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亵玩
萧衍牵住xue口露出的一小截绳索,将绳结一个个缓缓拽出。绳结吸饱yInye,砥砺微微红肿的甬道,随着绳结拽出,艳丽xue口再受折磨,被迫吞吐着,可怜兮兮渗出更多的水。
夜卿皇有些受不住,难耐的扭动两下,哑声叫萧衍的名。
“我也想你。”俊美而强势的少年一边说着,一边挺胯对准不断蠕动的xue口,狠狠Cao入。
久违的热度,久违的快感。
夜卿皇被压在车厢壁上,咬牙将呻yin强吞下,不肯发声,他皮肤白皙光滑,衬得红色麻绳无比情色,这倒不是他特意绑着的,萧衍上次Cao完他后并未让他取下,他拿不准萧衍的意思,所以每日沐浴后,还是照样绑着。这些日子行路匆匆过,然念及萧衍一贯的脾气和手段仍不敢懈怠。
“啧,你还是这么放不开。”萧衍在美人体内肆意莽撞的开疆拓土,嘴上漫不经心的嘲弄,身下之人颜色太好,他忍不住亲吻夜卿皇红润的唇,含住柔软唇瓣粗暴的啃吮,身下rou刃同样大力顶入chao软的深xue,每次都深得像是要贯穿夜卿皇一般。
夜卿皇本能抬高腰tun迎合冲击,面容似痛似欢愉,双腿紧绷着又发软,萧衍顶得他颤抖不已,身体一动,身上的绳索摩擦敏感之处,浑身燃火,下身硬的发疼,不断流出清ye。他搂紧萧衍的身体,似乎想要将人嵌入骨血,融为一体,久逢雨露,他今日实在也畅快极了。
过去的半月,萧衍全无消息,他夜不能寐,心乱如麻,内心惊惧担忧,面上还得做出镇定模样,稳住堇棠院众人;他多少次半夜三更在噩梦中惊醒,然后望着漆黑夜色枯坐至天明。
世子年岁还轻,大概不懂牵肠挂肚,胆战心惊是何感受。
“你怎么哭了?”萧衍吻住夜卿皇眼底一颗苍白晶莹的泪水,再舔去睫毛上shi乎乎的水汽。
“喜极而泣。”夜卿皇想伸手拭泪,他觉得羞愧,竟失态至此。
萧衍按住他的手,舔去他眼角的泪,笑道:“你哭起来也甚美。”
说罢,萧衍兴致更好了,胯下抽插得愈发疾速,蛮横地劈开甬道顶入敏感内壁,粗壮硕大的阳物雄赳赳鞭挞驰骋,一下下撞在敏感之地,夜卿皇被突如其来猛烈的快感激得大脑一阵空白,血ye奔涌而下,不由得狠狠收缩后xue夹弄体内孽根。
二人情至深处,仿佛两只交薅的兽,不知疲倦紧紧纠缠,二人身体一次次撞在车壁之上,发出尴尬的声响,马车虽宽阔,车壁也不断发出撞击声,偶尔传出隐忍到极致的呻yin。
夜深人静,这声响愈发清晰可闻,四下的侍卫早已悄无声息退出丈远,不敢亵听,只留下世子的影卫首领定雪一人守护。
定雪隐藏在一棵苍翠龙柏中,妒恨目光死死盯着月光下的马车,他胯下早已挺立,肿胀得发疼,他一边想着世子爷的脸,一边将手探入亵裤里,握住胯下之物狠狠套弄起来,他弄了一阵,毫无感觉,身体愈发烦躁苦闷,咬牙切齿抽出手,一拳砸在龙柏树干上。
马车内,两人长时间交合,发丝散乱,身上起了一层薄汗,空气里都是雄性麝香的味道,旖旎yIn乱。
“嗯啊……呜嗯……爷……嗯啊……不行了……真不行了……”夜卿皇粗重的喘息,他紧紧拽着萧衍的胳膊,被Cao得不断摇摆,求饶声也是断断续续,他已经释放过一次,活生生被Cao硬第二次,浑身上下似乎软得要化掉,rouxue仿佛失去知觉,只剩本能的收缩咬合,前头若不是强忍,怕是第二次也去了。
萧衍也呼吸急促,他在夜卿皇体内凶猛地狠狠捣弄三四十下,Jing关失守,浊白ye体激射入甬道深处,夜卿皇闷哼一声,胯下一僵,也射了出来。
发泄过后,两人都身心舒畅,萧衍懒洋洋搂着夜卿皇,夜卿皇也无力言语,胸口依旧剧烈起伏,身体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之中,久久不能平复。
丛林之中,万籁俱寂,夜明珠光泽莹润,宛若月色皎洁。
“你这次带来的人,瞧着都眼生。”萧衍闲闲问道,“手持弓弩射伤从衣的那人,是谁?”
夜卿皇敏感的觉察到萧衍对沈从衣的称呼,内心咯噔一下,佯作嗓子不太舒服,清咳两下,思绪已转了好几下,镇定回道:“是我从云城带来的旧部,名唤梁璞,从前是江湖上排的上名的刺客,擅弓箭,后来在云城犯了律法,我费了些功夫招至麾下。”他在萧衍面前答话大多言简意赅,此刻已算是多言了。
萧衍如何听不出,眸色一沉,并未接话。
夜卿皇见萧衍脸色不佳,只得请罪:“是卿皇驭下不严,刀剑无眼,梁璞的箭失了准头,伤到了沈少侠。”
果然,即便沈从衣犯下大错,世子爷的人,也轮不到别人处置。
萧衍讽刺着重复了后半句:“的确是失了准头,那就罚他刑杖二百吧。”
夜卿皇心下大骇,王府酷刑哪个不是将人折磨得死去活来,刑杖虽然是侍卫常受的刑罚,但二百之数足以折了梁璞性命。他身侧两大高手,林穹自幼长在侯府,梁璞自纳入麾下便忠心护卫,情义深厚;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