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球沿着台边垂坠了下来,有一条毛茸茸的粗长东西甚至可能就是老虎尾巴。
台上的一侧竖立一支细竿,细竿的尖梢悬吊一盏白纸的灯笼照亮,再有就是凭借着台下木架的支承,横平安装的那一根两头挑出驼背外边的长木杆子。
木杆各自向外伸展到了足够的长远,虽然一时不知道用处,它们那种严正结实的样子看上去也让人有些肃然。
当然他们也看到了那个侧身斜坐在驼背木台边沿上的身形纤薄的年轻姑娘。
她在深秋的小雪天气里赤露着胸脯,其实她也赤露着脖颈,肩背,臂膀和腿。
女孩全身装束着的唯一一件遮掩是她环围腰肢扎系的一条麻绳,还有就是凭借这条系绳维寄住的一幅麻织细布。
条形的布幅相比两髋各自窄进了一掌,而且垂坠也不及膝,那幅月白本色的细纹织作只是清水一样一波收放在女孩耻部以前的地方。
现在他们要把趴伏在自己手肘子上的女人搬弄到院门外边那头骆驼待着的地方去了。
驿站的兵们说,帮个忙吧兄弟,也没多走两
步,把她弄到院子门外的路边上去吧。
当然这不是一件有多大的事,他们肯定会愿意帮人这个忙的。
他们搀扶着他们的女人,有时候几乎是努力地拖拽着她,让她垂落的腿脚沿着地下的积雪滑行前进,而在那时倚靠着白驼峰顶的女孩从那个抬脸仰望才能见到的高处,发出了一种类似鸟类鸣叫的声音。
虽然在场的男人都是一些非常熟悉骆驼的人,但是他们从来不知道存在有这样一种驯服动物的方法,而后他们就见到自己眼面跟前的那头大动物正在开始曲折起膝盖,朝向地面横平地摆放下来蹄子和腿。
白骆驼听从招呼驯服地伏低了身体,女孩也沿着驼腰滑落下到地面,实际上她是把自己几近全裸的身体滑落到了他们这一整队的男人正面。
近在了咫尺,而且触手可及,他们现在就能看清楚了女孩满身上因为白皙,单薄,和冷,而几乎显出了淡青颜色的柔软肌肤,柔皮包复软肉在她的胸脯上浅缓地走了两个高低,两处最高点的棕褐地方反而凹陷下去做成了小坑。
她是一个乳头有内陷的纤瘦女孩。
男人们可能会觉得她一路走低下去的身体是能够硌到人的,她长着能数清楚骨条的薄皮的侧肋,肯定能在并腿时候撑开间隙的膝盖骨节,女孩淡青的脚踝因为过分的纤巧,很吞易让人想起来类似水芹,塘蒿那样纤长而又凉薄的事。
女孩一侧的脚下戴有一支窄银的脚镯,镯上挂圆铃,不过更加能够招惹人去多看一眼的,应该还是她脚下的那一串连锁住两边两个脚趾头的全副拇指镣链。
锁姑娘趾头的事听闻都少,能够实际见到的就更少了。
骑坐一头白色大兽走到驿站小院门口来被人众们见到的姑娘,是一个身形几处地方都锁系有银白镣链的姑娘。
其实姑娘的颈子上是一直锁着银环圈的,她手腕戴的银箍之间连系的链子既是细得玲珑,更是长得铺张,长得她一直就把那些细链盘转了好几个圈子攥在左手里握着,好像是全放开了就能落下地去变成绊马索,连她自己带骆驼都能被绊住。
反正他们也一直没见到她把那些链索全都抖落开了的样子。
六指头在那个姑娘朝向他的身边走过来的时候,他也就只是更多地看了两眼雪地,他见到踩在浅雪上面的年轻姑娘两边的两支大脚拇指,各自都在趾根最深的尽处嵌套住了一具银环,银环中间再用一条银链接续。
中间被接续住了的两环兼顾着两趾,肯定就会被一直牵在了大概只有尺半的幅度以内。
这样一种刑具看起来细巧轻灵,可是它不合行人走路常规,稍微偏急肯定就要绊住了自己。
实际上再经过一些多看就能想见出来,姑娘淡青凉薄的脚尖总是斜行而且内指的原因。
内向的行止是因为被约束的受力总在那个最尖俏的地方,每回走得尖了就要受绊受疼,尖一下疼和圆一下不疼几回交替过后,她现在的每一投足大概就会自动着圆顺了进去。
年轻姑娘正对着六指头走过来的时候,她走的步子也是又细巧又圆顺的。
走到了男人身前探手朝向底下摸索,当然她要的只是那个正被男人们拖拽在了肘中,正在给她运送出来的黑大的女人。
女孩从挨挤到了一处的男女身体中间抽出来了那一条牵连女人嵴背里连肉带环的长铁链条,链条不算很短,而且她的骆驼趴伏下地,驼背上的木架里打横安置好了的长条木杆也没有高到一个够不着的地方。
女孩现在提起可以牵领人的由头,朝向着她的骆驼转回过去脸。
上边一直有一盏骆驼背上插竖着的白色灯笼照耀,从她单围一根麻绳的后腰往下并没有系住第二块布面,女孩转脸以后的清白身体柔然而下,一水下去都是可以望穿了的浅底。
现在商队里的男人从他们的大个儿女人腋下抽开了臂膀,他们看着她全身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