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了吗?”祥叔问。
祥姨犹豫地推了推父亲的身体,见他毫?反应,说:“醒不过岂不是那根东西也硬不起来?如何取精?”
祥姨一了跳,连忙审视父亲仍没有醒觉的迹像才放下心来。祥叔努力地向裤裆开口里挖淘,直至将两颗睾丸也扯出裤外,咽了口口水道:“妈的,这么长大的东西!连春袋都比人大,怕有一斤重!
陈医生非常不喜欢听到有人怀疑他的医学水准,不悦地说:“不怕告诉你们,这药我是特别调制,专门用在……某些特殊方面,人只是意识模糊迷睡,并不是真的晕去,身体自然反应如常人一。你们也不用心他明天记得今晚的事情,他顶多以为发了场春。”
祥姨红脸反驳:“怎么不关我事?精水足多就表示生育能力,我们不是要向他借种吗?”
陈医生似乎不
祥姨的手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落在父亲的裆部。
“硬了!”祥叔松开手,父亲的胯下此际高高地隆起一座灰色的山丘,将裤裆撑得紧绷欲裂。
“你动啊!这么罩它怎么会变硬?”祥叔心急地说。
父亲平躺,西装裤的裆部稍有隆起,这隆起随他的呼吸轻轻起伏,如藏一个活物。
“不会,上次下药太轻了,想不到他身体这精壮,一下子就醒过来。今次我让体育老师下了半瓶重药,你就算拿刀子割他的肉,他虽然会感觉痛,但也没办法清醒过来的!”
“蔚为壮观!”陈医生有点怜惜地抚摸个从裤裆出口涌出的那团巨丘,它卓不群地矗立在西装裤外,被委屈地包成一团。
我听到身边的体育老师发出热热的呼吸气息,而他的裤裆也挺起来了,硬硬地顶我的臀部。 `
“还真份量,一手都抓不满,难怪姣婆们常常将他挂在嘴边。”祥叔嘴里说,两手齐施,粗鲁地抓揉父亲的裤裆,将本是笔挺的西装裤揉得皱皱的。
祥姨很不情愿地站起来。
我?从闪避,因为他的一只手正持机拍摄,另一只手紧紧搂住我提防我乱动。
“快点。”祥叔没耐性陪陈医生叹息,扯下内裤,粗长棕褐色的阴茎顶个饱满暗红的龟头迅速跳出来,“啪”一声硬硬地打在皮带上方。
“那有这么快啊!”祥姨的低头,声音小如蚊蚋。
父亲的整副阳具就这么毫?保留在曝露出西装裤外。
“啧啧,还满口道理呢!”祥叔似乎在特意气她,一边看祥姨,一边用手掌将父亲的阴茎压在皮带上搓来搓去,色迷迷地对祥姨说:“又热又硬,象用铁做的!瞧这个大蘑菇,还有浮出来的青筋,擦阴道内一定很爽!”
“这表示性能力很盛。科学杂志介绍有生物学家在非洲的森林边缘发现了一种每天不停地性交的侏儒黑猩猩,睾丸就特别大颗。”陈医生上前捧起两颗睾丸检视道。“又圆又大又坠手,好货色!”
祥姨用力戳了戳父亲的胸膛,果然见他毫?清醒的迹像,心顿时放松了,转而用手去抚摸他的脸庞。
“别摸脸,脸蛋再帅你也摸不出反应,摸这儿!”陈医生一手照料液氮罐,另一只手指指父亲的的裤裆。
“省点心吧,冷藏精子技术五十年代已经很成熟,只是你们在国内知道得很少。哎,别顾讨论这些问题了,是时候动手啦!” 祥叔望犹在晕睡的父亲,有点心地问:“他会不会突然醒来?他会武功的,会将我们活活打死!”
祥姨不自然地扭了扭两腿,说:“我们选对人了,生出来的孩子一定很壮!”
“很少能一蹴而成的,可能要试几次,精子存起来有保障。你办好去香港探亲的手续了吗?要提前十多前过去打针催卵,一次要很多个卵子培殖。”陈医生扭开盖子,里面冒出一股白汽。
祥叔看了她一眼,哼道:“蚌里出水了是不?他的春袋大关你屁事!你的老西痒了也只有老子能插!”
祥姨的手慢慢地揉,轻轻地压,如对待一个喜爱的婴儿。
“妈的!你上次不是偷偷地摸过了吗?以为老子不知道?这会儿装什么羞!我来!”祥叔气哼哼地摔开祥姨的手,一把抓住父亲的裤裆。
我想闭上眼睛,因为有种罪恶感缠绕内心,但又舍不得闭上眼睛,不欲放过窥视父亲雄伟性器的每个场面,它是我心底最渴望触摸和得到的神圣象征物。
“会不会将精子冷坏了?”祥叔很心地问。“我们可没有机会再将他弄晕一次。”
祥姨,脸上有点妒意,他的外号就叫呷醋祥。
祥姨不理会丈夫的挖苦,问陈医生:“不是直接注射进去就行了吗?为什么要特意偷渡个罐回来?”
祥叔指出手指轻轻弹了弹父亲的睾丸说:“春子这大颗,精水一定不少!”
“差不多了。”陈医生放开液氮罐,上前来,捉住裤链向下拉,因为绷得太紧的缘故,他拉得很小心很慢。随拉链一点点的往下移,开口处显露出白色的内裤,当拉链扯到尽头处,白色的物体轰然涌出,灰色的山峰换成了白色的巨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