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習完回到家通常都十一點了。
洗完澡撐著眼皮看點考題,轉眼就過去兩個小時,夜已深,我躺在床上惺忪之際老是想起他肩背上的紅斑
真的沒事了?
雖說為了自己有朝一日能恢復正常,應該希望他早點死才對
幹嘛擔心他?
是啊!我幹嘛擔心他!
都兩點了,他還不出現,難道又被比他強的吸血鬼抓去啃了?
閉上眼,那些推測還在不斷冒出來,翻來覆去都不能安心入眠,直到床板一晃,額頭傳來微涼的吻。
「終於睡了。」他低聲喃喃,此話之意是她在外面等到我睡著才進來?
他的手掌悄悄伸進被子裡拉開雙腿,俯下身緩緩把rou柱塞了進來。
「唔。」我忍不住嚶嚀。
「哈啊。」他也忍不住低yin。
怕吵醒我似的,進入之後就抱著我一起躺床沒有更多動作,剎那間我覺得自己像是吸吮母ru的嬰孩,原來可以邊睡邊吸
一想到我睡著的時候他都這樣「餵食」我,臉頰就熱得發燙,微微睜眼偷看,咫尺之距是一張白皙的睡臉,偶爾會因為被吸射了蹙眉低yin:「嗯。」他睜眼瞬間我又趕緊閉上眼。
微涼的手撫上我的臉頰
「怎麼比平常還熱生病了?今天在頂樓吹風了嗎?萬一死掉怎麼辦?人類那麼脆弱」他喃喃碎語。
「我才沒那麼容易死。」我睜開眼睛低語。
「啊!」他嚇了一跳撞到身後的牆:「我不是故意吵醒妳的,趕緊睡吧!我不會再講話了。」
「我說你」我撐起上身解開他的衣料,月光下隱約可見紅斑還在:「這些什麼時候才會好?」
「下次吸妳血的時候吧。」
「那你現在吸一口。」
「可以嗎?」他有些詫異、有些猶豫:「可是我還沒那麼迫切要血,那時候決定咬妳是因為覺得我快死了」
「上次我在暗巷找到你不是也快死了嗎?怎麼沒咬過來?」
「因為我不知道貪圖活下去到底對不對或許我的家族已經被戰禍坡及,滅族了也說不定」他長嘆一聲。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只是輕撫他的臉。
「呃啊。」他渾身泛起抽顫深深喘息,埋在我身體裡的硬柱也跟著泛起綿長的抽顫:「啊啊唔!」他緊擁著我,持續了兩三分鐘才緩和下來:「哈啊剛才身體是怎麼了」
「怎麼了?」
「射了好久」
「你、你是說剛才那兩三分鐘都在射嗎?」太不可思議了。
「嗯,斷斷續續沒有停歇一直冒出東西妳有什麼感覺嗎?」他輕撫我的肚皮,還不至於到鼓脹的程度。
「沒有什麼感覺。」
「妳摸我的時候身體像觸電一樣,從那時候開始的。」
「這麼神奇?」我又摸了一次他的臉,他只是眨眨眼。
「怎麼這回沒有了?」我蹙眉不解。
「我也不清楚」他看了一眼窗外月色便摀住我的雙眼:「妳該睡了,明天不是要考試?」
「嗯。」
「我天亮就走。」
「你不是說要待在學校?可是今天那兩個學生占住化學教室,以後我應該也去不了。」我盤算著之後午休該去哪寫考題。
「我想買套制服,這樣在學校裡閒逛就不會被發現了。」
「最好是。」我當他是說笑。
哪知道隔沒幾天,他大喇喇出現在我們班教室裡。
「你、你怎麼能坐在這裡?」我瞪大眼看著他。
「他們都相信我是上學期就來的法國交換生路易。」他輕巧地說。
「可是這學期都過大半了你才來,誰信!」
「呵呵,只有妳不信。」他弄亂我的前髮。
「路易,你的作業還沒交。」女同學朝他喊道:「你每次都最晚,自己拿去交!」
「好!」彷彿他真的在這裡待了一學期多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因為妳是血奴才沒有被影響,我有一個神秘的技能,從小父母就不准我說出去,不過我也不清楚這種技能確切的名稱。」他興致勃勃地說起另一個世界的事:「我上次不是跟你提過不死族之間的混血,不一定能好好長大對吧?」
我只是點頭。
「跟人類混血只會生下擁有相同技能又容易養大的孩子,為了賭混血的稀有技能才跟另一種不死族生孩子。」
「所以你才比其他不死族瘦弱,但是卻擁有稀有技能?」我說。
「是啊!應該是這樣吧?」
「可是你爸媽來自不同家族嗎?」
「。」他一臉不確定:「他們沒提過自己的身世。」
「我真沒想到你能混進班上當學生」
「還有一個好消息!」他興奮地跟我說悄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