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向晚转身就撞到了男人硬邦邦的身上,一股淡淡的男性香水味迎面而来。
是C牌的男香毒药。她想。
最后,她的意识也随之模糊。
关织氿一把搂住这投怀送抱的女人,低头看她chao红的脸。她闭着眼,长长的眼睫毛如蝴蝶翼般扑扇了一下又归于平静。女人的自然媚态,蜻蜓点水似的撩了一阵关织氿。
关织氿环抱着她柔软腰肢的手臂隔着她的衣服布料都觉得她身体发烫。他轻轻摩挲了一下,掌心覆在衣服布料上稍稍使劲又埋上去,停驻不动捋起一片褶皱。
他只觉得自己的躯体在女人的依附下,宛若慢火熬炖。有点想要了。是不是最近素了太久?南下考察也不过两个月。
这女人怎么回事?关织氿边抱着余向晚进门边问。
不是左筠叫来的吗?寒郁坐在沙发上,身边的女人在给他点烟。如果细心就能发现,他居于主位。
这局他叫的啊。也是,他最爱玩了。
他人呢?关织氿四处望了望,不在啊?
嗯,一通电话,人先走了。寒郁摆手拍了拍身边的空位,两个月不见,来坐会儿玩玩呗。
不了,我先关织氿掂了掂怀里的余向晚。
寒郁一副了然地挑眉:没想到,关少也有那么急色的时候。
关织氿懒得理他。他把余向晚抱到手臂上,她的身体前倾,双手无意识地抵着他的胸膛,脸靠在他的肩膀上。这样抱着舒服点。
去了包厢转角的电梯直上三楼。那里有他固定解决的房间,不过他用的次数不多。大多都是狐朋狗友在用。
他把余向晚放倒在床上,坐在床边俯身去看她。
她的脸还是红彤彤的。她穿着衬衫,衣扣扣得一丝不苟的,一点颜色都藏在衣服里,过膝的百褶裙下只露出一小节莹白的小腿。
穿得很保守。也不知道左筠怎么挑了这个女人。关织氿从余向晚的脚踝一路抚了上去,裙子被翻卷到腰间。这女人内裤居然是卡通猫咪印花。
花里胡哨的,这什么品味,好幼稚。
关织氿无语。他上床坐在余向晚的双腿间,把她的双腿抬了起来,把那品味不行的内裤脱下直接扔垃圾桶了。
然后又由下至上地把余向晚的裙子、衬衫都脱了。他虚虚地跨坐在余向晚身上,凑到她的脸庞看她,这家伙还睡得正香呢。
他一手把她的内衣推上去,抚摸着她的胸,见她微微皱眉,又低头用唇舌去含弄那雪尖一点红。余向晚闭着眼嘟嘟囔囔的,有些瑟缩地想把自己蜷缩起来。
关织氿真是搞不清楚了,明明自己是来被伺候的,现下居然伺候上人了。
算你这女人好运。
他想着就狠狠地侧头咬了她雪白的脖子一口。开始用另一只手抠弄了她下身的柔软shi地。
有点痛啊。
可怜的余向晚,就在这时从模糊不清中找回了一点意识。
谁知道身子软得不像样,又热又软,连手都抬不起来。她想要看看自己怎么回事。就只能感受到男人热烘烘的脑袋拱在她的颈边啾啾地啄吻,大腿边被滚烫的坚硬物事抵着。
突然男人抬起她的双腿,那坚硬如铁在研磨她蜜汁横流的shi地,滑溜溜的。关织氿玩弄似的挑逗,一个有耐心的猎人并不急着入巷。
又痒又空虚了人。她呜呜地像个不得痛快的小兽。
想不想?关织氿突然来兴,想逗逗这意识不清的女人。
可是这余向晚只会半眯着眼,呜咽个不停。
没有回答。
关织氿也不觉得扫兴,他兴奋地在外面上下磨弄,整根物事shi漉漉的蓄势待发,接着抓着余向晚的腿把物事挺弄一举进巷。
余向晚惊叫出声,这会儿可算看清身上的男人。关织氿也吓了一跳,简直头皮发麻,快感从脊尾直升而上。咳咳,不过是被入巷的紧致所惑,爽的。意外的是,这女人原来还是雏啊。
好痛!余向晚狠拍了关织氿的后背,出去!出去!
怎么可能依她。他安抚地吻了吻她的眼角的泪水,好咸。物事就窝在她身体里按兵不动。
乖乖,一会儿就不痛了。关织氿又亲了亲余向晚的嘴角,声音黏黏糊糊的哄她,颇有些爱怜地盯着余向晚嫣红的唇瓣因疼痛紧抿。他在外面玩归玩,可从不亲嘴的。
他又开始动了,慢慢地出来又进去,里面的内壁每寸都如嗜心挠肺般紧咬着他的寸缕。火烧得越来越旺,他开始疯狂地挺动腰肢,不知分寸、不知轻重地大肆占有新开发的沃土。身下的女人发出的媚音哭泣,如猫叫般声声闹心、寸寸挠肺、缕缕搔扰,一声声入了他耳,近了又远去。他快到了。rou体交缠,身下水泽不止,啪啪作响,他将最后的种子撒在疲惫耕耘许久的那片沃土中。
余向晚嘶哑的声音早已停下,中途被Cao晕过去,疲倦不堪地窝在柔软的床上。关织氿还未餍足,看了看女人未干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