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拉下裤子,准备小便的晓盈不妨被人闯进门来,一看是姥爷,以为是搞
错了,正要招呼一句,却已经被撳坐在马桶上,咀被亲著,身体被上下其手,那
时晓盈已经三个多月的肚子,碍著裤子约束在膝弯处,走不动,也妨著亲人长辈
不敢声张,只能儘量躲闪,边用手推搪著,可根本抵不过精虫上脑的姥爷。
姥爷这下是瞅准了机会,趁著外孙儿不在场,定要得些便宜,这老傢伙人老
心不老,早就对这个身材丰腴的年轻女人:垂涎三尺,勃起九分。
刚才暗中留意,偷偷跟来,本来他只想偷窥偷拍,占些小便宜,可一看见孙
儿媳脱下紧身裤袜,亮出大白腚和那撮倒三角黑毛,他就兽性再也不能自己,冲
进去就乱摸一通,打定主意,能进攻多少算多少!
亲住了年轻女人的咀,那香甜,那柔软,真让老色鬼到性福激动,根本不理
会孙儿媳抗拒,双手急迫的扯开衣襟,拉脱奶罩,终於得尝所愿,一手一只捏住
了两只如青木瓜大小的大奶,姥爷看著手这对活宝,那个激动呀,讚叹的说了句
「真是无限风光险峰!」
说完,肉紧的捏个不停,搓揉个遍,猴急的凑上咀吸起乳头,不知是羞是急,
双乳被吸得巴嗒响的晓盈嗯呀的一声惊呼。
这一声叫,在晓盈来说是惊呼,在姥爷耳中是娇喘,是呻吟,听得他淫心弥
坚,觉得孙儿媳似乎半推半就了,是时候在下一城了,这下子,姥爷兴奋得如蚂
蚁爬满全身,痕痒难当,他坚定了想法,这次一尝孙儿媳香嫩肉体的机会不是千
载难逢也是百年一遇了,虽然客厅到院子里的厕所才十多米远,可夜长梦多,得
当机立断,把孙儿媳办了,就是干进去弄几下也行,为得是让生米煮成饭,以孙
儿媳那种怕事害羞的善良性格,只要有了把柄来威胁,往后一定有机会继续玩下
去。
姥爷心里的淫欲算盘打到这,真是得意极了,於是急忙露出自己那根硬得生
痛的鸡巴,跟晓盈淫笑著问「暮色苍茫看劲松,乱云飞渡亦从容,有没有听过这
首诗呀孙儿媳呵呵……」
说完动手就位,准备干正事了。
那时的晓盈心慌意乱,身体被姥爷一通淫摸,摸得不知所措,一来紧张,一
来怕动了胎气,不敢尽力抵挡,本来以为就是揩揩油,吃吃豆腐,可眼见姥爷把
阳具都露了出来,要跟自己做那事,万万不行!
晓盈一急,鼓起勇气,趁姥爷一手扶著阳具,放鬆了掌控,晓盈一提裤子,
移步逃避,可裤子也就刚拉到屁股下,只能狼狈的移动了几步,姥爷已经迅速从
后把她抱著,顺势將她撳到了洗手臺前,晓盈扭身要挣脱,姥爷已紧紧的贴紧在
她背后,一手摩挲著晓盈的肚子一边淫笑著说「盈盈啊,无论发生什么事,最重
要还是孩子,你懂的,是吧?」
晓盈一听到孩子两字,抗拒的力量马上被击跨。
见孙儿媳停了挣扎,姥爷知道软硬兼施凑效了,这个年轻的女人身体,马上
就能得到,马上就能猥琐欲为,爽个痛快,故此兴奋得手也有些震了,双手一下
摸到孙儿媳裸露的两瓣白嫩丰腴的大白腚上,吞了一口口水说了句「天生一个仙
人洞呵呵……」
搓揉几下,然后轻轻一掰,腰一挺,把昂起的阳具往那屁股蛋下的快乐秘境
送进去。
而晓盈她再被姥爷「生擒」时,只觉陷入无助,在洗手臺上的梳妆镜上她看
到身后的姥爷,虽然已经不同了先前的慈眉善目,可晓盈还是本著一丝希望求了
一句「姥爷求求你,放了我吧!」
可镜子里的姥爷一抬头,却以一脸淫邪来回应,並对著她伸出淫舌,深紫色
淫舌如毒蛇吐信,伸到晓盈的耳背,著意的舔扫撩动,晓盈顿时既发毛又酥软,
不敢再看他,也不敢再求他什么了,突感两边屁股蛋分別一凉,被两只手掌捏紧
並同时向外掰开,晓盈心里叫声:不要。
可不要两字才过去,一根热烫硬棒就探进了她腿间,暖烘如炭火,晓盈万分
紧张,下意识的缩紧阴道肌肉,妄想作最后的抵御,可马上又放弃了,因为怕自
己那么一抗拒,姥爷的进攻就更粗鲁,那样说不定会触动到胎儿,於是只好低头
咬唇,只是用手护著肚子,其他都顾不上了,她闭上眼睛,默默等待那一波陌生
又噁心的进犯!
「晓盈!」
当郝强失声叫出妻子的名字时,正专心致志,就位瞄准,手扶阳具准备把龟
头捅进孙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