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以晴提掌向他挥去,饶是她这般冲动的性子也晓得不可在凡人面前施法。她虽是在气头上但也并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
手下多少留了几分力,可这沈途不知怎么滑得跟条泥鳅似的,她随手提起门后的短柄扫帚追在他身后东劈西砍,砸坏了他屋内不知多少破烂货,愣是连这家伙的衣角都没摸到。她气急败坏,杏眸圆睁硬是将他逼到一处角落,盯着他露出Yin恻恻的笑。
沈途许是被她逼急了,突地扑向她。她一时不察,略微踉跄,竟被他死死抱住扑倒在床上,他埋首于她胸前,五官俱陷入丰满之中。
沈途口中念念有词,女侠冤枉!正所谓兔子急了也咬人。莫把人逼急唔嗯唔
他说话时的热气喷撒其上,陶以晴左胸处阵阵发烫,好似要将她一颗小心肝都烧起来。她情不自禁伸手将他越发按入自己的胸ru,她并不喜欢穿凡人那点肚兜里衣,觉着累赘,是以如此一来他的唇面便直直贴上她的ru缝之中。
ru珠登时挺立,摩擦着衣料传来丝丝快慰,汹涌澎湃的欲望倾泻而下将她覆没,底下的小口早按捺不住流渗汁ye,只待对方长驱直入、直捣深处。
嗯啊她一声娇yin,额上早已沁出薄汗,松手不再强迫他。沈途顿了顿,伸舌舔过细白ru缝,引得她一阵颤栗。
她身子都酥了,她太明白这份情欲之乐,暌违许久身子益发敏感,半点不扭捏作态,张口yin哦,声线宛转勾人。
沈途呼吸微滞,片刻后启唇含住白腻rurou,两手轻轻一撇拉开少女薄薄衣襟,抓着白团向中间挤压,直到将一侧红珠塞进口中方肯罢休。
粗砺舌面磨着嫣红ru珠,另一侧则被他的大掌揉捏把玩,若说先前陶以晴还有那么些理智想着初晴的告诫,此刻酥麻的快意自胸前扩散,脑海中的初晴影子便被沈途这么一颗小石子彻底打散。
啊嗯她拱起身子,难耐地将ru往他嘴里塞,生怕不够他吃一般,底下的花xue早shi滑不已。
她是燃烧的烈火,他便是沁凉的流水,抚慰她躁动难耐的身体。
不仅是左胸处,她觉得全身上下都灼烧起来,尤其是他抵着她的那一处,炙热坚硬如铁。
啊她快要忍不来,身子空虚得令她极度渴求他的侵入、填满,她分不清究竟是自己想要还是魔印的诉求,她只知道她要他,要他狠狠入她。
沈途快速解开自身束缚,涨得发紫的粗长性器立刻弹出敲打在她腿间,前端渗出透明粘ye,沾染于细白腿侧。
嗯~陶以晴尾音上扬,适时曲起腿勾磨他的腰侧。
沈途口中依旧含着嫣红ru珠,他重重啜了一口,以齿轻磨。ru尖传来轻微的酥麻与疼痛,陶以晴刚发出一声嘤咛,空虚已久的蜜xue便被填满。沈途不发一言蓦地挤了进来。
陶以晴张口哑声呼喊,额间沁出香汗,白皙肌肤泛起霞色,她颤了颤,双眸微微失神,竟是于刹那间泄了身子。
沈途不给她喘息机会,大掌下滑抓住她雪白tunrou急速顶撞,他耸动腰tun,硕大的圆头抵进蜜xue探索,沿着内侧柔软褶皱就着淋漓蜜汁一路顺畅再猛地撤出,如此反复多次,层层叠叠快感顺着相连之处爬遍周身。
陶以晴逐渐回神,她伸手环住他宽阔结实的后背,和着他一次次撞击,指甲陷进硬实的肌rou之中,留下道道血痕。空缺终于被填满,她沉浸欢愉,未能觉察到他眼底那抹浅淡的讥讽笑意。
畜生就是畜生,沉沦情欲,无法自控。他捧起她的tunrou,竹翘深入,裹挟泛滥水ye,嫩红xuerou被他cao得翻出收紧。
沈途居高临下,见ru浪翻涌,陶以晴满面春情合眼娇yin。沈途见此情状,虚眯双眸品味将其掌控的快意。
沈途直出直进,竹翘缓而重地在软rou中抽插,他分心于观她失控情态,动作几乎没有任何技巧可言,他并不在乎陶以晴所思所感,他只觉她沉溺欲海的模样有趣。他惯会克制,眼下见着他人放纵之态亦是新鲜。
陶以晴不知他心中所想,此刻也无法从他的动作神态中品出其中隐含的那么一丝难以捉摸的鄙夷不屑。可她遍尝情欲滋味,若非魔印调动,加之她久未动欲心痒难耐,放在从前,沈途这样的书呆子她断然看不上。
她被他生硬死板的动作弄得有些不耐烦,虽说身子酥麻舒爽,但这并非他同他那根竹翘的功劳,而是她本身情动,蜜xue更是春水四流,就是根木棍入xue,凭她的本事也能令自己欲仙欲死。况且她被他压在身下,自己衣衫不整双腿大开大合任他摆布,实在是有些不快。
于是陶以晴故意拿话激他,呆子你果然同我扯谎。你我昨日定然清白,你动作粗笨,分明生嫩得跟个雏儿一样啊啊
闻听此言,沈途摆起窄腰,直捣蜜xue将其搅个翻天覆地,汁水四溅。
陶以晴更是调笑,哟,我不过实话实说,你个呆子怎的还生气了 ?唔嗯啊,再用力些,啊~用力点,快再快。她尽情享受,无所顾忌。
竹翘上扬的弧度深深嵌进紧窄柔软的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