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卿!嗯,」
花叢後,呂生之手指揉地揉地、反覆忽輕忽重地揉點玉英的封紀(女人的大小陰唇),玉英緊抿朱唇,不能出聲、卻未能不出聲,壓抑地,壓抑著。倘若是在無人綠野花地,這該多暢意。即便如是,呂生之金指已讓玉英欲飛上天。
玉英慾火難耐,顧不得身在後花園之花叢中,要呂生快將拂輛(男人的陽具)插入。呂生也無法自抑,非得將拂輛插入玉英金沟(女人陰道)不可,速速褪下衣褲
「三小姐!」
玉英一驚,,不對,是耘音一驚。耘音趕緊把書本藏在自己的納蘭性德詞選下方,輕輕讀著:「欹枕數秋天,蟾蜍下早弦。夜寒驚被薄,淚與燈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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耘音,是清末杭州大戶夏冬遠的么女,行三,年十六,貌美如花,尤其水靈靈的大眼更是勾人心魄。雖然父親夏冬遠過世多年,但是母親李婉芝對女兒管教很嚴。加上婉芝娘家也是杭州富賈,更容不得正值青春年華又嬌美如花的三個女兒有分毫失誤。
燕薇,是婉芝的二女兒、耘音的姊姊,年十七歲,與妹妹相同被嚴教勤管。她嚮往能像新時代的女性可以到女子學校讀書,但是婉芝認為那裏可是萬惡之淵。在那裏,女學生都放浪不羈,最終被破了處,就只能隨便找個人嫁了。這等事,李婉芝絕不允許。
環心,李婉芝的大女兒,年時十八,已經有指腹為婚的夫婿。只因為親家翁病故,女婿尹恆初必須守孝三年。幸好再過十天,喪期就滿,婉芝可以如願把環心嫁出去。環心也滿心等待她的如意郎君,自從三年前於喪禮上見過一面,環心對於濃眉挺鼻、修長挺拔的恆初念念不忘,尤其是恆初的鼻大,將來夫妻之樂必然無窮。偏偏恆初孝期還這麼漫長,讓環心日復一日地等待。
夜深人靜時,環心的心緒便是不寧,幻想與恆初的洞房燕好。這一夜,環心也是心癢難耐,便喚從小一起長大的貼身丫環紅羽進來。
「紅羽,我那裏又癢了。」
紅羽噗哧一笑,「看來我們姑爺得趕緊把小姐娶進門。」
「哪等得到那時候,妳先幫我解解的。」
紅羽一笑,曖昧的挨上前,「我早就準備好了呢,妳瞧,我不是把明角先生帶來了。」(明角先生:偽陽具也!)
紅羽說完,就從懷裡拿出一根像男人陽具的東西。
「快放進來!」
「別急的,我怕小姐不夠潤,我先幫妳弄弄。」
紅羽說完,就爬上了床,幫環心把衣裳解了。環心也忙不迭地把肚兜脫開,紅羽也去脫環心的褲子。環心就這麼赤裸裸地袒裎在紅羽面前。
「我來了。」
紅羽立刻雙手就去搓環心的nai子,「小姐,妳nai子真軟。」
環心一笑,享受著。
紅羽個頭不大,但偏偏手掌長得大,剛好一手就包住環心一個nai子,環心兩個nai子就在紅羽手裡盡情的被搓弄。
「小姐,妳nai子變硬了,nai頭也」,紅羽沒說完就低下頭去舔環心的nai頭。環心被舔得咿咿啊啊的。
「紅羽,妳衣服也也別穿著」,環心氣喘吁吁地說。
「妳就從下頭摸進來吧,不然我脫下,萬一有人敲門,我不好出去應付。」
環心「嗯」的一聲,就從衣服下面摸進去,然後笑了,「妳沒穿肚兜。」
紅羽笑說,「我算準了時間,小姐這時候會找我,我還穿什麼肚兜,」
紅羽話還沒說完,環心已經一頭鑽進紅羽的衣服裡,吸吮著她的nai子,狂野的、熱切地。
紅羽也開始喘著,笑著,輕喊著:「小姐,妳別鬧了,妳這麼幹,我怎麼摸妳nai子?」
「那就別摸nai子了。我們摸那裏吧!」
環心說完,就掀開紅羽的裙子、一掀開裙,就看到紅羽那誘人的地方,「妳果然也沒穿」,環心沒說完,就伸手去摸紅羽的陰唇。
紅羽笑著:「看誰快!」,說完就出手以食指快速點、按、摸、觸環心的陰蒂,環心立刻yin哦起來,嬌喘無力還欲抵抗,模糊喊著:「不要、不要,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啊啊」
紅羽聽著環心的求饒聲,更興奮,手指動得更快,不僅快速不停歇地點按環心的陰蒂頭、陰蒂腳,另一隻手也補上,不斷用食指與中指指腹搓揉環心的大小陰唇,讓環心嗯嗯啊啊聲無法自抑。
「啊,我要我要到,啊!我到峰頂了!啊!!!」
環心喘著,紅羽似乎還沒滿足,還要用舌頭去舔環心的陰唇,卻見她的陰唇仍在收縮,紅羽笑了。
「小姐還沒滿足呢!」
「現下是有些喘,但真的覺得還沒能完全解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