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咋咋嘴问:“唐大少对以前的床伴也这么有占有欲?”
“你他妈放屁!谁在乎你和哪个男人搞!”唐禹淮欲盖弥彰。
“不在乎?不在乎我就走了,在影帝的保姆车里待久了,别人还以为我求潜呢。”
他妈的还不如让他前天真的被潜了!唐禹淮对周棠的嘴真的是又爱又恨,床上叫得多好听,下了床嘴就有多利,一点面子也不买账。
“想去吃饭是吧,我看你午饭的时候就别想走了。”唐禹淮见他真的起身要走,一脚踹在他小腿上,宅男哪儿受得了他这种力气,周棠当场一个踉跄就给他跪了,好在唐家的保姆车里外奢华,还算敞亮,没磕着哪儿,只是身体往前一扑,正好趴在唐禹淮的大腿上。
“嘶……”小腿一阵尖锐的胀痛,十有八九肿了,可周棠竟然还笑了出来,把手上的平板往边上一撂,直接把手往唐禹淮的裤裆上摸,“行啊,不就是上午没真舔唐少爷欲求不满吗。”
他的手一摸裤裆唐禹淮就硬了,自己这么色欲熏心的时候唐禹淮二十多年都没见过,一边思考周棠究竟哪儿值得他一碰就兴奋,一边又忍不住把周棠往自己身边拽了拽。
“那还废话什么,给我舔。”
说舔周棠还真的舔了,隔着裤子的金属拉链,张嘴就含了上去,牛仔裤的面料厚,隔着几层面料的性器虽然没法直接接触嘴唇,却还是被含得狠狠一跳,把裤裆顶出一个突。
周棠低低笑起来,似乎在嘲笑唐少爷不争气的反应,活像个嘲笑雏妓的嫖客,直接把唐少爷笑得火冒三丈。唐禹淮压着周棠的脑袋不让他动,自己动手解了裤子,勃起的性器从内裤里弹出来,直直戳在脸上,腥膻味直冲鼻腔,周棠不太在意,伸手握住根部缓缓撸了两下。
唐禹淮胯下的二两肉掂在手里很有分量,周棠撸了几下就叫人的喘息重了几分,唐少爷的身体倒是很诚实,面对周棠从来兴奋,没有他嘴上那样趾高气昂的。周棠没让他久等,很快将嘴唇贴上去,含住胀红的龟头。
唐禹淮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周棠的技巧可以说一点没有,偏偏胆子不是一般的大,说含就含的,滚烫的口腔裹着龟头,生涩得吮着,要说唐少爷以前也被人伺候着舔过,但从没这么爽过,似乎周棠的上面的嘴和底下的穴就是别人不一样,不管再怎么是个雏都比他玩过的好,唐禹淮严重怀疑自己是疯了。
但快感实在骗不了人,他忍不住拽住周棠的头发,把人压得更深,阴茎一寸寸压进那张就会怼人嘴里,被又湿又热的裹着,他往下看,周棠正好也微微昂起了脖子,一双眼角泛了红的眼睛透过凌乱微卷的发丝望向他,好像身心都被他抓在手里把玩了似的,这种成就感带来的满足叫人心惊,一时忘了刚才才被人气个半死,只想狠狠操周棠的嘴,非把他操哭了不可。
他顶胯把阴茎往深处送,周棠一口含不完他整个性器,被他顶得深了,舌根压得发酸,难忍干呕的反应,哼哼唧唧地红了眼睛,他不出声还不要紧,一出声,唐禹淮一丝怜惜也无,用力顶开他抽搐的口腔肌肉,直接顶进了喉咙。
“咳!唔——”
周棠产生了喉结都要被顶错位的错觉,嘴里的阴茎就像是一杆长枪,气势汹汹地在他嘴里磨蹭,顶的实在深得离谱,他的鼻尖都快埋进唐禹淮的耻毛里,而唐少爷显然很舒服,夹在他肩膀两侧的大腿肌肉绷紧,腰胯激动地往前顶动,周棠被他带着晃动,耳边全是男人满含情欲的低沉喘息。
唐禹淮在他快受不了的时候往外抽出了一点,没压着他的嗓子往里射,而是射进他的嘴里,但他抽出一点的时候周棠就忍不住咳了起来,最后还是被嘴里激射的精液呛住了,痉挛的喉咙和气管都不听话,无可避免的让他咽了一口下去,被气堵着嗓子吐都吐出来,嘴里溢满的精液溅了出来,周棠还存着理智不想弄脏裤子衣服,赶紧抬手去接,只可惜没全接住,还是落了几滩在裤子上,洇在牛仔布料里,干了就是一块白白的斑。
唐少爷身体往后倚着,享受高潮后的余韵,他伸长了手去捏周棠的下巴,捏了满手自己的精水,抬起小画家的脸,用拇指揩去眼角流下来的生理泪水。
隔着没关严实的保姆车,片场已经传来开饭的声音,演员和工作人员熙熙攘攘地都赶着领盒饭去了,周棠顺过了气,抬眼看着唐禹淮。
唐禹淮平时就荷尔蒙十足,陷进情欲的时候更像是个活的荷尔蒙制造机,周棠不在乎和谁上床也不在乎第一次给了谁,他向来只在乎自己乐不乐意,不管是被唐禹淮嫖了还是嫖了唐禹淮,反正不亏就是了。
他站起来,从唐影帝的保姆车里找纸擦手,顺便找水漱了漱口,唐大少爷就这么倚着看他到处走来走去,裤子拉链都不拉,周棠无语,甩了几张纸扔对方身上,嗓子哑得不行还是说:“擦干净穿好你的裤子。”
唐禹淮盯着他看了几秒,才抓着纸巾随便擦了几下,拉上了裤子。
“杨修云为什么偏偏看上了你?”唐禹淮漫不经心地问,他是真的很好奇,对于杨修云,唐禹淮说不上有多爱,只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