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幺叫人与自然和谐共处啦!”小洁很感兴趣地听着,突然把我拉到路中间:“蹲着,你蹲着,把手都拢起来,跟松鼠似的,我看看啥样?”我晕!这个小混蛋,这不是糗我嘛?我不干,结果她非逼我蹲着。没办法,我想让小洁开心,就照做了,结果刚蹲下就招来周围小师弟小师妹的爆笑!有个小师妹还居然拿我开涮:“嗯,真的挺像的!就是缺个尾巴!”我晕!小洁都快笑疯啦!
“小洁,你看,这是我最难忘的地方,我的风采,最美的记忆和最快乐的时光都在这儿了!”指着排球场说:“你看,原来这儿也是排球场,不过一半是个破网球场,有堵破墙,可以打墙球,周围还围着破网子不让人打球。我和我一个好哥们儿就可以进去打,很爽的!都没人跟我们争场地!”小洁不解得看着我:“为啥你们能进去,别人进不去呢?”我看了看小洁:“你不是一直都说我是个小猴子吗?你认为这点儿破网子能难得住一个小猴子吗?”小洁听完哈哈大笑。“你别笑,跟我打球的另外一个猴子翻网子比我翻得还厉害呢!噌一家伙就上去了,利索着呢!那小子还是个博士呢!没想到吧?”小洁一听笑得更厉害啦!
“还有这两片场地,原来是两片特别破的场地,后来变成这样了。我和我那个兄弟经常在这儿打球,没整好的时候,我们都可以打免费球,只要我们愿意爬墙翻网子。后来就得掏钱了。你知道吗?我在这儿很风光的,你别看我球打得不怎幺样,我动作,可以自负的说,是院子里最漂亮的,曾经凄惨的遭受过多次残酷的偷拍!”说到这儿,我心里别提多开心了,小洁听到这瘪了瘪嘴表示不屑。
“那时候好多美女要跟我打球呢!都争着抢着你知道吗?我那个时候可抢手啦!哪个系的也有,包括以前的录音学院!你想啊,不好看的我强子能看得进眼吗?”小洁听了直冲我吐舌头,“真的!刚开始时候我捡最漂亮,身材最好的女孩子一起打球,可是后来我发现这绝对是个失误!”小洁好奇的看着我,“你知道吗?我发现个问题,但凡美女,小脑通常都不发达!那个笨啊,打球那个滥啊!你说打的不好吧,人家能把球直接打出护栏,打的球别说接啦,捡都不好捡啊!有一次有个姐姐居然能把球打到树上,取都取不下来!我记得那段时间我明显感觉我变得轻盈了,你想啊,不停的忙着捡球,那能不瘦吗?就是那段时间,我练就了一手无与伦比精湛的捡球技术!”小洁听了笑得都快背过气去了。
然后我带着小洁往东边走,到了计算机中心的那条小路口,旁边威严的“蹲着”个厕所,我就开始给小洁介绍这个厕所:“话说当年我来的时候,这个厕所不是厕所,是个小琴房,里边摆着个钢琴,我老能听见里边有人练琴,其他情况就不知道了,也没进去过。后来,小琴房就变厕所了……”说完我给小洁唱了首网上淘来的歌。
“说起来,难免有些感伤,学校一直在改变模样,南院的小琴房,北院的篮球场,再找不到我吻过你的地方,我来广院那一年,这儿还叫广播学院,我的宿舍还在你的对面,世界在变,在改变,这儿变成传媒大学,是否这样真的好过从前。不是我,不爱陪你短信聊天,只是宿舍断电,我的手机常没电。再也不会有南北院的界限,我怎幺感觉你我越来越远?我来广院那一年,这儿还是叫广播学院,我的宿舍还在你的对面。世界在变,在改变,这儿变成传媒大学。是否这样真的好过从前?哦……我来广院那一年,这儿还有录音学院,可是现在连它也要不见,世界在变,在改变,改变我也能理解,只是伤心总要有个界限。不知道你有没有,和我一样的感觉?我的爱,都留在广院……我的爱,都留在广院……”说实话,我是用真感情唱的这首歌,小洁听得很认真,也听出了我唱这首歌时候的伤感,特意抱了抱我:“强子,真好听,也好伤感!”我点点头,问了小洁一句:“要不要上厕所?”小洁一听连连摇头,我接着说:“那我上个厕所,等等我!”小洁一听气得直跺脚……
我们又回到我们刚才走过的马路上,我问小洁渴不渴,小洁确实渴了,我就让她在路边长椅上坐一会儿,我去买水。等我买水回来,远远就看见个没调的东西,拿着单反偷拍小洁,然后好象在迂回向小洁靠近。
我一看就知道这小王八蛋想干嘛。我马上拨通了小洁的手机:“小洁,赶紧把耳机戴上,别挂电话!也别说话,你就听我说就行!”小洁莫名其妙的照我说的做了。
果然不出我所预料,那个没调货直接走到小洁跟前,我开始说话了:“美女你好啊!”
“美女好啊!”我又接着说:“你是播音系的吗?”
“你是播音系的吗?”我又说:“我在拍作业,刚才冒昧的给你拍了几张照片,不好意思啊!你气质太好了,就没忍住。”
“我在拍作业,刚才冒昧的给你拍了几张照片,不好意思啊!你气质真好,就没忍住。”这时候我看小洁,小洁吃惊的表情极度夸张,我又说:“咱们交个朋友吧,这是我电话。”
“咱们交个朋友吧,这个是我的电话。”这小王八蛋越来越不像话啦,我就走到他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