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喝水吗?何宪问。他的肩颈肌rou都紧绷地僵住了,脸上却仍是故作轻松的样子。
他无法不紧张,因为第三张,需要拍摄的是她几乎完全赤裸的模样。裙子将会被完全褪下,丢到脚边,而她将按照分镜里画的那样,半侧身,低头俯视脚下绽开的花。
不用了,易瑶笑笑,她也紧张,但是比起他来,显然更松弛一些,这也许可以归功于刚刚灌下去的两杯水,不过,再喝下去,待会就忍不住去洗手间了。说着,她喝掉杯子里 的最后一滴水,俯身将它放回去。
因为内里真空,双ru没了束缚,自然地向两侧微微分开,当她趴伏时,背部便连成了一弯诱人的弓。绵软白皙的ru房由于重力垂下来,又被缎面布料阻拦着下倾的幅度,于是鼓鼓囊囊地从领口处溢出,rurou嫩白柔滑,视线往下,微硬的ru尖顶起布料,饱满的下ru则是摇摇晃晃的他不着痕迹地偏了头。
也是。他低头,下颌线也绷成了一条直线。
易瑶站起来,若有所觉地看向他。却发现他正专注地看着脚下的那一小片地方,是有什么吗?她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空空如也。
该准备拍摄了。发现身前的人还没动,他提醒道。
哦。她嘴里应着,忍不住把目光放在低垂的眼睫上面:轻盈的睫羽纤长浓密,在眼下投下一小片扇形的灰色Yin影,仿佛让他冷峻的面容都柔软了起来。
易瑶,他抬起头,终于直视她,马上要开始了。他说。他努力让声线保持往日的严肃、沉稳,但是,对上她明目张胆的目光,他还是抿直了唇。
好。易瑶笑了笑,答应下来。
主人公重新回到布景区,作拍摄准备。
她转身,面对着镜头,半倚着椅背,伸手勾起自己的一边肩带。她只是看着自己的脚下动作,一只手抚着上臂下滑,在他眼中,慢得仿佛是在将他凌迟,可他却无法移开视线。
暴露在灯光下的白皙越来越多,一寸一寸地往下揭开,布料滑下柔软浑圆的侧ru,就如同春风吹过,吹起遮掩娇花的绿叶。先是淡粉色的ru晕,鼓胀胀地,如同绽放姿颜的柔嫩花瓣,然后是圆润嫣红的ru头,如同成熟的满溢着甜美果rou的樱桃,招摇地挺立着。
何宪在相机下掩住半张脸,唇线抿紧,压抑着的喉结上下轻微浮动。
易瑶脸颊泛红,将另一边也揭下来,于是两只饱满的ru房都跳出来,高耸地挂在腰上。
她欲盖弥彰地抚上自己的ru尖,稍稍遮住,觉得自己那里痒透了,他的目光,好像透过了镜头,正在有形地触摸着她的ru房、揉动着她的ru尖。
太下流了,她在心里轻嗔,下流得,让她想要流nai
何宪口干舌燥地拍了几张,他几乎是凭着自己的本能在聚焦,按下快门。
她并没有按照分镜的指示将衣服完全脱下来,可是这回,他无法说服自己像之前一样去催促她因为他此刻的本心已经蒙上了危险的欲望,这让他羞于启齿。而且就算催促、指示,他又能说些什么?继续脱?脱得不够?他忽然想到曾经出现在他幻想中的,近在咫尺的赤裸酮体,随着呼吸起伏的背部、胸膛,柔腻的腰tun
该死!他无法克制地,硬得发疼。
教练。她的声音将他危险的念头高高吊起。
怎么了?他听到自己有些低哑地询问道。
我她羞怯地撇过头,伸长的颈部秀美,我继续脱了。
你拍快一点。
我怕着凉
好。他的声音沉稳,似乎让人信服。可是她知道,他的目光,分明不是那样的。
她无意识地咬了一下唇瓣,随手将卡在腰间的裙子往下推。裙摆如同绽放的花朵,从枝头上迅速下坠。缎面布料划过,腰、tun、大腿、小腿,最后,到达预定的终点,微微翘起的脚尖,它挂在那上面,终于不动了。
咔嚓、咔嚓
滴滴答答,分针转动。他近乎无声地拍摄着。两人都没有说话,室内的空气近乎凝滞。
阿嚏她终于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而在下一刻,他嗒地直起身,快速地转身:拍好了,你穿上衣服吧。
他大步走向了洗手间,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架势。
这个反应易瑶愕然,他是不是在慌张?
何宪几乎是一进来,就解开了裤子。
硕大的阳具随着脱衣的动作弹出来,gui头上的几丝清ye飘洒在半空,绷紧的腹部肌rou顺着弓腰的动作蜷曲。他闭上眼,眉心蹙成山峦,眉间一道深深的印痕。
该死!他一拳打在墙上,发泄着。他怎么能,怎么能够?尽管早已做好心理建设,但他仍是未曾预料到,自己的意志能崩塌得如此之快。他几乎是毫无抵抗地,就陷落了
恶心!下流!他这么唾弃着自己,拳头磕出了血丝。
他睁开眼,看着自己丑陋的样子。镜子里的男人眼神骇人,如同一头暴怒的头狼,却企图通过自残来纾解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