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凉片刻回神,暗暗发觉自己会不会太过火,连忙收减原有的力度,同时退回一截手指。异物刺激唾着ye腺加速工作,于是就有唾ye顺着手指的边缘流出来。
yInxue流出的ye体更甚,对于欲望的追求鞭打着二白,使她不再满足于rou体的表面接触。她松口,让墨凉的手指离开口腔,低头舔净手指上的津ye,拉着骨节分明的手背蹭到自己的脐周,引诱它滑向空虚的禁忌之区。
二白顺着身下人探究炙热的视线:首领请赏赐卑职一些怜惜我二白想要
墨凉Yin森的打量像是猎食者对食物的蔑视:你倒如往常一样大胆,你不怕我继续欺压你么?
就算前面是万丈深渊,二白也会义无反顾地纵身一跃。发情期的回归热烧得太久,欢爱,成了唯一疏解的甘霖。
墨凉闭了闭眼,拿出一个小瓶子,温声劝道:你先把这个喝了。
二白没忘记她所认识的墨凉是个会使坏的黑心肝儿,多了一个心眼儿,问:这是什么?
这是我吩咐他们配的酒,本来我也没想到你的发情期这样反复无常,虽说我也很喜欢墨凉及时转了话头,喝了多少能控制一点儿,因为是加急配的,所以换了更能激发药性的酒做基底。可能味道不太好。
你想让我喝这个吗?
二白接过这个凉凉的小瓶子,这回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比起墨凉的坦然,她rou眼可见的有些不安,捏着瓶子的细颈把它转来转去。
墨凉好看的侧脸近在咫尺,你不想喝吗?
但是呃,我也不是怕苦
我明晚还会过来,你要是不赶我走,我随时都可以光临你的床铺被墨凉一语道破难堪的心事,原先的愧疚一扫而光,确取而代之的是一只轻轻掐着她后腰的手。
墨凉看不太出来此刻二白的脸红到底是因为羞愤还是欢爱后的情热,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她能尝到对方口腔里甘苦的余味,还有残留凛冽的酒气。尝到醉人的余韵和销魂的收夹,尝到酣畅的释放,尝到相互的依恋和需要。
她看着她,如出一辙的筋疲力尽,就像在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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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男人坐在宽大的铁桌后面,颧骨突出显得脸上的Yin沉更甚,一言不发地攥着拳头。他的面前是一张纸,那张纸被猛地抓成不规则的纸团,砸到了杜行歌的胸口。纸团远远地弹开,足以可见男人的力气有多大。
杜骏生跺着步伐走到胞妹面前,厉声责问道:为什么拖了这么久?你说说?你告诉我,我们拖了这几天,损失了多少人马?
杜骏生的外形是传统的马人,上半身堆满壮硕的肌rou,下半身是马的四肢和躯体。族群中以这种健美的形态为身强体壮的阳刚之气。这么一比,人类形态的杜行歌站在哥哥面前就显得矮上半截。杜行歌没有被他身上的压迫力唬住,丝毫没有气馁,她一贯看不起这种迂腐的观念,这样的形态只会让行动更加笨拙,天下早就不是力量至上的天下了。
杜行歌没搭腔,杜骏生火气唰地就上来了,直接撕破了两人之间所剩无几的温情,开始扯起老黄历:又是你所谓的计划,我就不应该心软听了你的话。简直就是后患无穷
被亲哥哥用后患两个字来形容,杜行歌也事不关己似的面无表情,但杜骏生说的话越来越过分,饶是她这样忍耐度极高的人,也听不下去了。
如果不是你当初没能杀了墨凉,今天坐在黑山上的就是我杜骏生!你醒醒吧!我要是不去求真昼会那帮病秧子,我看,十天之后你还能不能站在这儿都是个未知数!
杜骏生嗓门极大,恨不得远远躲在外面的那帮爪牙也都听见,无理的斥责声震得杜行歌耳膜发疼,她不适地皱了皱眉,心里却横生出一股恨意。
当年扶持寅虎暗中刺杀老黑山首领的人是他们不假。寅虎人心不足蛇吞象,不仅想吃了同门师妹的一杯羹,还想赶尽杀绝,把墨凉和杜骏生都灭口。那时杜行歌技不如人,只在两人决斗时放了一箭,那箭刺破了寅虎的胸膛,给了墨凉一刀斩首的机会。却被杜骏生认为是她办事不利,不仅没杀掉墨凉,还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为他人作嫁衣裳。
你吵够了没有?杜行歌晃了晃僵硬的脖颈,颈椎之间发出清脆的声音。杜骏生看着她的眼神变了,那是一种极度富有攻击性的杀意,周身被滔天的威压笼罩。他竟忘了杜行歌现在的妖力已经和自己不相上下,要是真的打起来,鹿死谁手也都还不一定。
杜骏生从惊诧中回神,一张长脸涨得像猪肝色:你敢造次不成?
啧,造次这种词可不能用在我身上。下次你要是想对我做些什么指点当然了,我也不一定会听杜行歌语调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字里行间却都是威胁的冰冷。毕竟,黑山能死一个寅虎,丰蹄族也能换个别的面孔来做主,你说是吗?她就像一条饿了一个寒冬之后遇到猎物的剧毒之蛇,斜长的眼眸里不见一点光芒,对上杜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