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行了挺长一段路才停下,高小枫有些意识不清了,下体难耐让他到了崩溃边缘。
他看那女人下了车,好大一会儿才回来,车门突然被拉开,黑漆漆的车内涌进来两个人将他扯下了车。
这是座废弃旧工厂,以前应该是加工稀释类产品的,高小枫闻到一股刺鼻的劣质油漆味,手电筒的灯光刺来一瞬间,高小枫打了个冷颤。
面前站着两个蓬头垢面的女人,破烂衣衫下坦露着一双满是污渍胸ru,两条积满灰渍腿缝处一团杂绒。穷乡僻壤的县城里游荡着不少这种女性,脑子残缺又无人认领,废弃厂房便是她们歇脚处。
两个女人已辨不出样貌,却都直勾勾盯着地上男人,其中一个女人哼唧着不断扣弄身下,另一只脏得不见皮rou手朝男人腿间挺立着的性器摸去。
有一瞬间,高小枫害怕到身子发抖,抽搐着用力吐出嘴里丝袜,沙哑着声音驱赶面前不断靠近的两个女人:滚,贱货!知道老子是谁吗!动一下试试!
女人呆滞笑了笑,许是觉得太吵,顺手抓起地上丝袜重又塞进男人嘴里,而另一个,早已骑在了男人身上,握着性器抵上黑乎乎shi漉漉身下,用力坐了下去。
高小枫瞪大了眼睛,晚上吃的两口西餐随着翻涌气血吐了出来。身上女人死死压着他套弄,靠得太近,身上馊臭味瞬间涌入鼻中,呛得他直淌泪水。
另一个女人没了玩头,呜哇不清叫了两声,两腿一抬,朝男人脸上坐去。
高小枫艰难摇着脑袋,仰头时看到门框上靠着的女人,一手打着手电筒,正歪着脑袋冲他微笑,手机上的摄像头刺得他眼睛生疼,头一次,他满脸泪水望着她,求她放了他。
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眼里的狠厉,是他所没见过的平寂,像吃过人的狼,通红的眼睛盯着他时让人脊背一阵发凉,他知道,再不求饶,他会被这女人玩儿死。
以前的蒋珂是怎样的,高小枫在今夜已经忘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爽吗?蒋珂问他。
高小枫拼命呜咽了两声,又被身上女人抓着脑袋按在地上,黑漆漆私处摩擦在脸上,臭得要命,她还特意朝他嘴上蹭,粘乎乎女性ye体他舔那些个女人时曾回味无穷,现在却像个生化武器。
但他连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即便恶心到反胃,下体毫无快感,摩擦着女人甬道时像被裹着用过的塑料袋套弄,但他仍是射了,射在了女人Yin道里。
伟哥的妙处是,能让一个男人金枪不倒,但今夜,这妙处却成了他绝望的开始。
两个残障女人傻笑着,轮番骑着身下男人,不知疲惫套弄,到最后,高小枫连射都射不出了,嘴里的丝袜早被吐了出来。
他哭过,骂过,求饶过,但都无济于事,直到他迷迷糊糊看到面前站着的脏兮兮的老汉,他才明白,这女人是下了决心的要弄死他。
高小枫在重诊监护室呆了大半个月,送来时大小肠都淌了出来,肛门和性器官大部分坏死,每日吃喝拉撒全靠人照顾,他上学时的梦想就是挣钱成为富人,每日躺在床上身边围着一帮人伺候,现在梦想到底是成真了。
蒋珂打了个电话,对方接通时笑了两声,问她药好用吗。
挺好,把账号发过来吧。蒋珂喝了口茶水,摆弄着手机里视频。
男人满不在乎笑了一声:几年了你还是老样子,变都没变呢,师妹。
蒋珂挂断电话,翻出包里陈茜给的光碟,电脑屏幕上很快闪现出几个男人,打碎了小轿车的车窗,又钻进车底,过了好一阵才爬出来。
那男人蒋珂认识,是马斌。她知道,赵萌萌想收拾她的心一天都没变过,只要她还在这座城市,只要她还活着,那女人就要想方设法搞她。
高小枫进医院这段时间,蒋珂安生了好些天。有些事,动手,远比动嘴的效果显著,别人或许她还不敢这么光明正大放手玩儿,但高小枫这种本就不是什么干净的商人,就是被人玩儿得半死也不敢报警。
严坤把公司所有产权都转给了蒋珂,他想离开这座带给他伤痛的城市,临走时,蒋珂看着这一夜之间白了半头黑发的男人,将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
她知道,这男人不在乎这些了,老婆和孩子同时离开他,死在了高速公路上,也带走了他半辈子时光。
有些人活着是为自己,而另一些人,活着是为了亲人。
半年来,蒋珂连续吞并了几家小型产业机构,手段不怎么光彩,先打压,后收购,但她不在乎,还完最后一笔人命债时,她站在落地窗前举着红酒杯跳了曲单人舞。
蒋珂在医院房门外,隔着探望窗看了很久,蒋振华接过她手里水果让她进去坐会儿,蒋珂摇了摇头。
病床上的女人不会想见她的,如今的她,涂着大红色口红,烫着波浪卷,连来医院的时间都是她从见客户那里挤出来的,口红她都没来得及擦掉就急匆匆赶来了。
坐下说会儿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