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隐忍的呻吟让白鹏天心情澎湃,心情愉悦下
这样的称赞只让夏天晴感到屈辱,只是他却不能抵抗。
谁都不能阻止他收获这为他长成,为他成熟的果实。
「爽……呜、爸爸……的……大鸡巴操骚穴……很爽……」夏天晴压抑着声音,虽然有些细不可闻,却确实地以断断续续的声音吐出淫秽的句子。
「啧,娜娜怎麽就挑了你这样的骚货当老公呢?求着让男人的大鸡巴操,真不要脸。」听着夏天晴那一声又一声的哀求,白鹏天是真的有些兴奋起来。
狭窄的肉道在肉棒每次深插时都出现一阵绞缩,巨大的挤压力刺激得男人的肉棒产生像电流般的酥麻,那温暖柔嫩的穴肉紧紧裹住肉棒,为肉棒制造出连绵不绝的刺激感。
男人将他的臀部捧高,不断粗暴地揉捏那两片具弹力的臀瓣,并不停扭动臀部在半空中画圈,好让肉棒以各种角度在肉道内摩擦。
他现在满脑子只想快点、再快一点结束这场异常的性交,不让身边的妻子有发现异状的机会。
「是不是想给大鸡巴操一晚上?」
穴口的嫩肉随着柱身插入向内凹陷,却又跟着柱身被翻出来,才几下就被磨成殷红的血色。肉棒插拔间,痛楚中逐渐混杂着一缕酥麻感。粗壮的肉棒一次又一次挺进到深处,直到龟头撞击到深处的肉壁上。这种冲击让他本能地想并拢腿,但这只是让他双腿像是主动缠住了白鹏天的腰杆。
「真会夹……」白鹏天说出的话带着一股满足,「你的骚穴真是一个极品,就该给鸡巴操。」
那些被男人电击时的烧灼感、被男人用各种道具淫虐、被殴打的痛楚……那些伴随着大量痛苦的记忆就像破堤的大水不断涌上,冲垮了他的尊严,一下让夏天晴失了抵抗的勇气。
那根侵犯他的异物在插到底後又慢条斯理地往外退出去,却连带着将缠绞住柱身的嫩肉也跟着往外拉扯。然後在中段磨动了一阵,就又如矛般往前冲刺进去。
「是不是感觉身体变得更敏感了?在娜娜身边被大鸡巴操屁股让你这样兴奋?」男人故意趁夏天晴咬着嘴唇试图压抑呻吟声的时候,大力往肉穴内戳刺进去,那几乎像是要将肉道剖开的冲击令青年的喉咙无法抑制地漏出一声短促的呻吟,腰到臀更是向上弯成了弓状。
过往的经验让肉体迅速适应了肉棒的进犯,夏天晴在龟头磨着肉壁时全身颤抖,头更是不受控地往後仰,只是始终把呻吟压制在喉咙中。
或许是为了不吵醒白娜,白鹏天动作比平时收敛许多,可偏偏就是这样缓和的动作,反而对肉体对精神来说却像是一场刻意的凌迟。
只是顾及他们并不是处在那间被隔绝的地下室,夏天晴只能将声音憋了回去。
「……」这个问题夏天晴没有回,可他摀住自己嘴的手指却因为过於用力而泛白——他在害怕,怕男人真的实现这句话,就这麽在妻子身边侵犯他一整个晚上。
「你现在的表情可爱多了,这样可爱的表情……真让人忍不住想多操你几次呢……」敏锐地察觉到夏天晴浮现出的那一丝怯懦,白鹏天对自己的调教成果感到满意,「现在愿意回答了吗?给爸爸的大鸡巴操骚穴,爽吗?」
「怕了?胆子真小。」白鹏天微眯着眼,「是不是想快点结束?那你像条死鱼一样就这麽光躺着可不行……让我看看你的表现,说不定我看在你努力的份上,就让你如愿了不是?」
「我喜欢……我喜欢让爸爸操我屁股……每天、每天都想让大鸡巴操骚穴……啊、爸爸的鸡巴……太粗了……」夏天晴哽咽着低声说着下流话,每次都被白鹏天逼着说这样的话,他都已经有些麻木了。有时候甚至有些分不清到底是被逼的,还是他心中其实真是这麽想的。「爸爸的……大鸡巴快操我的骚穴……操烂我……」
夏天晴早就学会该怎样讨好白鹏天,也知道白鹏天喜欢听怎样的话。他只是……他只是想再坚持一下,坚持自己那摇摇欲坠的自尊,不想轻易对男人缴械投降罢了。
妻子不停道歉。
不爽。
「你的骚穴把鸡巴勒得紧紧,就连深处都发骚得厉害……又吸又夹的,可不是馋鸡巴了?」白鹏天看着夏天晴紧皱起的眉头及总是不与自己对上的视线,「怎麽,屁股都被操得发骚了,还像处女一样害羞?告诉我,给爸爸这样操屁股,爽不爽?」
他无声地流着泪,咬紧下唇,伸手攀住了白鹏天的颈部,臀部也配合着往上迎合肉棒的插入。
「不说实话的小孩是要受到惩罚的。」白鹏天笑了,对他而言,夏天晴这些无用的反抗也是他的乐趣来源。当然,他自然有手段可以让青年变得乖顺。
夏天晴反射性就想怒吼这两个字。
夏天晴头跟随着抽插左右摇晃,呼吸变得紊乱无比,不知不觉中,他的眼角已经湿润起来。
他花费时间一点一点磨掉了青年的傲气,让这人成了他掌上让他摆布的玩偶。
听到惩罚,夏天晴反射性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