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窗户是落地窗,大片灿烂的阳光洒在眼前,但是顾世霄却有些绝望。
他明明爬了很久,都从书房爬到这里来了,可是他却一直感觉saoxue被男人干着,干的他sao逼受不了了,手脚也受不了了,最后,他趴在地板上,nai子都被他压成了两块rou饼。
“不、不行了啊,坏蛋坏蛋,你个大坏蛋呜……别、别Cao了,要被Cao死了,救命,我受不了了呜嗯……呜,逼要被Cao烂了!要被Cao坏了啊啊……别Cao了,呜……呜受不了了……”
他被干的乱七八糟,无力的躺在男人身下,身体还一抽一抽的,却没能将rou逼从鸡巴上抽出来,始终和男人下体相连。
他好像什么都做不到,哪怕嘴上不停骂骂咧咧的,哭着说男人是天底下最坏的坏蛋,男人也没有放开他的意思,仍然掐着他的腰,rou屌不轻不重的反复Cao干着。
他的下半身始终黏黏糊糊的,到处都是粘ye,他像一只乖巧的rou套子,裹紧男人的rou棒,任由男人的大鸡巴在shi软滑嫩的rouxue里抽插着。
真的是被干了太久了,早上起来被男人按在床上狠狠干了一通,吃完早餐男人要工作,于是就使用他这只rou套子包住大鸡巴。
工作完了,将他按在书房的桌子上面,又是一通狠干,他好不容易爬出来,却发现他其实一直没有摆脱大鸡巴,是被大鸡巴一路干到这里来的。
屋外正是阳光灿烂,鸟语花香,大片金灿灿的阳光洒在芬芳的花朵上,鸟雀飞来飞去,叽叽喳喳的叫着,他偶尔还能听到隐约的人声。
但这都与他无关,他是被锁在屋子里的一只金丝雀,更准确的说,他是一只rou便器,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解决男人的性欲。
男人听着他不断地骂骂咧咧,笑着走过来,将鸡巴干进他的嘴里,将所有的话都堵在嘴里,让他只能发出含糊的呻yin,男人才由上而下的用摄影机拍摄顾世霄乖巧吃鸡巴的样子。
“真sao啊。”
男人很客观的评价。
眼里吃出了泪花,shi漉漉的,特别sao,两腮都吃的瘪了下去,脸微微变形,但依旧那么好看。
真不愧是他亲爱的哥哥啊。
男人看着看着,鸡巴就更硬更大了,于是顾世霄的脸也就变形的更加严重,眼睛扑闪扑闪的,泪花凝聚成了眼泪,顺着光滑的脸蛋,不断往下流淌。
“哥哥又sao又好看。”与顾世霄有七八分相像的脸上,露出了男人独有的笑容,嘴角微微一勾,就带着一份邪意和冷漠,完全不像顾世霄的春暖花开,阳光灿烂。
偏偏他的声音里又透露出齁甜的蜜意:“我最喜欢哥哥了,最喜欢哥哥又sao又嫩的rouxue了,真好干啊……”
的确是很好干,他被这个小畜生干了许久许久,不断的在他身上发泄,从昨天晚上回来将他干了大半夜,最后他迷迷糊糊地睡过去,都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才停下干他的动作。
然后今天早上起来,他的肚子都被撑得大大的,里面都是Jingye和尿水,偏偏又不能将其排出来。
男人还充满恶意的将他按着跪在床下,手不断挤压他的肚皮,让他承受着憋尿的痛苦,rou屌还泡在他的rouxue里,不断抽插着。
他的屁股和nai子时不时的就会被男人摸一下,就像现在不断用鸡巴干着他的嘴巴的同时,男人还会伸手过来用力掐他的nai尖和routun。
不过男人向来是喜欢听顾世霄sao叫的,所以干了嘴巴没一会,他又拔出去,重新去干顾世霄的rouxue,果不其然,干了没一会,他又听到顾世霄发出sao乱的呻yin。
“我不行了,受不了了呜……要被干死了……呜nai子好痛,sao逼好痛啊,好痛呀呜呜……呜,要被你干死了呜,受不了了呜……呜呜……”
顾世霄又爽又难受,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自己的nai子,小小的、很Jing致的一团,被他揉弄起来,还揪着saonai头,被干的难受的时候,就用力揪一下。
只要nai子的难受足够鲜明,能够吸引走他的注意力,他就暂时没法注意rouxue被狠干的难受了。
这也是他被关在这栋房子里干了这么久之后,终于才领悟到的小技巧……说起来,会这种小技巧,更让他显得sao浪无比。
男人却笑眯眯的享受他shi软滑嫩的rouxue,看着他的动作,也伸手揪了几下他肥嫩的nai头。
顾世霄这个弟弟从小就很喜欢顾世霄,也很喜欢顾世霄的nai子,有时候还会扑过来想要吃顾世霄的nai子,说要吸nai水,那时候顾世霄以为他只是在玩笑,现在才知道这个弟弟说的都是真的。
因为平常干到投入的时候,男人也会一边干他一边咬着他的nai子,说要将他干到怀孕,这样他就会产出很多nai水,然后nai水也不给孩子吃,男人要通通吃掉。
顾世霄的nai水,包括顾世霄整个人,都是男人的,别人谁也不能碰!
顾世霄呜咽着,回想着男人说的话,就是一阵羞耻,脸蛋红扑扑的,却更加鲜明地感受到大鸡巴Cao破了层层叠叠的saorou,干到很深的地方,对准他的sao点就是一阵猛Cao,完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