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漂亮的,而杨修云又和那些唐少爷招招手就黏过来的美人不一样,似乎什么都没法动摇他的心,金钱、权利、奢华的皮囊,他们几个权贵子弟,各个像是被下了蛊似的追逐他,要说是对他爱得死去活来吗,那可真是不至于,越是难啃的美人越是招人想要,杨修云就是那样的人,他越是不屈越是要他们几个疯狂,他们几个更是越竞争越起劲,而就是这样一个铁石心肠的杨修云偏偏看上了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周棠,这样一个身体畸形,人生放逐的周棠,可不是让人咬牙切齿吗?
可是唐大少爷偏偏又把周棠上了,这感觉又非常的不同了,周棠看起来就像是任操一样,被下药的时候像是没断奶的小猫不用招手就会粘着,清醒的时候说给他口交张嘴就是舔,可他又和那些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床伴不一样,和远远站着的杨修云不一样,他放逐的气质就像一朵颓靡盛开的花朵,这朵花可以为任何人绽开,现在对着唐禹淮开或许只能说他唐少爷运气好,说不定转头他又能为别的他乐意的人宽衣解带。
杨修云让人抓不住,周棠也这样。
“他没看上我什么。”周棠嗤笑一声,“左右谁在唐少爷眼里都是个玩具,得不得的到,有那么重要吗?不如换一个称心满意的,强人所难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他找到一块毛巾,不管是用来干什么的,随便倒了点水湿了擦起了裤子,擦干净了之后捡起平板推开车门,转头对唐禹淮笑了笑,说,“对了,电容笔你记得赔。”
说完碰得一声关上了车门,唐禹淮顿时有一种当惯了渣男的自己也被人渣了的感觉,一时想不开,狠狠踹了脚车门,守在附近的唐家保镖给他送午饭的时候都没吃。
好啊好啊,他唐禹淮得不到杨修云,还拿不住他周棠吗?他倒要看看这个穷画画的什么本事,还能天天勾得他魂不守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