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着寒气的冰块儿贴上曲秋白ru尖的刹那,犹如一道闪电击打到他的全身,让他似痛似麻地痉挛了几下。
曲秋白被这一下刺激直接逼出了晶莹霖霖的泪水。恍惚间又听见苍灼华冷凝悦耳的声音,“还敢不敢装sao了?”
曲秋白痴痴地望着眼前的男人,摇着脑袋道:“不敢了。”
曲秋白心里打颤,哪里敢说自己上了烟花之地琢磨床笫之事去了。他可不敢沾花惹草,只是为了讨苍灼华欢心罢了。可是不一样。那些人做起来很欢乐的样子,哪里像他们俩之间的床事呢,简直要了他的命了。
他的声音软糯又乖巧,苍灼华的心都似乎被他给融化了。他伸手抚上曲秋白粉润的脸颊,触手滑嫩。明明吹弹可破的肌肤,却任他如何揉捏都能完美如初。这是他心尖上的人儿,触摸他的肌肤,感受他的体温,轻嗅他身上的体香,看着他的眼眸里全是自己,明眸善睐,春水碧于天。此刻,他的天地之间,独有他。
曲秋白被苍灼华饱含深情的眼神蛊惑,情不自禁地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用脸颊去蹭苍灼华的脸颊,口中喏喏地一遍遍喊着:“灼郎···灼郎····灼郎·····”
“秋白,冰么?”
曲秋白一面点头一面用唇去亲吻苍灼华的唇,央求道:“灼郎,你行行好,饶了我吧,好冰,好难受啊。”
“秋白,今日是不会轻易饶了你的。你自己说说你这三月都浪哪里去了。”
曲秋白一听,眉目飞扬,灵气游荡,灿笑:“当然是去帮你做好事去了呗,灼华,你现在可是会青史留名的绝世好王爷呢。你帮助过的那些百姓都说会把你的恩德说给自己的后代听,一代一代地记住你的英名呢。”
苍灼华心中一凛,面上却未曾露出分毫忧思之色。他只深深地看着曲秋白,淡淡道:“以后别再这样做了。”
“为什…啊····”
冰块儿再次贴上曲秋白的ru头,他本能地后退,腰却被紧掴着,任他后仰至腰跨背齐平,肩胛骨贴在了床上,苍灼华都没有松开摁在他rou头上的那块儿冰。曲秋白看着苍灼华的视线目光灼灼地打在自己的胸膛上。即使没有对视,曲秋白也知道他眼里满是自己那颗被冰冻得发红发亮的ru头。
蓦地,苍灼华微抬眼睑,四目相对,遥相传情,眸光勾留间,似有电光火闪流转心间,霎那间酥麻全身。苍灼华眸光似火如水,热烈而沉静,笃定而深邃,深情狠厉而肆虐,那毫不掩饰的侵占掠夺之意,令曲秋白登时面红耳赤,羞如娇花。殊不知那娇艳欲滴的模样,是如何般攫住苍灼华的心神,迷得他神魂颠倒。
苍灼华迅速起身压在曲秋白的身上,头埋在曲秋白的胸膛间,急促地舔弄起那晶莹充血的胭脂红豆。
他忘情地吮吸。曲秋白垂眸间,恰能看见苍灼华英气逼人的剑眉。那是怎样的一种俊美呢,曲秋白还能清晰地在脑中忆起他们的初见。
绮陌敛香尘,公子世无双。
他似一颗明星闪烁在凡尘里,就那么闯入他狼狈昏暗的世界里,光芒四射,闪耀夺目,苍水蒹葭,遥不可及,不可触碰的绝美。
就如此刻,他埋头在自己的胸膛处,做着那么让人难以启齿的事,眉目容颜间,皆是风情——一种足以让曲秋白心动到情动的风情。
这就是他无边的魅力,总让曲秋白不可自已地沉沦。
欲海浩瀚无穷,无边无际。
曲秋白觉着自己胜似一叶扁舟,任由海浪拍打,任自漂流。被冰冻得失了知觉的ru头,片刻又被苍灼华含进温热的口腔里,用shi热的舌头舔弄。刹那犹如密密麻麻的针插入ru孔似的。痛得曲秋白扭转全身,犹如发情的白蛇在舞动。
苍灼华自是不会放过在扭动的美人,他压制住曲秋白的手臂,或是十指紧扣,如铁钉般将人死死地订地床上,除了他的身下跨下,无处可逃。
直到曲秋白的双ru都破皮流血,美人呜呜流泪,苍灼华才转攻曲秋白的肚脐。
曲秋白的肚脐极美,在纤胯与肋骨连接的三角区域之间,平坦柔韧的小腹间一点幽密的凹陷,情不自禁地诱人探索。
而苍灼华每次上床都喜欢反复地用舌头去cao弄他的肚脐。曲秋白的此处极为敏感,每次发出的娇媚的呻yin都能袅娜得滴出水来,余音缭绕,娓娓动听。
苍灼华每次玩儿曲秋白的肚脐,都能玩儿得让曲秋白两鬓和耳边的褥子都打shi,全是曲秋白的眼泪。
此刻,曲秋白已是哭得眼圈发红,睫毛全shi,整个人都好像shi漉漉地浸在水中,好不可怜。苍灼华只觉得这样的曲秋白很美,月浸梨花,清凉纯美,无暇无垢。让他滋生无穷无尽的欲望和邪念。
是啊,他的小白,无论他怎么蹂躏欺辱侵占,都始终那么的干净如水。恰似那碧野间的露珠,明媚清透。浑然天成的明亮,吸四野之Jing华,凝天地之灵气,珍贵无比。
他该捧他在掌心,却总是迫不及待地吞他入腹。
两个人,要该如何才能没有距离。
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