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比以往咸了些,蒋珂接了杯温水还没端稳就被人夺走了。
我还没射完。
蒋珂皱了皱眉,看他依旧坚挺靠在沙发上:怎么回事。
孙易扬了嘴角没说话,将人抱过来禁锢在腿上。他也不是很明白,在她嘴里射时总有些放不开,后来他想清楚原由了,他不是很想让她吃那玩意,毕竟还是有几分污秽。
来第二次时他就有些不想射了,这种金莲坐的姿势摩擦力度很大,能让他直戳深渊,gui头卡进小凹槽里又厮磨着退出,舒爽得整个人脊背直发麻。他没来过这姿势,但做爱这事向来人人无师自通,就是个雏,那也晓得如何把胯下玩意儿送进女人身体里。
这就难为了蒋珂,前面一次来的时刻不短,接二连三性爱让她Yin道很是敏感,jing身碾压过Yin道壁时,惹得蒋珂一阵冷颤,偏他正是勇猛,用力掐着她往里Cao时一直喊着真紧宝贝好棒。
这男生的sao话向来多,从蒋珂认识以来,就没见他深沉过,在床上时更是发挥到了极致,一张薄唇张合之下,都能把她给说决堤了。
想射了宝贝。孙易觉得他快来了,gui头胀到发麻,吻着xue底软rou,快感呼之欲出。
嘴里?
不。孙易低头,噙着她嘴角微微喘息,外面。
办公室门响得很突然,冯远名拧了钥匙进来时沙发上坐着的大活人都没看到,直奔老板椅前的蒋珂走去:销售部的两个人一起辞了职,段治明刚刚也递了辞职信,蒋姐
这特么一个个还是不是男人,落井下石的事也能做的出!
冯远名听到骂声回头时才发现沙发上坐着的孙易,两人对视了一眼,孙易不屑嗤了一声将手中卫生纸团弹进垃圾桶里。冯远名摇了摇头,空气中熟悉男性味道让他微微皱眉。
跟我来。蒋珂起身时拉了拉身下裙角。
闻言,孙易豁然坐直了身子:去哪?就在这儿说
但他话没说完就被那女人斜了一眼,很凌厉,神色张驰运用得很到位,但没唬住他,家里人见人惧的老头子都没吓得住他,能让他乖乖听话坐下的,是那几分敬重,他还是相当尊重蒋珂这女人。
离开公司,我给你推荐个更好的去处。蒋珂关了房门,回身坐下。
冯远名只觉呼吸慢了半拍,眉心拧得像座山丘:蒋姐,我没想过离开这里
我知道。蒋珂低头笑了笑,递给他一张名片,但生活总归是要继续不是吗?
这个世界就是物竞天择,优胜劣汰,她已经被生活给淘汰了,选择独善其身的也没错,大家都是出来混饭吃的,利益当头,明哲保身实属常情。
蒋珂后面说了什么,冯远名听得很模糊,出了公司就忘得七七八八,只记得那女人最后一句:还会有机会重聚。
还会有机会冯远名很清楚这种机会的概率有多渺小,没有谁比他更清楚公司的运营状况,也明白她走到这一步已是无路可退,Cao盘他们生死进退的从来都是金字塔上的人物,也让冯远名明白了,弱rou强食的生存法则有多残忍。
蒋珂卖掉了公司所有权益清还了印刷厂大半年的拖欠费,从一开始她就明白这场杖并不好打,开这间公司时她连商标都没能注册。这种先天不足,后天畸形的发展,注定了如今的结局。
孙易接了通电话就离开了,入了秋的天气还要下几场小雨来适应突变的节气。
又见面了,蒋班长。
蒋珂看着奔驰车里的男人,其实人在不屑周围东西时,吐出的呼吸都带着轻蔑意味。
高小枫自然也察觉到了,低头看了看她脚上的泥水,笑得像个弥勒佛: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会长鸡眼。
她在说坐他的车会影响心情,高小枫也没多搭话,只笑着将车窗缓缓升上:这么不通情达理,会吃苦头的,同桌。
奔驰车启动时,又溅了蒋珂两腿泥污。有些人,就和下水道里卡着的烂菜叶一样,清理他,会脏了自己的手,不理会,又会时不时恶心你一下,挡着你的路。
蒋珂这样漂泊不定的人,租哪住哪没什么区别,洗完澡她给贺胜然打了通电话,说给他介绍的人已经过去了。
贺胜然顿了一会儿,拨了几个密码箱上数字:最后一次,不要再给我惹麻烦。
蒋珂挂了电话换上睡衣,冲了杯气泡水躺进沙发里。
男人不爱一个女人的时候,她说的任何话做的任何事在他眼里都是麻烦,但若他爱一个人,是恨不能把全世界捧在手心里送给对方,这就是鲜明的对比,若搁以往,蒋珂还会眨眨眼睛,但现在,她早就不在意那份赤裸裸不耐烦,就如同对外面的男人,她也早就逝去了最初的热情。
赵文豪每天都会来一次,每次都只默默把吃的放在门口就转身离开,有时是饺子,隔天又是蒸蛋,时间点也卡得很死,蒋珂到家时门口的饭菜都还是热的。
蒋珂这个人很奇怪,她可以很宽容,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