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妹也被她的模样吓到。好在父亲和马儿都回来了。
夜晚,父亲伏在女儿身上,肉茎在又松又深的女儿雀巢里抽送,却没有了一
开始激动淫逸的心思,这完全不像走的时候女儿柔嫩紧小的销魂处,听着女儿心
不由己的呻吟,父亲只觉得那是在嘲笑他的无能,草草结束后。父亲一夜未睡,
他的姑娘在他走后一定又招了别的男人进来媾和,不然她的销魂处不会变成这般
松弛模样。
父亲也不多言,也不打算再出去工作了,他一定要调查清楚这件事情。他感
激马儿将他召回,给马儿准备了上好的食料,可是奇怪的是马儿并不感兴趣。他
摸了摸马鬃,心里感谢它,却心思在别的地方,他仔细观察村里人,又拐弯抹角
的打听村里最近的异常,很奇怪,村里近期并没有外人逗留,其他也没有任何异
常。这让父亲很纳闷,到底是哪里出的问题。
“贱女人,屁股撅好!”父亲唾骂女儿,他对她不贞洁的臭穴已经完全没有
了兴致,他在外探查无果后,终于在夜晚一次怎么也没有感觉的交媾中爆发了,
他拿起绳子困住女儿,驾马的鞭子一道道抽在女儿身上,质问奸夫是谁。虫娘啼
哭只是咬牙不说,父亲恼怒的继续抽着鞭子,马儿不住的嘶鸣着为虫娘求饶,它
被拴在圈里,却也做不了什么。
看着细细的绳索紧紧的捆着女儿较小的身子,从脖子乳前,穿过小腹,陷入
股间缝隙里。父亲嘿嘿笑着抚摸着女儿紧窄的菊花,像第一次进入女儿处子身,
像马儿第一次进入虫娘身体般,紧缩的感觉让父亲又一次找回曾经的自信以及欲
望。女儿承受着父亲的暴虐,感受着不同与前方的另一种后庭的爽快感,她想到
马儿的那根东西第一次凿穿她的心门,她不禁在想,若是马茎能进入这里那该多
美妙啊,也许还能进入的更深更远……
父亲突然发现,每次马儿看见女儿都在不停的叫唤,蹄子嘚嘚跳的作响,下
体的马鞭像发情了般长起来,他还特意找了匹母马来,公马完全没有兴致。他用
皮革将女儿全身缠的紧紧的逼问女儿这是为什么?若是女儿不说,他打算让她吊
死在这。
女儿不得已只是说,她承诺马儿找回父亲就嫁给它。
父亲半信半疑,但是又被缠绕的女儿玲珑身躯吸引,又一次上去呈着兽欲,
他现在已经喜欢上女儿屁股包裹着他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再次提起征服的欲望。
“啪啪”怕打着女儿的屁股。
“贱货,你这被人操烂的贱种,告诉我,那奸夫是谁,嗯嗯嗯……草死你
……贱货……爹要射了啊……”
“呜呜呜呜……”女儿紧缚的嘴里只有呜咽声。
从那日起,父亲注意到了马儿和女儿的异常,但一时又看不出什么,他也不
相信女儿会那么大胆和野兽媾和。他心生一计,故作有事远足,交代好后,作势
行远,晚间又悄悄潜回来,从墙头翻了进去,屋里不见女儿人影。后院传来马叫
声和细微的呻吟,他探头望去,只见:
月光下一个白嫩的身子被壮硕的白马压在身子底下,马屁股一耸一耸,带着
少女的身躯也向前一耸一耸,他们的身子底下地面上一汪水潭,几乎可以映出倒
影。
“马儿,快快,我又要去了,我要死了,娘子要被你……啊啊啊啊啊啊……
死了……”女儿的嘶声淫叫让他羞愤欲绝,他悄悄寻了弓箭,弯弓搭箭瞄向马儿。
“这里,我掰开屁股,你进到这里面来,爹爹已经进入过了,现在……啊,
痛,痛死了……慢点……”女儿抽着气,用尽力气掰着满是黏液打着滑儿的屁股
用尽全身的力气配合马儿向后顶,“呜~进去了,进去了,马丈夫,你又进入
了,啊啊……用力,用力,进到最后……”
“簌”一声弓弦鸣音,马痛苦的长嘶一声,浑身使劲,成人手臂粗的兽茎竟
在受惊后一举进入到虫娘的肚子深处,几乎进到胃里将脏器挤破。
虫娘眼白暴突,口涎滴滴答答顺着嘴角躺下,肚子像怀孕一般鼓起老大一块:
“呜~我要死……”
“你死不死不一定,但是它死定了。”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虫娘抬头惊
怖的看到明明远走的父亲阴沉的出现在她面前,身后一声哀鸣,熟悉的重量轰然
压迫在她身体上,兽茎似乎因此又进入了一截,她几乎还没意识到什么,阴穴里
一股洪流勃发喷射,昏死了过去。
数天后,小姐发们来探望听说生病的虫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