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屌郎君!來嘛,到床上乖乖躺好,等我呦!」
庵攀每一次說這句話的時候,總是一面用撒嬌的口氣說著、一面用撩人的姿態輕解羅衫。而巴裕絕對全身赤裸裸,滿頭大汗喘噓噓。因為上一刻,他勢必欲火焚身胯前硬翹著筋脈賁張的粗長大雞巴,興沖沖追著庵攀滿室跑,就是抓不到。
「所以,我每次聽見她那樣說,好比得到特赦,總覺得你嫂子的聲音比天籟更動聽。我總是Jing神大振,大屌馬上又充血膨脹起來,很興奮往床上躺平。等你嫂子光溜溜的爬到我身上來,像捧聖旨似的,用兩隻小手攏住我的大雞巴」
隨著興奮的語氣,巴裕本已軟垂的大屌,再度展現傲人的雄風,又粗又長硬翹在肚腹前。他立刻查覺到,卻連個招呼都不用,只管將巴拉松的右手拉來握住自己的粗硬大雞巴。這是他們兄弟間的一種默契,巴拉松什麼也不必說,只管上下擼打起來就對了。巴裕很滿意,快速將巴拉松的遮羞布解下來,讓他濃密的體毛和黝黑的大屌以及軟碩的陰囊,完完全全曝露在燈光中展現雄性的粗獷魅力。巴裕再笑嘻嘻地把巴拉松那條軟綿綿的大屌握在手中,一面輕快搓揉、一面繼續說道:「粗略算一算,咱們兄弟已經有好一陣子,沒用這種方式凝聚彼此的感情了。今晚多虧你嫂子不在,咱們得好好來懷念一下,徹底玩個過癮,跟以前那樣,看誰的大雞巴先噴出「郎愛司機」痛痛快快射到對方身上。你想不想啊,巴拉松?」
巴拉松現在其實只想儘快弄清楚,那條大蟒蛇是怎麼來的,根本提不起興致陪巴裕玩大雞巴機槍對抗賽。可是他很清楚巴裕的性情,既然起了頭,他這個當弟弟的如果不按照他的意思做,那麼巴裕便會覺得不受重視,而深受打擊,難過不已。巴拉松不想把事情弄得更複雜,只能勉強自己去配合,笑了笑說道:「大哥!被那蟒蛇一折騰,天都快亮了,反正咱們也睡不著,你想怎樣都成。但蟒蛇跑到你床上來,肯定是有原故的。所以咱們爽玩雞巴,也得兼顧正事,你說是吧?」
「我就是這樣想的啊!」說著,巴裕也學巴拉松的坐姿把左腳弓立到床上。兩人面對面、敞開的胯部對著開敞的胯部、哥哥的頭雖然只及弟弟的胸部,卻很方便巴裕伸出左手抱著巴拉松的虎腰,只要把面孔湊上去,張開嘴吧就可以含到巴拉松凸挺於如碗倒蓋的厚實胸肌上那粒鮮艷仿如草莓的ru頭。無論吸吮或是咬嚙,儘管沒什麼味道,卻是巴裕用來增進吸nai功的最佳道具。而且又能讓自己的弟弟覺得很舒服,鞭策他不思長進的大屌振作Jing神,漸漸地膨脹起來,變得又粗又長的雄偉。巴裕看了很是歡喜,手掌加強擼管的力道與速度之外,他還刻意將巴拉松的粗長大雞巴靠向自己的身體,讓兩粒又圓又大的紅龜頭貼到一塊兒。隨著兩人的擼動擦撞出相親相愛的火花,提升彼此的yInye注湧得更旺盛,帶動噗滋噗滋的yIn聲更加喧嘩地刺激彼此的性慾。促使巴拉松突然間猶似觸電般,壯軀猛地大肆震顫、大雞巴也很亢奮的抽顫,「噢的」一聲叫了出來。他不由舒展左臂環住巴裕的脖子,感覺好比摟著小孩在餵n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