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得知萧黛策划的各种幼稚危险的行动后,她既气又恼,言语不逊,反而让两姐妹的关系更加紧张,陷入了长期冷战。
「哪里都痒……下面好痒……呜……」
冰凉清冽的水从唇瓣间流淌,处于欲火烧身的萧黛彷佛渴求一般主动索取吮吸,甚至迫不及待地探开姐姐的唇齿,想喝进去更多凉水。
她的胴体妙曼娇小,如脂似玉的肌肤白皙莹润,淡淡的香沁处女芬芳飘溢床边,柔腹剧烈起伏,那滑嫩弹跳的柔乳可爱白嫩,随着姐姐的爱抚而轻微晃动,香膝紧紧合拢,玉足无意识摩擦着床单。
过了会,萧黛发出一声呢喃,唇口微张,粉嫩的脸蛋有少许发烫,似燥热又像是难受。
萧雪的心几乎都要融了,在她耳边轻语:「乖,姐姐帮你,现在哪里不舒服?」
很久以前,当萧雪在念高中的时候,就曾偷窥过妹妹洗澡,那时候只敢匆匆一瞥,如今妹妹的下体终于被她赏阅无遗,缓释住心情后,她生怕弄疼了妹妹,便用指腹轻抚阴阜,触感吹蛋可破,又像玉脂仙膏般皓嫩胜雪,这就是妹妹千防万防,无人可触碰亵玩的最私密之地。
她们姐妹两人,外人没听到就好。
她宁愿将所有刀枪扎向自己,也不希望妹妹受到半分损害,还拒绝了她三番四次的揽权行为。
虽然乘人之危是不对的,但妹妹深陷情欲之中,作为姐姐总不能束手旁观,惺忪状态中的萧黛,渐渐意识到了姐姐的举动,没有任何推搡,反而发出撒娇呻吟:「姐姐……好热……我难受……」
萧雪听后,倒了一点凉水,抬起她的后颈轻轻喂进去。
萧雪熟练地将手伸进妹妹的睡裤里,停留在白色胖次上,轻抚妹妹的鼓起阴阜,指尖轻拢慢捻,顺着湿润的处女玉缝温柔探索。
躺在病床上的萧黛就如童话里的睡美人般,眉如远黛,玉鼻秀挺精致无暇,樱唇鲜若花瓣,未施妆容的脸靥特别耀白,但由于没有血色而稍显憔悴,少一丝魅惑多一丝犹怜清秀,娇柔无骨的素手仍紧紧攥住姐姐的袖角,哪怕睡着了也不愿松开……当然也可能是姐姐不愿松开。
由于并拢着双腿,娇羞的肉蒂甚至没有露出尖,被肉厚鼓涨的耻肉紧紧裹住,白馒头只留下浅嫩的缝隙,不断有蜜液溢流而出。
如今萧黛腰腹部位的可怕枪伤完全愈合,甚至不用任何针线缝合,让主治医生前后来了五趟,他一定要好好搞清楚神秘药剂是什么。
「水……」
但妹妹的滑嫩肚皮寸金寸土,萧雪不会再被任何人触碰观看,将他们全都赶了出去,命令一众凶神恶煞的保镖站在门外守候,再有人强闯进来一律踢飞出去。
萧黛在无意识中已经搂住了姐姐玉颈,香舌软糯娇涩,和姐姐的舌尖缠绵在一起,琼鼻哼出一丝丝温柔喘息。
至于普通的体表刀伤,则必须在极短时间内自行缝合,只有见骨的重伤才允许休息几天,包扎好重新踏上路途。
萧雪梨涡浅现,默不作声继续喝了几口凉水,递到妹妹嘴边,任由她索取亲吻,自己则控制唇腔的水流速度。
萧雪被她的厮磨娇吟弄得同样欲火充盈,猎艳过无数女孩,这是她听过最具有催情欲的呻吟了,初听就如少女怀春轻柔动听,细品却是旖旎缠满,让人骨酥神颠。
她依然紧闭双眸,娇躯不自觉扭动,莹白嫩足轻轻滑动床单,随着姐姐的手攀上自己的柔软胸脯,酥爽如电流的快感让她阵阵嘤咛。
她最后一次流泪是因为母亲去世,之后再无泪水从眼眶里滴落,有的是猩红血液,不管自己还是别人。
她怀着忐忑心情,一点点褪去妹妹的可爱内裤,映入眼帘的是高高鼓起的阴阜,干净漂亮,没有一丝阴毛,白白胖胖就像白馒头般。
在和陈伯野外历练的时候,就曾遭受过好几次贯穿式刀伤,最后也是依靠药剂强撑下来。
萧黛咕隆地只喝了几口,许多水从下颌流走,浸湿衣领,她见状拿起毛巾擦拭,又倒了一杯凉水。
萧雪眉头一皱,开始还以为她发烧了,但额头没有任何温热,只有脸靥和粉颈处有淡淡的泛红,而且妹妹那迷离渐起的娇媚喘息,竟触动了她久未起澜的心神。
自从父亲的身体有隐疾半退后,她便独当一面接手萧氏集团,将自己摆在最耀眼的位置,面对的刺杀也更多了,枪伤不计其数,虽然最后通过特质药物恢复如初,没在肌肤上留疤,但在她的左肩胛位置仍有一道浅浅的紫色枪痕。
对于常年习武的萧雪来说,这点枪伤根本不放在她眼里。
这次她学聪明,先自己喝了一小口,然后俯下身子,吻上了妹妹温润粉嫩的樱唇,唇瓣贴合在了一起。
萧黛的脸靥更加娇怯,像喝了酒般醉意迷离,艳冶柔媚,她搂紧姐姐的脖子,樱桃小嘴微张着,发出一连串有节奏的喘息:「哈……哈……呜……」
即便在半睡半醒中,萧黛仍然会用手捂住下体,侧着身体蜷缩成一团,蹙眉噘嘴十分委屈,看着惹人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