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茎其妙,它在插入少女后一直在喷射着繁殖的精华,滋润着少女的腔道,
咯吱咯吱的床木摇动和马鸣声不尽的在破落又冷清的院子里流淌。
少女不知和马儿做了多少时辰,她只觉的小腹都被马儿弄穿了一般便失神昏
死过去,醒来时天已拂晓,破窗已经倒塌,马儿整个身躯倒在她的身上,压迫着
她整个身体,怪不得会感觉被紧紧束缚了一样,不过她喜欢这种沉重的压迫感和
束缚感,这让她觉得充满安全感。她享受了好一会,才在门外已经开始喧闹的人
声中拍拍马腹,马儿打了个响鼻,缓缓站了起来,站起来时几乎顺着腰部带起了
少女整个身体,原来马茎还穿在她的体内,随着起身,马茎缓缓从她的下体抽出,
带起她已经翻白的软肉,顺便让她又一次呻吟起来,“波”的一声,她的身躯从
半空坠下,大股的马精像喷泉一般喷射出来,鼓起的腹部良久才平复下来,肿胀
的洞穴良久不能恢复,一个偌大的洞口在下体长着,双腿也酸痛的不能合拢,这
时门外传来叫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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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恐惧的想起少年曾经被发现的模样,想站起来,却怎么也使不出力气,
下体因为恐惧失禁的喷出尿液。好在那人叫了几声不见人应走了。少女稍稍心安,
冷静下来,让马儿帮忙,堪堪起身穿上了衣服。门外又传来叫门声,少女大声应
答,骂了几句,总算将那人赶走。
从此以后,虫娘便是得了可心玩具般,有了一次便有了无数次,开始还是每
夜都与马儿寻欢,到后来甚至白天都不放过,瞅准机会就将马儿的兽茎塞进穴道,
她的那座仙府已经完全适应马儿的尺寸了,甚至比第一次还能再深入更多,马儿
尽心尽力的服侍着女主人。
“马儿,快,快在快一点,我要到了,我的马儿夫君,我到了……啊啊啊啊
……”又一次攀上高潮,门外传来小姐妹的叫门声。虫娘熟练的从马茎上抽离身
体,鼓起的小腹恢复原状,穿上简单的衣服,遮掩住浑身湿津津的混合着汗水和
马精的身躯,上去开门。
“你最近都在干什么,找你经常不在,你爹爹回来了?”小姐妹好奇的问。
这样一说,虫娘想起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见到父亲了,细细一想她和马儿竟
然无休无止的做了一个月没有一天停歇的,比和父亲在一起数年时间做的加一起
的时间还多。
“你身上什么味道,怪怪的。”
虫娘忙推开她:“没什么,可能是刚才喂马被喷了口水吧。”
“哦,他死了有一个月了,你还怕不怕?都怪我们。”
“现在不怕了,刚开始特别怕。”
“我到现在还怕,一闭眼就是他满脸是血的样子。你怎么做到的?告诉我嘛。”
“有了寄托就不怕了。”
少女将全部的心神寄托在了马儿身上,少年的死亡仿佛是非常久远的事情了,
她回想起来甚至会感谢少年的逝去,若不是看到他如母羊,若不是看到他死,也
许少女到死也不会体会到马儿兽茎的美妙滋味。
想到这些,她又开始想念兽茎的滋味了,晚饭也不吃了,钻进马儿身下握住
兽茎舔弄起来,她现在已经可以用嘴巴含住粗大的马茎了,一股草腥味充满口腔
并顺着喉咙流进胃里,少女不多时就感觉到肚子里一股充实,全身都暖了起来。
若是这暗夜里有眼睛,这星星有耳朵,它们就可以在这寂静的夜空下欣赏到
这一幕少女与马儿的美妙事情。一匹健硕的公马压在娇小的少女身躯上,少女纤
细的腹部吞咽着马儿巨大的下体,强烈的对比,惊人的淫行让人惊叹。少女的身
躯满是黏呼呼的体液,随着马儿的耸动,屁股带起一片片雪白的浪花。淫秽的呻
吟污秽耳朵,狂乱的冲击羞辱眼睛,少女胡乱的啊啊乱叫,不时称呼着马儿夫君。
“啊啊啊啊啊~”虫娘良久收回心神,马茎在少女体内给她充实的支撑感,
强壮的马躯压迫着她,于她无限的安全感,就像曾经的父亲一样,“马儿呀马儿,
要是你会说话就好了。若是你能让爹爹回来,我就嫁给你。”
“律律”马儿高叫一声,仿佛回应。
少女沉睡后,马儿径自奔向父亲所在的外郡,到了那里,见到男主人不住的
嘶鸣,男主人以为家里出了什么事,慌忙返回家里,却只看到焦急的女儿。原来
女儿一觉醒来不见了马,几乎恐惧的疯了,一天时间就找遍了整个村子,连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