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救了!
但马上就发现原来不是这回事,父亲正不断地快速耸动他结实坚挺的臀部,深深地插进体育老师身体深处,睾丸打在体育老师白白的臀部,拍拍的响声急促且不绝于耳。
他根本没有醒,不过是原始的应激行为!
体育老师在哇哇乱叫,说不清是兴奋还是痛苦。
我不敢再对外援抱任何期望,一切只能自救。我甚至怀疑自己的手已经断掉,因为感觉完全麻木,连一颗心也麻木。
如果开始算是体育老师奸父亲,那现在呢?父亲奸体育老师?
摄像机正在不停地拍摄,他日这将成这体育老师要胁父亲的凶器,如果前面是因晕迷被动而尚有情由可言的话,现在的场面就有理也说不清了,谁能相信一个晕迷的人会主动进击?这可恶的陈医生竟然配制出此等害人的怪药!
我听到父亲从喉咙间发出怒嚎,然后一切安静下来。他在他身上完成了播种的过程,可惜体育老师不是借种的祥姨,他只是一株桃花王,一株永不会结果的桃花王。
陈医生悠悠地张开眼,茫然望向四周。
喘息良久的体育老师将父亲激情过后的身体推倒回床上,艰难地爬起来,一拐一拐地走到摄影机旁,满意地翻看拍下来的画面,然后淫笑对我和刚清醒的陈医生说:“很想看是吗?事成后复制一份给你们欣赏。”
我停止切割,避免他发现动静。这盘带子怎么说我都要将它毁掉,绝不容许它在这世界上存在!
“噢,可惜,带子快用完了,不能一气呵成。”说拔掉陈医生嘴里的布,问:“空白带子在什么地方?”
陈医生怒瞪他,不肯回答。
体育老师用脚踩在他脸上,问:“在什么地方?”
“没有了,只有一盘!”陈医生的骨头不硬,受不了折磨,连忙招供。
“没有了?没有了?”体育老师气急败坏,一连气地脚踢陈医生。“我的戏还没到高潮,你竟然说没有!”
陈医生惨叫连连。
体育老师突然停了一下,笑道:“前面不是拍了些晚宴片断吗?可以抺掉再拍啊!哈,我真聪明!”
他说折回去倒带子。我趁这个当儿加速手上的行动,捆缚似乎有点松开了。
“还有戏看。”体育老师得意地笑,拿床单拭净了父亲性器上的污迹,解开父亲的皮带,将内外裤往下拉,露出古铜色结实的臀部,然后抬起父亲的两腿,一边用自己的性器一下一下地摩擦他的臀沟,一边低头咬吮阴茎。
我想起了那个晚上,体育老师在镇长身体下辗转呻吟的晚上,他那淫贱可耻的神态。
“啊!”父亲突然发出一声痛呼,身体僵硬绷紧挺起,体育老师竟要将龟头行推进他体内!
他在奸污我的父亲!他在奸我最敬爱的人!
体育老师的鸡巴真的是很大,虽然比起我父亲的鸡巴小了些,但是足足有20cm长,也很粗壮,尤其是勃起后的龟头肿胀的程度和父亲的鸡巴差不多,这粗壮的龟头要行推进父亲从来没被人侵犯过的密穴谈何容易。体育老师吸了口气,再次吐了口唾沫在鸡巴上,然后混合了一些父亲还在坚挺的阴茎上的残余精液,再次将鸡巴往父亲体内推送。父亲痛的大喊一声,?力地抓被单但没有办法动弹,终于,我看到体育老师的大龟头噗地一下完全插进去了,体育老师没有停下来,而是将健壮的腰肢直接一挺,整跟大鸡巴就在我眼前顺利地插入了父亲的最深处!
父亲躺在床上不断痛苦呻吟,显然他的密穴还没有适应这么大的异物侵犯,但体育老师已经兴奋得顾不上这么多了,嘴里兴奋地吼“阳哥!我终于干到你了!这么多年…..我没有哪一天不是这么想…..哦,好爽,好紧”,体育老师一边兴奋的低声呻吟,一边用力地来回在父亲紧绷的肛门里大力抽插。我亲眼看父亲被奸,被如此粗壮的一根鸡巴来回捅入?能为力,看父亲的肛门被体育老师的大鸡吧侵犯,每次插入都是齐根没入,每次抽离的时候都带出一截肛门里鲜红的肠肉,父亲的密穴就再体育老师的抽插你有节奏地在我眼前一张一合,虽然我心痛?比,又一股怪异地力量驱使我不忍离开注视的目光,一直看父亲被这粗壮的鸡巴侵犯。
父亲的臀部整个被体育老师托,双腿扛在体育老师的肩上,体育老师一直机械地耸动屁股疯狂抽插父亲,父亲渐渐地不再挣扎了,只是紧蹙这眉头,他英俊的脸孔也随体育老师的抽插而扭曲,这更加激起了体育老师的兴奋,但父亲也许他以为这只是一场噩?法醒来?
体育老师突然把鸡巴整个从父亲身体里抽出,转身将摄像机拿起放在手里,然后淫笑来到我面前。我不明白他到底要干什么,眼前体育老师的大鸡吧在我面前完全勃起,一颤一颤地,甚至还散发出一阵阵热气,越发显得壮观了。“怎么,小家伙,开眼界了吧,你壮硕的父亲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接下来还有更精彩的呢。”说完,再次走到了父亲面前。
父亲的鸡巴已经在剧痛中完全疲软了下来,但形状依旧可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