又冲向心头,咬着牙瞪着眼,没有接话,他实在说不出我是乖孩子这句话。但是当李茵茵把nai嘴递到他嘴边的时候,他犹豫的看了一眼,还是张开了嘴,一口把nai嘴咬在嘴里,但是含着一个橡胶nai嘴实在是过于屈辱,他恶狠狠的想咬几下泄愤。
“你敢咬,就继续塞毛巾吧。”李茵茵一眼就看出来秦天想干什么,伸手捏着他的下巴,冷冷的警告。
李茵茵只是普通身材,甚至还有点偏瘦,但是她皮包骨一样的手捏着他的下巴,就像一个铁钳一样,死死掐着他的下颌骨,似乎要把他的骨头捏碎,别说她嘴里的威胁了,就她这手劲儿就让秦天痛的叫了出来。
“呜···我不咬···你放开我···”秦天含着nai嘴含含糊糊的哀求道,要是他还有手,怎么可能被一只手就捏的死去活来,可惜变成婴儿一般,只有任人摆布的份儿。
李茵茵发现这个人很容易服软,她好心情的松了手,摸了摸他的眼睛。这个人的眼睛很大,眼尾向下,看起来无辜又可爱,跟婴儿的眼睛有点像。明明是个成年人,却长了一张天真又幼态的脸,当初李茵茵就是看上了他这一点,才产生了把他改造成毛毛的想法。
她会让他变成毛毛,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