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很少有这样放松的睡眠,以至于他醒过来的时候还不想起床,闭着眼睛蹭了蹭被子,伸手去拿手机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这里不是他家。林黎的一只手虚搭在他腰上,另一只手的胳膊被他压着,林黎正面对着他闭着眼睛,呼吸平稳,看起来还没醒。
夏清捂着嘴小心的爬下床,回了自己在对门的家。回到家里夏清的心跳却还没缓和下来,站在门口发呆。入秋的天气还是有些凉,林黎还给他套上了睡衣和内裤,脚踝上缠着一圈纱布裹着药,应该是怕弄伤就没给他穿裤子,棉质内裤松松垮垮的挂在腰上,显然不是夏清的。夏清当然也有兴致来了就留在别人家里过夜的情况,人们通常在看到他伤痕累累的身体的时候,就会分化为两种情绪,一部分人会用更严厉的手段试图覆盖那些痕迹,欣赏他刺耳的惨叫,多数人以为那是他的表演,以为他喜欢一些更粗暴的性爱。另一部分的人,会刻意的避开那些痕迹,会轻柔的对待他的伤痕,用少的可怜的关怀试图让夏清记住他们,希冀他们会是两情相悦,这种人很少能接受他yIn乱的生活,更没法接受他只是外表看起来干净的事实。
他的大腿上还有前几次被掐的没消下去的印子,现在那里摸上去没有那么疼了,林黎帮他上过药。夏清又想到,不管林黎想要什么样的情人,都自然不会是自己这个样子的。衣服上还沾有一点点林黎身上的味道,他像是安慰自己一样,把上衣脱下来叠好,放到了枕头边。他夹了夹腿,把手伸进了宽松的内裤里,撸自己硬挺的Yinjing,后xue还有些肿,不过并不影响那处重新变的shi润,把手指放进嘴里含了一下,就插进自己紧实的内里,手指不够粗大他把Yinjing夹在腿间,射出来的粘ye滴在内裤上。他捂着嘴蜷缩在床上哭出来了,倒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就算是这样他也感到舒服。
他知道的,不会太久,等到林黎反应过来就会因为厌恶他搬走的,他们不会再见面了。
似乎城市自那天以后一直下雨,夏清从清晨躺到傍晚,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发呆,听雨打在窗上不变的滴答声,往常他最喜欢听这不变的滴答声入睡,这是他难得的宁静时光,但他从林黎家落荒而逃,他这几天先是失眠,难得入眠后却又一直做噩梦。他想过很多种和林黎认识的方式,可他还是把一切都搞砸了。在此之前或许他还能有躲在暗处看林黎的机会,但都不会有以后了,他再也不能看到他了。
说是噩梦也不太准确,在他的梦里,他被林黎压在床上,双腿无力的大张着,除了林黎周围还有很多看不清脸的人,带着玩味的笑容看着他被林黎进入,他全身都好疼但一反抗就会被玩弄的更狠,他想要把自己最羞耻的地方捂住,林黎就说让他乖些,被人看着不是更兴奋么,林黎玩够了,周围的人就围上来,他挣扎哭着喊林黎,林黎只是亲了亲他的脸颊,把他的腿拉的更开,清清怎么不听我的话了呢,这可都是来给你治病的哥哥们,听话,把腿张开些,cao开了就不疼了。男人们围上来,轮流进入他,他被cao晕过去,每一次醒过来含着的都是不同的人的几把,而林黎只是站在一旁看着,他想伸手也累到抬不起来。男人们都在他的小xue里尽兴的发泄过几次后,整理好裤子走了,林黎擦了擦他被Jingye弄脏的嘴唇,把手帕丢在地上,说他真是好骗。
他睡的昏昏沉沉,时不时的从梦里惊醒,冷汗流了一背,这时候他才回过神来,林黎不会叫他清清,刚才他只是做了一个梦。夏清当然记得那天晚上是他勾引了林黎,林黎只会觉得他恶心,更何况,林黎是在什么情况下救了他,他心知肚明。他做梦的时候小xue里的yIn水也流了一屁股,自己射出来的Jingye糊在腿间,或许那些cao过他的人说的没错,他只会用rouxue想念别人的几把。
林黎又按了一次夏清家的门铃,似乎门铃的电池已经消耗完了,发不出一点声音,他敲了敲门,里面也一点回应都没有。夏清根本就没有出过门,甚至连门都没有开过。夏清的手机落在了他家,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他只好用袋子装好,想到夏清不会处理伤口,又拿了药一起用纸袋装好放在门口。他记得是第三天下班回家的时候夏清的家门口,那边的纸袋才不见了。
夏清发现手机不见了,才想起他把手机落在了林黎家的客厅里,那时他只想着离开,没把手机和自己的衣服带走。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林黎,更别说当面要回来。重新买了手机等快递送来,打开门的时候看到了那个纸袋,白色的纸袋里面有他的手机和几瓶药。
把手机开机就看到消息连续的跳出来,妈妈发了一个地址要他去看看医生。他极少与父母联系,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拒绝,简单的回复道,知道了。那边也不再回应,这是他答应了的意思。预约的时间是在两天后,这段时间都在下雨,夏清在家却忍不住关注林黎,他看着林黎拿着伞离开家,提心吊胆的听门口的声音,害怕他朝这边走过来,林黎没再敲过门,让他松了一口气。
他要去的地方距离家并不远,他就举着伞慢慢的走过去。这几天夏清的心情实在算不得好,他也不指望心理医生能帮助到他什么,他的情况太复杂,他也并不打算说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