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爸去世前我也是被
妈妈揍过的,只是那场泥石流后,她变了,我也变了,或者只是我变了。她要真
和我冷战不理我我是受不了的。
我现在才想到,这沈沐烟该不会真的把这个婚姻当回事了吧?还是,从头到
尾只有我一个人没当回事?
换位思考,假如我是她该怎么想。这还真特么有可能,她这性格好像有些弱
势,当初看起来就一副认命样,还欠了巨大的人情,凭良心讲,我妈对她不错吧?
我对她谈不上厌恶或者喜欢,她比我大七岁,成年人了犯错受到的压力好像要比
我重得多,还天天和妈妈混一起,她哪来的胆子在我妈的眼皮底下找什么人,按
她的性格好像也不太可能。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她,不会也在等我早恋吧?也在想什么我看不上她?那
我要不要随便找个人成全……成全个屁,喜欢的人是老妈,成亲的人是沈沐烟,
还把别人牵扯进来,这要不是人渣,那这个世界就没有人渣了,玩弄人家感情,
那还不如就沈沐烟了搞得那么麻烦,其他人谁知道什么样……
哎呀,脑子乱成麻花了,我喜欢妈妈,内心想要两个人独处,但是这样做有
个屁用,你还想怎么样?学那对疯子?怎么想怎么不可能,疯婆子已经不做人了
你也想?虽然有其他人在家但是和独处的时候没什么两样,但我明确了感情后,
这姓沈的怎么突然就像是被推到了聚光灯前?早知道应该坚决和大舅一路,打击
这些封建残余,现在,想什么都没用了。
第二天下午回去,妈妈她们还没有回来,我望着窗外的柏树,陷入沉思。不
管风雨如何,只要没有折断树梢,它们总是能继续向上,向着天空,向着太阳继
续生长,而我呢?路总是要走下去,虽然现在看来,有点走歪了,但是以后总该
会走向正道的吧?应该会。
以后的日子,该怎么个过法?
还是那样过吧,凯子说过他几个月后就不想了,也许等我长大了就好了,这
也是不懂事的一种吧。现在我最主要的还是把期末考试的事搞定再说,我一定要
好好看题,拿个第一,看一看她的笑容也好。
这次期末考试和以往不一样,以前是考完就解放了,这回我们考完以后还要
上一个星期的课。考第一科的时候,我好像打了激素一样很兴奋,但是做了一会
儿后,发现该怎样做还是怎样做啊,还是这么多时间,要求的就快速准确,就是
打了十倍激素答案也不能飘我脑子里。
就在补课的那个星期六,结果出来了,我还是比周淑娴少了几分,打激素考
的语文考得反倒是不咋地,幸亏英语给我拉了些。
事实证明,心里想的一定要咋样咋样,是不能反馈到现实的。考试靠的是本
事和一颗平常心,激动和怯场只是个拖累。
我有些沮丧的回到了家里,到二楼小客厅我把书包随手一扔,整个人仰面八
叉地躺沙发上,哎一个学期学下来还补了课,就因为打了点激素白忙活了,要不
是我那便宜老婆给我补了些英语,指不定怎么样。
我听到了那个大房间传来声音,妈妈的房门开着,和沐烟姐好像在说些什么。
「小烟,你这个一搭配,是不是整个人显得成熟了许多?这尺寸合不合身啊?」妈妈在给沐烟姐选衣服?我把头伸进去看了看。
妈妈背对着我,好像在衣柜里找什么东西。她的头发盘的高高的,一身黑色
的职业OL套装,没穿鞋,黑色的包臀裙包裹下的那丰满的臀部,由于半蹲着,向
我的方向翘起,看得我呼吸都有些紊乱了,要是……要是现在能抱一抱,那该多
好。
「这是配套的几双丝袜,你自己拿去试一试。」妈妈找到了一个包装盒,把
它递给沐烟姐。「妈,小羽回来了。」这时我才回过神来,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
呢瞎啊,我又打量了一下她。她和妈妈穿着同样的套装,扎着马尾,颈处还有一
条细细的铂金项链,记得以前是作为结婚礼我妈买给她的,她拍婚纱的时候戴了
一次就没戴了,脚上还穿着高跟鞋。
还好还好距离还算远,她的眼镜没戴,应该是没有看清我脸上的表情,刚刚
我的样子一定是特猥琐。
在我的印象里,妈妈好像从来没有穿过这种套装,沐烟姐也没有,今天她俩
是咋了?不过沐烟姐这样子的装扮还真是褪去了很多学生气息,整个人看上去成
熟了不少。
「小羽?回来了,怎么不声不响的?」听到沐烟姐的话,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