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现在收到内线的消息说负责运送金山那批货的头马死了。
监控室的门被人推开,站在逆光下的高个瘦影黑衣的男人是白鹤,他走进来关上门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沈禛表情严肃,扭过椅子与白鹤面对面:你知道这件事情是谁干的,既然他还想着把他妹妹从我手里抢回去,那就把他弟弟的坟挖了给他运到M国去吧。
是。
白鹤点点头,站起来再次走出了门。
他微微抬眼,见龙江正靠着墙壁,笑得一脸yIn荡,像是个猥琐男一样。
站在旁边就能清晰听到声筒里传出一道娇嗲女人声:哎呦龙哥真会开玩笑,龙哥不要嘛
他心中不知燃起什么无名的火,皱起眉毛嫌弃地瞥着,然后抬起皮鞋尖锐的前端,对着龙江小腿就是狠狠一脚!
唉!卧槽你有病啊,疼死了,白鹤你他妈的想干嘛!!
龙江反应迅速挂断电话,像是被触动了一根紧绷的弦,惊怒着揪起白鹤的衣领。
两人双目对视,白鹤想要挣脱掉,但对方并没有要就此罢休的意思,不到闭眼间隙,一击重拳已经朝着他的帅脸怼了上来。
嘭!
我去你妈的!白鹤被这憋屈的一拳打得怒火攻心,也扬起了拳头要还回去。
沈禛突然推开门走出来,冷着眼扫视过两个人:行了别打了!跟我去干正事。
白鹤收起怒火,龙江放下他的衣领,两个人郁闷地呼口气,跟上沈禛往外走。
这里是庄园别墅的地下室,之前关柳意意的便是另一间。
三人上到一楼,张婶正在拖地,餐厅里传来两个人的说笑声。
是柳意意和宿朽在吃饭,看样子她今天心情不错。
沈老板,您在家吃饭吗?吃的话我做几个您喜欢的菜。
张婶拿着拖把迎了上来,一张脸上满是慈祥。
男人一手插着口袋,从餐厅外门缝瞥了一眼:不用,我有事。
餐厅里的宿朽拉开门,转过头看着轮椅上的柳意意:为什么要这样?你觉得我们的欢声笑语会气到他吗?
没有,我只是不想看到他。
她说着,夹起一块可乐鸡翅放进了他的碗里。
再这之后,柳意意真的就没有再见到过沈禛,有的时候龙江和白鹤会在一楼跟几个人谈些事情,也会跟她打个招呼。
至于她问宿朽的那个问题,始终没有答案。
一个月过去,她的身体的已经差不多。
只是大姨妈迟迟未来,宿朽倒是没有很惊讶,而是摸着她的脑袋告诉她:你这是Jing神压力大,贫血严重才没来。
出了病房,龙江安排着她住进了二楼的一个房间。
一进门便是粉色的调调,她想着大概是沈禛找人新装饰的。
比地下室好了很多,床又软又大,阳光照射进来的那一刻,温馨得仿佛是回到了她的家里。
如果没有他给予她的那场噩梦就好了。
大哥和二哥都在,一切如往日般美好,清早起来大哥还会开车送她上学。
迈入高二生活,课堂上身边的同学还在穿着纸条,一不小心有人将纸条打在她身上,而正要转过身看去的一刹那
却忽然看到了他的脸!!!
你你回来了。
从梦中惊醒过来的柳意意睁开眼睛,只见沈禛那张脸离自己越来越近,快要贴上了。
她捂着自己狂乱的心脏,裹紧被子往床头去靠,尽量让自己离他远一些,因为她有裸睡的习惯,如果他要是故意掀开被子的话
果不其然。
他扬起嘴角盯着她赤裸的身子,眼睛里冒着不可言喻的光芒,手里还攥着被角。
这么久不见,你,有没有想我?
沈禛一如既往地Cao着那副摄人心魂的嗓音,鬓角有些长了,胡茬也冒出来些,看样子最近很忙都没来得及打理自己。
她鼓着红晕的脸,气呼呼地拉过来被子重新裹到身上,瞪着他那张俊脸:我巴不得你出事了,那样我就能重新回学校上学了。
他没有太生气,反而有些傻楞地笑了起来:让你的身体告诉我答案我才相信。
说着又再次大力掀开被子,禁锢住她的两只手,浸满欲色的黑瞳扫视过她的胸前,肚子,两腿之间,最终定在她那张脸上。
他不安分的那双修长的手,已经顺着她的锁骨摩挲至胸前,微微附身将少女压到床上,冰凉的唇齿惩罚似地咬住了她的ru头。
嘶啊疼!
柳意意吃痛,难捱地皱起眉头,因为被沈禛锁住两只手,根本没法再去推开他。
男人在她胸前呼着气:把我裤子解开。,见她没有动静,只好把她的手放到他裤子拉链上,快啊!宝贝。
哦,哦。
不知为何每次一旦沈禛这样亲热地叫自己,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