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馳走到床邊,還沒鬆手,秦葭就掙扎著滾到了床上,手腳並用地往里爬。莊馳和她玩起了小時候的追逐遊戲,探著身子猛地扣住一邊的腳踝,秦葭尖叫著用力往回收:「不要不要!我錯了!」
莊馳不鬆手,和她較著勁兒,看準時機,將另一邊的小腿也握住了,雙手一拽,秦葭就被拖回了床邊。
「啊!」秦葭趴在床上,掙脫不開,她怕莊馳再撓她癢癢,急得撐起身子,扭頭向後看:「別鬧了,不鬧了!李姨一會兒就回來了!」
看著包裹在布料下扭來扭去的小屁股,莊馳還想繼續鬧,兩手順著小腿往上滑,抓在腿彎向上一點的地方,壓著橘色短褲的褲邊。大腿上已有了脂肪,顯得圓潤豐盈,莊馳使勁捏了一下那裡的軟rou,弓著身子問:「還去告狀嗎?」
秦葭被他捏得發癢,離了水的魚一樣徒勞地撲騰,邊笑邊求饒:「不告了,我錯了!你快鬆手呀!我笑得肚子疼!」
下一秒,秦葭感到大腿上的手松開了,剛要翻身坐起來,卻被爬上床的莊馳半壓在了身下。秦葭還在輕喘著,如今被莊馳熾熱的氣息包圍,心臟跳得更急,緊張,害羞,可能也有些期待,乾脆將臉進床單,不說話了。
莊馳撐在她身上,看著秦葭可愛的後腦勺,勾起嘴角,無聲地笑了,抬手撥開覆在上面的柔軟頭髮,認真地開始親吻那段潔白的後頸。剛剛還吵鬧的屋子里,瞬間安靜了下來,只剩下兩人交疊的喘息。
秦葭全身緊繃,難耐地忍受著令人顫慄的感覺。這個吻太壞了,起初只是輕輕落在後頸,但很快就濕熱起來,從親吻變成了舔舐,又移到側面,吮吸著那裡的皮膚,秦葭受不住了,輕輕地哼了出來。
莊馳控制著力道,雖沒留下顯眼的吻痕,但仍將那方寸之間舔咬得通紅一片。每一個濕吻落下,都癢到了心裡,秦葭蜷縮著身子,呼吸噴在床單,憋得喘不過氣,終於偏過頭,露出了半邊小臉,頭髮被汗黏在臉上,面頰粉紅,眼神有些渙散。
莊馳愛死了她那薄薄的單眼皮,輕微上揚的眼尾,俏皮又可愛。盯著看了一秒,便親了上去,嘴唇停留了好一會兒,才滿意地分開,將人翻了個身,柔聲問:「最近心情不好?」
秦葭不知道眼睛也可以親,對上莊馳的眼神,臉漲得更紅了。莊馳伸手理了理她的頭髮:「誰惹你不高興了?這兩天也不跟我說話」
秦葭仰躺在莊馳的臂彎,緩慢地眨眨眼,腦海中又閃過當日在教室里的畫面。她終於明白了陳昊如對她冷淡的原因,她本該難過,但卻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中,看著陳昊如趴在莊馳對面的背影,一股強烈的敵意從心底湧了上來。
為什麼會這樣呢?她獨自想了很久。原來陳昊如和莊馳真的是不一樣的。她喜歡陳昊如,卻不能沒有莊馳。如果發現莊馳被別人惦記,不管是誰,她都想衝過去把那個人推開,告訴他「莊馳哥是我的」。
「到底怎麼了?有事別瞞著我。」莊馳開口打斷了她糾結的思緒。
秦葭沈溺在莊馳溫柔的目光中,心裡的話快要憋不住,自己跑出來了。可是不行,至少現在不能說。下周的數學競賽很重要,秦葭聽李曉梅說過,對莊馳考大學也有影響。她不想在這個時候讓他分心,明明委屈得不行,又想當一回大人,偷偷瞞下這件了不得的事。秦葭不會說謊,又不能說真話,一著急又把臉埋了回去。
莊馳撫摸她的頭髮,頓了頓,問:「學習壓力太大嗎?」
「嗯」秦葭悶悶地應了一聲。兩個人都想到了陳昊如,但誰也沒提。
秦葭就那樣毫無防備地趴在床上,不知道莊馳正放肆地盯著自己看。平整的脊背,小巧的骨骼,一把細腰微微陷入床單,尾椎骨向上延展出挺翹的曲線,莊馳最終將目光落在被橘色布料裹著的渾圓tun部。
已經半開玩笑地親熱了一晚上,佔盡了人家的便宜,莊馳再掩不住對秦葭的慾望,短暫沈默後,他伸手在白嫩的大腿上揉了一下,聲音有些發緊:「那咱們放鬆放鬆?」
「腿不用,給我按按腰吧。」秦葭以為放鬆就是按摩的意思。
太可愛了。莊馳被她偶爾上來的那股傻勁兒萌得心都化了,他索性「嗯」了一聲,雙手扶上腰際,緩慢地揉了起來。
莊馳的手太熱了,每一次按下都停留很久,秦葭覺得他分明是在趁機摸自己,過了一會兒便側身要起來:「好了,不用按了。」
莊馳卻按住她的腰窩,順著往下滑,在她屁股上用力掐了一下:「屁股也按按。」秦葭掙扎著不樂意,莊馳松了手,夾著她兩條腿,伏到耳邊啞聲說:「別動,聽話,我們玩個放鬆的遊戲。」
秦葭躊躇地望著莊馳,莊馳有些激動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放心,不會做那個。」話說到這個地步,秦葭便不動了,她不安地等待著。很快,莊馳開始揉起了她的屁股。她不理解為什麼莊馳總喜歡揉那裡,只覺得丟人,近乎難耐地忍受著。
莊馳揉了一會兒,要脫她的褲子。秦葭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