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我慢慢擦去额边的冷汗,心中愈发肯定我绝对继承了老妈的琼瑶血脉,这么狗血的苦情戏……我怎么这么喜欢呢?!
看着屏幕上金闪闪的大字:“改造进度100%,全新人格创造成功!”
我心底乐开了花,爸爸终于属于我了,自去收拾设备不提。
另一间卧室,三个小时后。
陈白驹猛然坐起,他抱着头痛苦地哀号,眼角的泪水汩汩流下,过了十几分钟,他缓缓向后仰倒下,一手拨开包皮,快速撸动大屌,一手蘸着yIn水捅进shi润的rouxue,闭着眼,阳刚的眉宇间透出yIn荡的魅色,口中喃呢道:“主人……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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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东方天边泛起鱼肚白,陈白驹一直在疯狂蹂躏自己的Yinjing和肛门,高chao一波波席卷拍打他全身,可是每当射Jing欲望临近最高点时,他的手都会不受控制地停下来,心底有一个声音不断告诉他:没有主人的允许我不能射,没有主人的抚摸我不能高chao,没有主人……哦,该死,我要主人……
持续的高chao冲击着陈白驹的大脑,因欲望而兴奋的神经得不到舒缓,他只能一遍遍地不停掐揉自己的每一块肌rou,以此缓解欲望的饥渴。
感受到微弱的曦光,陈白驹慢慢睁开眼,持续的欲火烧灼着他的神志,眼球上布满血丝,他抿起的嘴角向上勾起诡异的弧度,阳刚俊挺的面容此刻多了分疯狂,他已经到极限了,陈白驹知道,因为他仿佛听到身上每一块健壮有力的肌rou都在叫嚣sao动,他渴望主人鞭打,渴望主人的羞辱,渴望……主人的阳具狠狠插进自己痛痒难耐的肛门,将饥渴的甬道填满,把禁闭的褶皱全部撑开,然后一次又一次无情地插入。
我现在就要rou棒捅进身体里,陈白驹翻身坐起,不经意间抬头猛然对上镜中男人的视线,英俊成熟的脸上水光和chao红交相衬托,性感又yIn糜,明亮的眼眸中透出疯狂与饥渴,挺拔健壮的身体有力绷紧,满是汗水与唾ye混合物,肌rou块群突起连绵,双腿间Yinjing高高耸起,箭拔驽张,蓄势待发,缓缓吐出透明粘ye,Yinjing被欲火不停煅烧,看起来比平时更加粗长。
这就是我,陈白驹耳边有一个声音喃喃道,yIn荡、sao贱、渴望男人的鸡巴,声音仿佛传入心底,他呆愣愣地小声重复:“yIn荡……sao贱……我……”
这其实是全新人格在吞噬旧有人格,但是陈白驹自己认为是回忆过去后,自己的本性觉醒了,心中的认同加速了新旧人格间的融合吞噬,在这个朦胧的清晨,原本冷俊决绝的总裁被外表刚毅内心放荡下贱的男ji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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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怎么办?陈白驹已经在心底将自己小儿子视为主人,可是要怎么和他说?这是个难题。
在陈白驹脑子里自家小儿子是个沉默稳重的少年,勤学好问,对父兄都十分尊敬,虽然没有听说他喜欢过什么人,但是他能接受男人吗?
不,不对,陈白驹立刻否定心中的想法,我只是主人的奴隶,怎么能非议主人的性向呢?他想着给了自己一记耳光,虽然很痛,可他心中却很满足,因为他找到了自己的错误,以后服侍主人的时候就不会让主人不开心了。
但是……陈白驹转念一想,这么些年都没有和小儿子说过自己是老主人留给他的宠物,如果就这么贸然地说了,他会不会接受呢?
陈白驹想着又狠狠给自己一个耳光,这么重要的事情你都能忘,还指望主人要你?随后郁闷地低下头,懊恼地想,如果在思汉小时候就告诉他这件事,是不是这身肌rou早就不用受煎熬,是不是自己也能摆脱相思之苦了?
唉,悔不该当初……陈白驹抱着头痛苦地胡思乱想。
……
想这么多没有用,陈白驹拍拍脸强迫打起Jing神,当务之急是让主人收下我作宠物。
他从衣橱里翻出不知何时买的sao粉子弹裤,陈白驹比量了一下大小,正合身!令他更满意的是,子弹裤前后各有一个圆洞,穿在身上Yinjing与屁眼一览无余。
陈白驹站在落地镜前左右侧身看了看,粗硬的鸡巴随着动作不停摇晃,转过身,对着镜子弯腰提tun,双手努力掰开两块结实的肌rou,露出暗红色的肛门,用手指轻轻戳了戳充血红肿的肠rou,陈白驹如释重负地笑了,看来自己还不老,身体也是有些资本的。
陈白驹步伐轻快,甩着屌去厨房为自己的儿子们,额,主要是主人,准备早餐。
他穿着粉白色的围裙,一边哼着歌,一边不禁想起“过去”主人把自己按在灶台上来回抽插,最后还用一根15cm的胡萝卜堵住肛门,陈白驹想着想着围裙不禁支起,酝shi钱币大小的一块水印。
早餐做好,端盘入座,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人出来,心中充满焦灼,锋利的眉紧紧蹙起,陈白驹慢慢走近小儿子的房间。
“啪、啪、啪—!”rou体撞击的声音和男人粗重压抑的喘气呻yin声即使隔着门板依然清晰可闻。陈白驹顿时大脑轰然震动,一片空白,他颤抖着,小心翼翼撬开房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