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前戏,白沉直接的把阳具以一个后入的姿势插了进去,快速地撞击着她的tun部,阳具在她干涩的甬道里进进出出,她抓紧了浴缸的边缘,喉咙里发出的不像是欢好时的呻yin,反而像是野兽的嘶吼声一般。
杀了我
她从喉咙里低吼着,回头用仇恨的眼神看着他,他没有丝毫怜惜,继续抽插着,他非常肯定花伐体内的火是从子宫开始点燃的。
这就如你所愿。
他毫不留情地撞击着她的tunrou,整根粗长完全没入了她的身体里,她体内的软rou烧得鲜红,牢牢吸附在狰狞的rou棒上。
啊!
花伐开始尖锐而痛苦地尖叫了起来,她感到一阵几乎夺命而来的电流从白沉的阳具处流进了自己的体内,那电击快速地流向她的四肢百骸,差一点点便击中她的心脏。
浴缸里的冰水成了电流的导体,白沉并没有停止抽插的动作,她浑身上下被连续的电击了两分多钟。
你不是想死吗?花伐洛娅!那就一起下地狱去吧!
她挣扎着往上爬,却连着头都被一起按在水里,子宫处的电击最为猛烈,她在水中浑身抽搐着。
她开始麻痹地往下沉,他又粗暴地抓着她的头发,把她从水下捞上来,从半空中丢在浴缸的边缘上,她的腹部在浴缸的边缘上遭到了一记猛击,猛地呼吸到了空气,她突然地咳嗽了起来,二人的下半身还连在一起。
白沉停止了电击,把Yinjing不断地从后方送进她的子宫。
你还想死吗?花伐,你还想死吗?
他如同病态一般地重复着这句话,她没有回应,只是不住地咳嗽,一头shi透的紫红色长发垂了下去,赤裸着脊背,如同女鬼一般妖邪,每随着阳具的一次有力顶撞,她的上半身便抽搐一下。
你还想死吗!快回答我!
他死死抓着她的身子,从后方不断抽插着。
你还想死吗!快回答我啊!
他尽数把Jingye射进了她的子宫里,把阳具抽了出来,随后把她粗暴地翻了过来,逼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用一种悲愤交织的眼神看着她。
快回答我啊!
他用手掌固定住她的头,逼迫她看着自己,用力掐着她的脸颊。
我要让你比我先死!
花伐咬紧了牙关,嘴唇颤抖地说着。
他马上抱住她,给了她一个深刻的吻,用唇齿吸吮着她的唇,用舌去侵占她口腔内的每一寸皮肤,他们没有继续做爱了,只是在接吻,像是用尽体内全部力量一般。
第二天醒来,花伐觉得自己正常多了,能感受到天空是干净的蓝色,鸟儿叫的很好听。体内的能量也乖顺了许多,她想大概是因为君王的Jingye有一部分圣化作用,能安抚她体内血脉带来的不正常能量。她昨天感觉自己就像个神经病,今天像个正常人了。
白沉搂着她,看着窗外的天空。
花伐,你去过东煜国吗?
没有。
东煜国的天空总是Yin云满布的,看不见这么蓝的天空,只有乌鸦在凄凉的叫。
那一定很糟吧。
于是我们东煜国人开始学会欣赏死寂灰暗的美了。
死寂灰暗的美?
这一下碰触到了花伐的知识盲区,花翎国的审美总是积极健康的,历史除了和东煜国打仗总是割地投降比较屈辱以外,就是花翎国女人拿着锤子去干翻了西南的矮人,矮人是邪恶丑陋的种族,和异种族斗争,花翎国人从来不留情面,哪像东煜国人还要一天天的给龙祭祀。。
对,我们总是欣赏即将死去的事物。
你们东煜国人真奇怪你也喜欢半死不活的东西么?
她想起她见过一个东煜国女人吃饭,摆出一副厌食病弱的样子,弱得像是要马上昏倒了,瘦得只剩下一副骨架子,这样瘦弱的女人,在花翎国早就被自然选择淘汰了,因为花翎国女孩有时候会靠武力来争夺配偶,这样的女孩,恐怕早就被一拳打趴,从此丧失配偶权。
不我不喜欢不然我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花伐在心底翻了个白眼,谁管你喜欢不喜欢,赶紧滚回东煜国去吧,这里是花翎国的土地。
不过白沉还真有种东煜国传统审美里那种半死不活的气质说实话花伐能懂为什么会东煜国人着迷,因为她也喜欢白沉这一点,清冷沉郁,像是随时随刻都会随着风飘走那样。说实话她很迷白沉身上的脆弱感,让她真想毁掉他。
好了你赶紧去在你们家叫什么来着?对,上朝,赶紧去上朝吧!
你干嘛这么着急催我?大不了就不去了。
花伐是不太相信白沉这个略有强迫症的工作狂还能旷工,他虽然嘴上说着打不了不去了,但是却坐到了梳妆台前面开始梳头了。
白沉的装束一向俭朴,衣着是纯正的黑色,头发也只用黑色的发带束起来,浑身上下并没有什么装饰,只是配着一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