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银行卡之后元麟跟着元朗回到家里,车开进花园的时候元朗朝他伸出手:给我吧。
干嘛?
他略有防备地看着元朗,就看他扯了扯嘴角:卡给我,明天我喊人帮你送去,这几天你上学放学就让刘叔接送,好好在家陪陪爸。
你他妈
元麟差点暴走,但看着元朗一动不动的表情,还是从口袋里把银行卡扔给了他。
记得按照那老狗逼的说辞,别干多余的事情。
白小糖自老人出事以来一次都没联系过他,元麟也不想被她知道自己把她爸给揍了的事儿,想着干脆就这么混过去算了。
元朗大概也知道他在想什么,淡淡地嗯了一声便把卡片收了起来。
车子径直经过花园,在主楼面前停下,元麟越过等在门口的老管家,直接推门进了玄关。
客厅沙发上,穿着优雅的女人正捏着高脚杯喝睡前的养颜红酒,听见开门声眼皮也没有抬一下,只发出如蝮蛇般冰冷又慵懒的声音:你爸已经睡了,你先去洗洗澡休息一下明天早上再陪他吃早饭。
元麟直接过滤掉她的声音,径直上了楼,关上了自己的卧室门。
卧室门关上的瞬间,好像才真正的迎来了可以休息的夜晚。
元麟直到此刻才意识到自己的rou体有多么疲惫,可嘴角却因为想起白小糖在电话那头惊喜的声音而微微上扬。
这兔子可真他妈没出息,感觉随便拿根胡萝卜都能拐跑。
说到底还是怪那老狗逼。
次日,元朗带着那张银行卡来到了元麟说的医院,顺利地找到了老人的病房,当然也很顺利地见到了前一天在电话里惊喜尖叫的女孩子。
您好,您是?
不过现在看她倒是一点儿没有昨晚那股劲了,整个人看起来小心翼翼紧紧张张,只稍稍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便又紧张地低下头去。
你好,我是来送东西的。
元朗把银行卡装在一个信封里,与带来的牛nai与水果一起放在了老人的病床旁。
卡的密码是你弟弟的生日,如果你不记得可以打电话给你父亲确认一下。
麻烦您了!
小姑娘一听便赶紧朝他鞠躬:真的麻烦您了,其实我去取也可以的,还麻烦您跑一趟
没关系,我正好顺路过来。元朗依旧语气和缓: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留下一个联系方式,方便下次联系。
啊好的!白小糖赶紧从口袋掏出nainai的老人机:呃因为我还没有手机所以,这是我nainai的手机,目前是我在用,如果你有什么事的话随时都可以打这个号码联系到我。
高中生虽然学校基本都明令禁止携带手机,不过真的没有拥有手机的学生已经很少。元朗看出眼前的女孩子大概也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表情变得有些窘迫。
没关系。元朗却依旧笑得温和斯文:只是老人住院期间方便联系追加汇款的事情,你最近记得勤给手机充电,保持电话畅通就可以了。
白小糖几乎难以想象事情会在一夜之间峰回路转,她又是激动又是感激地把元朗送走之后才想起好像连人家贵姓都忘了问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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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元麟一想到今晚还要回家,简直是rou眼可见的暴躁。
剩下那俩人一听他昨晚回家住了都表示明白,然后用沉默来化解危机,只有王以翔依旧舔着张大脸,在危险的边缘反复横跳:元哥,那咱们晚上去开黑吧,这样司机找不着你就没法把你逮回去了。
元麟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是司机逮不逮我的问题吗?王以翔你是猪脑子?
上回元朗来局子捞他那回他没什么事,本来也是可以被放走的,所以元麟无所谓。
这次可是元麟主动打电话要元朗来捞他,那就不一样了。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而且元朗手底下那群黑西装也不是吃干饭的。
没辙,该回还得回。
到了傍晚,元麟难得还留在了班里准备混完晚自习再回去,结果老廖刚进教室,黑子就大步流星地从门外走了进来,面色Yin沉。
哟黑子,今天这个脸怎么特别黑啊。王以翔趴在桌上懒洋洋地翻了个眼皮儿,差点没给这黑脸煞神的脸色给吓着,屎拉裤腿上了?
黑子平时就懒得接王以翔的无聊梗,今天更是直接当做没看见他,径直走到元麟桌前俯下身:元哥,实高的张老三说白晓强在学校拉了很多人,今晚准备来堵你,你要不先回去?
白晓强。
元麟想起那小狗逼的脸,从昨晚回到家就开始憋的火总算一下找到了个发泄口。
妈的,来得好。
元麟压低了声音,勾起嘴角。
问问他们到哪了,我出去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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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这样的,本来昨天晚上我是准备要更的
然后这个写一写写一写,就23点了
23点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