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观星那最私密的地方,欲望的火舌已经窜的如天高。
那具没有得到满足的身体上,快感会渐渐退去,空虚和饥饿感会从她的每一处毛孔钻入她的体内。
而他要做的,就是抓住那恰到好处的时候再进入她的身体,这样,才能让她得到最极致的快感。
手掌捏起那两朵小小的花蕾,食指来回上下拨弄,如同两人琴瑟和鸣之时,共以锦筝叹奏出一曲曲绕梁之音,落入舰长手中的观星,亦如琵琶入抱,长琴落膝,随舰长翻指调弄宫商。
能用手掌轻易抱住的菽发,其肉感也是不输风采,两点魂销处在一点点研磨下,那梅红色扩散晕染开来,从胸口化入肌肤。
“轻点,要被你揉碎了啦。”观星略有埋怨的娇吟一声,身体却更加不由自主的来回转环,反而是想要男人加重手上的动作。
“唔,唔啊,怎么这么突然。”那羞人的玩意在观星毫无准备之时忽然闯入,久违的充实再次填满胸口,一瞬间的强烈撕扯感让观星不由自主的又是双目微微泛白,两滴珠泪轻撒,是满足,是快意,也许还掺杂着点不可避免的疼痛。
时间把握的很好,她还没有因为久未得到滋润而感到痛苦难耐,但身体对男人的渴求已经达到峰值,抓住在大脑消化那个信号的时间,也许是次数比较多的原因,又或者是那段旅途的原因,和观星做的时候,顾忌总是比月下和德丽莎少上不少的。
不用过于怜爱,只想着怎样互相满足彼此。
手掌轻拍臀后的两颗果实,观星先是一声绵长的销魂呻吟,随之不满地瞪视着舰长。
虽说除丽塔外四下无人,可这坏人总喜欢做一些让曾经身为一国之君的自己失态的举动,偏生自己却又生不起气来,当真气煞人也。
这种疼痛中微微带着酥麻的感觉,让粉臀不自觉的向着男人讨好起来。
看着爱人欲拒还迎的淫魅姿态,舰长心下大悦,手掌安抚着刚刚留下红印的肌肤上揉搓起来,让观星的眼白又一次翻起——这次可不是爽的痛的,单纯是因为某人的无耻。
心里纵有万千牢骚,已是欲火焚身的观星也无暇兼顾于此,男人的猥琐行为虽然下流,却给这具身体多少带来了久旱后的甘露。
再多的怨念,也抵不住澎湃的心潮,就如同身下潺潺流出的蜜汁,在男人如拔刀时一样快速的来回抽送下,如同奔袭的江流一点点迸出。
此刻的观星是那么的骚浪,看的一旁作为观众丽塔身体也似乎起了那么点反应。
嗯,也就一点点吧。
至于是主观认为一点点还是和其他人比起来一点点就任君自想了。
只知道如果身为入了情局之人,反应应该绝不止如此了。
而舰长本人可管不了一旁的丽塔心里做什么想法,只是像头倔驴一般,双手环在观星那盈盈一握:虽然穿着长裤,但丝毫不影响他习惯了多人运动的腰臀高速发力,细嫩的樱唇在男人的凌虐下已经开始出现变化,不止是否会在结束之后变得红肿胀痛,只听见两具肉体在白凤膏的润滑下发出激烈而密集的摩擦声响。
观星娇红了双颊,双手不服输的紧紧抠着桌台,浑然不在意这是价值千金的珍贵家什,所做所为只求不要让自己在男人面前太早沦陷。
小小的胸脯在桌面上画着朵朵梅花,小腹沾着满身清油拖行着的痕迹如同山石,观星的注意不在于这幅用自己的香汗与千金贵体所书画的山水上,而是为了不让自己先一步败给男人而盯着面颊通红的千年挚友——不知道她看见的是被男人征伐下的自己,还是那个在自己身上耕耘的男人,又或者只是被那坏了不少女人身子的作案工具暂时吸引住了目光,又或者……“观星…好舒服……你的身体……好棒……好舒服……”
男人发出被快感击败的败北呻吟这让观星感到一股满意和胜利的喜悦,先前他泄了阳源而自己没有,这次又先忍不住咆哮出声。虽然没有说过比赛什么的,但自己确实是在无形中又胜了舰长两场,观星就也开始放纵起自己发泄着身体里燃烧的欲火。柔软的秘密花园里淫水越加充沛,让舰长抽插起来没有丝毫阻碍,嫩肉随着腰肢的轻摆裹住男人阳根,重峦叠嶂的不平之处,一圈圈细磨着男人的下体,似是又要让男人节节败退。
看着自己毫不留情的淫戏着身下的美人,柔美的阴唇随着自己的抽插快速的翻进翻出着,观星满心欢跃,满脸陶醉的样子,一子虽失,却换来了另一子的得手,无形间扳回一城,甚至不止一城,谁知道过河的卒子能发挥多大的作用呢。
松懈的观星似乎想不到这一层,因为一时沉醉而落入男人的甜蜜陷阱中,在男人逐渐升温的狂野中,观星的迷醉已经无法阻止,花心处像是要被男人突破,攻城锤的撞击越来越猛烈,柔嫩的禁地只留下男人碰撞出的道道电火花,冲击着每一处神经,此时的她只觉全身都充满了令人兴奋的快感,如同惊涛骇浪般席卷而来瞬间将她淹没,让她舒服的欲仙欲死,呻吟连连,完全沉醉在了性欲的快乐中。
没有比销魂蚀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