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蒙恬大学毕业的日子,和朋友们喝了一晚的酒,等到散场时已经是头重脚轻了。他好不容易回到家,靠在门上,胡乱敲了几下门,几乎要就这样睡着了。
门很快被打开了,露出一张端庄秀丽的脸,蒙恬顺势往前一倒,贺炼连忙手忙脚乱地扶住他。蒙恬在他颈侧蹭了蹭,闻着他甜美的蜜桃味信息素,挂在他身上不肯下来。
叫了几声人都没反应,贺炼只得艰难地扶他进房,同时忍受着来自一名成年Alpha的信息素冲击。蒙恬的信息素是充满攻击性的烈酒味,仿佛嗅一口都能醉,让他空虚的身体有些难耐,等把蒙恬放到床上,他早起了一层汗。
他帮蒙恬把鞋子和外衣脱了,拉过一旁的毯子弯腰帮他盖上,就准备离开。
蒙恬抽了抽鼻子,突然伸手将他捞进怀里,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在他脖子上闻来闻去。
贺炼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缓过神时,便被继子高大的身躯压在了身下,Alpha浓郁的信息素铺面而来,让他有些呼吸困难,后xue饥渴地收缩了几下,有些shi了。
年轻强壮的Alpha炽热的体温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料传来,信息素缭绕在鼻间,贺炼恍惚间觉得自己已经醉了。
蒙恬的手掌隔着衣服抓住他的一对大nai子用力揉捏,惹得他喘息连连,身上冒出了一层汗。他的嘴唇贴上他的ru房,因为以为蒙恬今晚不会回家,他没有穿胸罩,炽热的嘴唇和他的胸只隔着一层布料,甚至摩挲着想要寻找nai头。
一阵微风从未关的窗户吹进来,拂过他们的身体,还带着汗意的身体一凉,贺炼猛然惊醒,他这是在干什么!他慌乱地推开蒙恬,冲回卧室把门一关,靠在门上大口大口喘息,胸脯剧烈起伏。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淋下来,贺炼闭着眼,脑中却不断涌现出刚才的情景。
他的继子,一个年轻Alpha的手掌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揉着他饱满的nai子,他的尺寸哪怕是在女Omegle中也足够傲人,青年的手掌甚至无法完全包裹住,但那已经足够刺激了。
如果他刚才没有逃走的话,接着又会发生什么呢?
青年也许会粗暴地撕开他的衣物,扯坏他的胸罩……
贺炼抬起手,摸上自己的nai子。平时不是没有自慰过,可今天的身体格外敏感,快感也随之拔升。
贺炼睁开眼睛,看着镜子里的人,雪白的肌肤因为热水微微泛红,两条白皙的长腿紧紧并拢难耐地摩擦着,一对硕大的nai子被一双手抓着,有技巧地揉动着,在镜子里变幻出各种形状……
青年也许还会用力地咬住他的nai头,在他白皙的rurou上留下清晰的齿印,甚至用滚烫似铁的性器插进他的生殖腔强暴他……
脑中的画面真实得可怕,贺炼低声呜咽一声,身体一阵颤栗,两条细长的腿快速摩擦,然后长yin一声,头高高扬起,背靠在墙壁上,腿剧烈张合几下,sao水混着喷头中的水留下,然后整个人脱力一般顺着墙壁滑下,跪坐在了冰凉的地面。
第二天醒来,贺炼体温有些偏高,只当是着凉了也没细想,反倒是蒙恬抽了抽鼻子,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似有似无的蜜桃的香甜气息,让他有些垂涎欲滴。
蒙恬的母亲和父亲是青梅竹马,结婚不过是因为双方家长的意思,蒙恬他爹心里不愿意,又不敢违抗家里的命令,于是把气都撒到了他母亲身上,对她冷暴力到底,以致于她在蒙恬十六岁那年抑郁而终。蒙父对他也一直不冷不热的,他们父子之间的感情等同于无。
贺炼是他老爹娶的小老婆,同样是家里安排的相亲,比蒙恬不过大了六岁。蒙父对男性Omegle的身体简直厌恶到了极点,但因为同样的原因,又把人娶了回家,对他同样从没有过好脸色。
要蒙恬说,这老男人就是虚伪,一边怕自己人前的形象受损,一边在人后折磨无辜的人,就是个懦夫!
对于贺炼,蒙恬有同情,但也生不起好感,对他的态度就像对待一个普通邻居一样。幸好蒙父因为工作原因常常要在各个国家之间跑来跑去,很少待在家,家里就他们两个人,倒也和谐。当然,这只是在蒙恬眼里。
在贺炼眼里,这样的生活简直糟透了。他作为一名成年Omegle,每个月都有易感期,明明结婚了却被自己的丈夫厌恶,得不到一点抚慰,只能靠抑制剂压制着情欲。他身边还有着一名已经成年了的血气方刚的Alpha,他几乎每天都能闻到他的信息素,在易感期那几天简直是种折磨。然而因为常年使用抑制剂,他的身体已经开始有抗药性了,抑制剂的效果越来越弱了。
吃完饭,蒙恬抓着衣领抖了抖,明明室温都是恒定的,却感觉今天仿佛比平时要热。他将室温调低了一些,回到房间里躺进全息舱,开始了每天的模拟战斗训练。
贺炼收拾完碗筷,只觉得呼吸越来越艰难,鼻息滚烫,身上轻薄柔软的衣服在走动间轻轻蹭过身体,都能引起他一阵颤栗。这是……易感期到了!他轻喘着捂住胸口,回到房间打开医药箱,抑制剂已经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