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萦绕着清淡的馨香,像极了花圃里那一片虞美人花的味道。
朗风轻抚窗帘,泄进一地灿阳,将房间里的空气都变成了半透明质,耳边传来一阵阵欢愉的喘息与呻yin。
一只白净纤细的双手被抵在玻璃上,手上的汗ye在玻璃上留下淡淡的痕迹,那双手颤抖着蜷缩,随后被另外一只宽大的手抵住,那双覆盖的手要比先前那只要大,肤色也更深,大手钳住了试图逃离的手,把他牢牢地钉住。
眼前的背脊单薄覆着一层薄汗,腰肢更是纤细不盈一握,他看见自己的手正握在那段腰侧,再往下莹润饱满的双瓣被打开,他看见自己滚烫发硬的性器在那水光潋滟的xue口中进出。
紧致火热的甬道,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鞭挞着神经末梢,爽得他头皮发麻,身前的人试图想要逃跑,他抓在对方胯骨上的手青筋凸起,更用力的将人拽住,让对方跪在地上,用自己的膝盖去分开他的双腿,不断地顶弄,挤压,让身前的人无处可逃,只能在自己的身前崩溃呻yin。
“嗯……啊……”如同催情毒药,传入耳膜,顺着中枢神经攀至大脑,让他几乎快要发疯。
他像野兽般俯身去咬住那段濒死般脆弱的脖颈,控制不住的亢奋与激动,甚至连肌rou都在颤栗,仿佛最原始的猛兽,进行着粗暴而无休止的交媾。
在进行了不知道多少下的激烈抽插后,他在那具身体痉挛炙热的内部爆发出一股股浓稠的Jingye,随后像是温情,缓慢的在里头抽动,又像是标记般在那人的后脖颈撕咬,烙下一个个绯红的吻痕与可怖的牙印。
微微松手,让那人转过身来,逆着光,他有点看不太清对方的面容,对方在他嘴唇上烙下一个吻,还带着高chao余韵的嘴唇颤抖着张开,探出粉色的舌尖在他的嘴唇舔舐吸吮,待他想要张口迎接他的热情时,那张温热的嘴唇向下,亲吻过他的下巴,脖颈,肩膀……直至最后含住他的性器。
灵活的舌尖描绘着柱身的形状,痴迷似的舔舐着顶端,大脑被放空,一股子热血直冲头顶,放在那人头顶上的五指遽然缩紧,拽住柔软的发丝,迫使他更加卖力地吞吐,呕吐的生理反应挤压着性器,带来抓心挠肝的快感,无数次吞吐后,他最终喷射在那shi热的喉管中。
吸吮的水声清晰地刺激着大脑皮层,他瞧见那人抬起头来,殷红的嘴唇上带着晶莹的水迹,嘴角还沾着从口中溢出来的Jingye,yIn腻诱人。
那双眼仿佛掬着一捧春水,荡漾着凝望着自己,睫毛微颤,眼角下方点着一颗风情万种的泪痣,他一瞬间愣住了,紧接着瞳孔震动,不敢置信的盯着那人的脸,看着他一点点放大,他宛如一个木桩子似的僵在了那里,连他吻上了自己都无从察觉。
带着腥檀味的舌尖抵在他的唇齿之间,呼吸间都尽是对方身上清淡的香味,他又再次闻到了那清淡迷人的虞美人花香……
邵逸风感觉自己的脸正被什么shi热的东西舔舐,挣扎着睁开双眼,涌入眼帘的赫然是一个黑黄相间的狗头。
耳朵自然下垂,额前点着两点黄斑,shi润的黑色鼻头不断的翕动,见自己的主人醒来,它又低头讨好般去舔自己的主人。
邵逸风一个抖机灵就将踩在自己身上的罗威纳犬给拨开,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低头就看见自己的兄弟在shi了的内裤里Jing神正足。
“……”邵逸风烦躁地找来浴袍披在身上,看见自己房门正开着,就冲着外面喊了一嗓子:“谁把它放进来的!”
没一会儿就跑来一个女佣,见到刚睡醒满脸不耐烦的少爷便吓白了脸,一时间连话都不敢说了。
“问你话呢!”
“我……我我刚来的,刚收拾后院的时候一不小心没看住,就让它跑进来了……我正找它呢……没想到跑您房间来了……”女佣结结巴巴地的总算把话说完,这狗是过世的夫人留给少爷的,平时在家就跟个主人似的被人伺候,金贵得很。
漂亮威武的罗威纳犬正不厌其烦的绕着主人打转,身上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泥垢,蹭得邵逸风的床上和浴袍上都是。
“怎么搞那么脏?”
“园丁在浇水……”
邵逸风正烦躁得很,根本没空理这只狗,抬脚就把它撇向一边,吩咐女佣把他带去洗澡。
那狗灵活聪明得很,身上的狗链也不知道被甩到哪儿去了,只肯围着邵逸风转,女佣根本就逮不到它,追得它烦了还冲女佣吠,罗威纳属于最具力量和气势的犬种之一,吓得女佣都快哭了。
邵逸风一阵头疼,无奈道:“你把洗澡的东西拿来我房间,我给它洗。”说完就转身进来浴室,砰的一声把门摔得巨响,正巧把狗关在了门外。
罗威纳犬委屈地扒着门框,呜呜直叫。
门外的罗威纳还一直在扒着门框,邵逸风的脑子里现在乱成了一团浆糊,他努力去忽视生理上的感官,但硬到青筋直跳的性器不断地在提醒他刚才荒诞yIn乱的梦境,那太真实了,闭上眼那张脸仿佛就近在眼前,漂亮Jing致,诱人魅惑的,虞竹笑的脸!
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