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插入抽出,一次次弄到噗滋噗滋作响。而牠卷在巴裕身上的蛇身,则呈现一松一紧、一松一紧的状态。巴拉松看到提心吊胆,背脊一阵阵发凉,深怕巴裕被勒毙!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巴拉松急得仿如热锅上的蚂蚁,一心二用,眼睛关注着床上的动静、大脑思索着良策:「蟒蛇怎会跑到家里来,甚至爬到床上泄欲,这事虽说闻所未闻,很不可思议。但无论发生在谁身上,任谁也不愿声张。唉!兄长真是可怜,被蟒蛇操到偶而还会发出闷啍声,显然只是人事不醒而已。幸好他不会怀孕,多半不致于延伸什么后遗症。倘若换作嫂子的话,万一怀孕了,多半会生出怪物吧?是人面蛇身,还是蛇面人体?哎唷!恐怖恐怖有够恐怖!我还是不要想到那边去。」他用力捏下卵蛋,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的最佳状态,随即又想到庵攀不见人影,他脑中蓦然灵光一闪,「嫂子经常勾引我不成,现在又恰巧不知去向。难不成,嫂子趁着我不在家,等兄长睡着之后,溜出去偷汉子?」
他天马行空臆测着,尽管拿不出任何事证,证明庵攀偷人。甚至他也没发现到任何蛛丝马迹,可以牵扯上庵攀红杏出墙的嫌疑。但是巴拉松仍然越想越有可能,登时又是自责、又是气恼。只是因为直觉告诉他,庵攀就是个不检点的女人。
根据正是他本身这些日子以来,所面对到的香艳遭遇。
「只要逮到机会,庵攀总爱寻我开心,尽做些挑逗撩拨的肮脏事。见勾魂的眼神电我不成,她干脆来个毛手毛脚,趁我不注意,便来捏乳头。甚至胆大妄为,竟然针对我的大屌和卵蛋下手,那感觉还真令人厌恶」回想到被性搔扰的种种不堪,巴拉松犹感心有余悸,不自觉地伸出双手将阴茎和阴囊合拢住,任由念想仿如浪涛般的奔腾不息:「那么见不得人的事,已经大大逾越礼教范围之外,一个正经的女子绝对做不来的。没错!否则我们初相识时,庵攀岂会大剌剌地将面孔贴在我的要害上,隔着遮羞布使劲磨蹭。这不是明摆着,她存心亵玩,希望把我的大屌弄硬,然后干!我怎会那么傻,迟至现在才醒悟,庵攀当时甚至偷偷动用嘴吧吸咬,我明明有感觉到,应该质疑她的动机才对,反被怜悯蒙蔽了双眼,天啊!我怎会那么粗心大意,轻易相信她的片面之词。不对、不对!如今想来,庵攀突然出现到愿意嫁给兄长,一切似乎都是蓄意所为,她好像早就筹划好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庵攀接近我便是有所图谋,难道本来目标是我不成?」
巴拉松突然打个冷颤,只是因为反感到极点。他完全无法忍受,长到这么大,大屌和阴囊向来只给自己喜欢的汉子抚摸、吸含、撸打。他从未想过给任何异性触摸身体,更何况是他最珍视的大屌和卵蛋,莫名其妙被庵攀亵渎,分明是耻辱。
然而再懊恼也无用。巴拉松强自收摄心神,将注意力摆在眼前的首要之务。
要怎样才能救出巴裕?
这事需要动脑筋,巴拉松只能一边偷窥一边寻思,忽然想到蛇吞人在全国各地时有所闻,不由紧张起来:「蟒蛇干爽了,万一凶性大发,一口将兄长给吞了,那时我要抢救也来不及。不行!我得先下手为强,绝不能眼睁睁看着憾事发生。」
想到事情的严重性,巴拉松不再迟疑,马上跑去拿取弓箭再回到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