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呼吸跟心跳慢慢回到应有的节奏上,骆铭总算找回了大脑的清明。只是明明是想叱喝对方的,可听上去却是软软绵绵,活像在跟主人撒娇的nai猫一个样。
骆铭自己都察觉到声音根本没什麽力道,乾脆闭了嘴,转头恨恨地看向让他变成这样的青年。
他真是嚐到纵慾的苦处了。
短时间内接连高chao,腰软腿软全身上下都不对劲,更是把他体力跟Jingye榨得丁点不剩。对方要敢说再来一次,骆铭觉得自己真的会拼命——就是那种,为了保命,在被谋杀前先杀了谋杀者的心态。
「是不是很爽?」黎洛书终於把全身上下Jing力与欲望发泄得彻底,感觉心情就像被放生的气球,飞上高高的天,收都收不回来。他愉悦地吻吻骆铭还在发红的耳尖,又忍不住沿着那姣好的轮廓往下吻去,直到吻到耳根上後才像是收尾似地咬了下渗着汗的皮肤。
虽然他现在也没力气再来一次,可是不能实干也有不实干的玩法。
他低着头,嘴唇不断落在骆铭汗涔涔的脊背上。这个姿势虽然怎麽不怎麽方便接吻,可是要啃咬青年纤细的颈项、圆润的肩头、柔软的耳垂可是恰好的位置。
黎洛书唇舌不停绕着大片的白皙皮肤转,又是亲又是吸又是啄,这样的刺激一下又让骆铭呼吸不顺起来。
「……」脚还软着,却被闹个不停的骆铭真的很想回对方一句不爽,可是想起自己刚才高chao时映照在镜面上那张脸,怎样都无法说出违心之言,只觉得耳根处烧得厉害,更别提现在自己身体里面还埋着对方那根要命的玩意。
「下次我们还这样玩?」不过黎洛书还觉得光是亲吻还不够,他更想用自己的手好好抚摸被箝制在怀里的身体,比如说青年那形状漂亮的翘tun和细腰、胸上那让人垂涎的小小红果……想到就做,他顺从欲望让双手从下方往上拢住骆铭薄薄的胸rou,并用指尖轻捻住皮肤上那两粒小小突起搓揉捏夹。手下的rou滑腻细柔,渗着汗的皮肤就这样跟手掌黏在一块,分也分不开。「骆铭,怎麽办?我真舍不得拔出来……好想就这麽,一直插在你里面……泡在你的水里,泡胀了,就拔不出来了……」
「别、啊……别闹了……」虽然骆铭认为自己还年轻,根本不到枯竭的年纪,但被逼着高chao这麽多次,他是真累,而且还有种肾疼的错觉。
什麽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都是放屁!他感觉自己整个人现在就像是被推土机给凶狠碾压过,全身上下都快散架了。再好的田地,也是需要休养生息的!!
他现在唯一的希望是对方赶紧放过自己,让他可以好好洗个澡,然後躺到温暖又柔软的床上睡一觉。以前那种积压在身体深处欲求不满的感觉骆铭已经快想不起来了,取而代之的是激情过後全身上下的酸疼以及疲惫感。
「乖,叫我声老公就不闹你。」黎洛书扁了扁嘴,朝骆铭的耳垂吹了口气。
「黎洛书!你少不要脸!快给我拔出去!」听到这话,骆铭觉得自己要给黎洛书气笑了,到底谁给对方这样得寸进尺的勇气。
之前的帐都还没跟他算呢!
「不拔,就是不拔,你肚子里不都灌饱了我的Jingye吗?里里外外都给我cao透了cao熟了,而且我们都交往了,叫声老公也不为过吧?」黎洛书双手霸道地环住骆铭的腰,嘴上更是恨恨地说。
骆铭不知道,黎洛书用这样的方法掩饰了心中的忐忑。
也许是这幸福得来的太过出乎意外,他到现在还有些患得患失,更想要个证明他们真在交往。所以黎洛书真的恨不得自己真是金枪不倒的体质,然後一直一直来来回回反反复复cao着那两个rou洞,cao到骆铭高chao到晕过去再醒过来然後再晕过去,这样骆铭就没有机会可以离开他。
「你、你怎麽什麽话都……」骆铭一下脸颊热烫,嘴像只被钓上岸的鱼,不停张阖着。
现在的黎洛书,跟骆铭第一次见到对方时的印象太不一样了。
简直像是土狗跟狼的差别。
虽然同样是犬科,但狼却是野性难驯,会生撕血rou,把人给生吞活剥掉的凶猛动物。
如果早知道黎洛书是这样的人……骆铭想了一下,无奈地发现自己心底其实并不讨厌青年这一面,反而从对方的态度里汲取到了一股甜味。
「快叫。」黎洛书威胁性地动了动腰。
骆铭第一反应是他绝不能屈服在这种恶势力下,这次叫他老公,下次是不是还要在床上叫对方爸爸了。可是那还带着些微硬度的长物一擦过rou壁,窜上的酥麻就让他投降了。
眼睫毛颤了颤,骆铭咬了咬嘴唇,一方面是心不甘情不愿,一方面又是因为羞耻,几乎是用听不清楚的气声吐出了那两个音:「老、老公……」
黎洛书给骆铭这一声叫得腰也麻了心也软了,灵魂还有种欲要弃身体而去的恍惚感。
这一刻他真心认为他总有一天会死在骆铭身上,还是心甘情愿。
「真乖,老公疼你。」黎洛书忍不住把骆铭的脸掰过来,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