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遇到国航的那个监
督员牛女士啊?她是专门监督我们这些坐头等舱的旅客的啊。"我装作害怕的样
子。
"哈哈,瞧把你吓的,估计国际航班她不太会来,国航在国内牛掰牛掰还行,
弄个神经病放在国际航班上,惹个外交事件来就好玩了。"
"就是,就是,国航就知道欺侮国人,弄了个神经病员工吓唬旅客还不承认。
"我哈哈大笑。
飞机开始滑翔,女乘务长开始在广播里播音:
Ladiesalemen,theflighttoVancouverisabouttotakeoff.
Pleasefastenyourseatbelt,adjustyourseatahesunshade.
Thankyouforyourcooperation.
我这个人天生的对声音特别敏感,尽管没有绝对音高的概念(一般从五岁开
始学习钢琴的孩子会培养绝对音高的概念),但对曾经接触过的给我留下比较深
刻印象的声音,会有一种天然的辨识感。就好比有些人方向感特别好,有些人人
脸识别能力特别强,我就是那种声音记忆力特别好的人。
我一边听,一边和旁边的夏说:"哈哈,梦想可能成真啊!"
"啥梦啊?"夏好奇地说。
"我刚刚听了播音员的声音,这个播音员空姐我好像在哪见过。"
"我经常出差,同一个航空公司的航班,都不容易记住某一个空姐的声音,
在我看来这些空姐在机上广播的声音都是一个调调的。"夏说。
"肯定不是出差在飞机上见到过的,我想想啊。"我仔细在大脑里。
滑行、加速、呼啸起飞,380不亏是空中巨无霸,起飞又快又稳,没有一点
颠簸,很快就进入云端平稳飞行。我拿出手机,翻到了此前偷拍的一张工号牌,
悄悄的对夏说:"你出去帮我看看,今天的乘务长是不是叫曹筱竹。"
夏满脸狐疑地看着我,因为我们在楼上,看不到播音中的乘务长,夏起身去
探个究竟。
手机看片 :LSJV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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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等舱的乘客,享受到的服务就是不同,夏出去一定是什么事都容易打听。
不一会儿,夏满脸堆笑的跑着回来了:"院长大哥,你好厉害啊,连乘务长你都
很熟,是不是曾经在哪里有一段艳遇啊?"
此刻已是晚上快七点,马上就要安排晚餐。我说:"吃完晚饭,今天咱们来
一次与美丽的空姐来一段浪漫的空中邂逅,好不好?"
夏也是听八卦不嫌事多的人。我就把在成都之行偶遇到国航空姐的事说了一
遍,夏听完惊讶地合不拢嘴。如果说听说哪个空姐有几个情人或者和什么男人约
会,夏不会太惊讶,作为年轻漂亮的空姐,追求的人多也属正常。但是去SPA里
兼职还是头一次听说。不过再想一想,现在空姐待遇也是一般,为了钱,偶尔兼
职一下,也算不了什么。
讲完筱竹的故事,我顺便说了一个刚毕业的事,"那时,我刚毕业,父亲有
个中学同学的女儿嫁给了东航的一个机长。她自己在东航的人事部门工作,我爸
就想着让她张罗着帮我介绍对象。我那时才坐过一两次飞机,对空姐的印象简直
好极了。哪知,我爸同学的女儿说,空姐在飞机上伺候乘客那么周到,那是她在
工作为了谋生;回到家,你还指望她像在飞机那么对您:'先生,请问你要咖啡
还是茶水?'做梦吧,你恐怕要可劲的伺候她的。她在飞机上忙乎了一整天,飞
机还经常晚点,可能会遭到各种客人的诘难,回到家甚至都没个好脸色。这段话,
当时就把我给吓退了。从此,我打消了找空姐做老婆念头。这不,找个空姐做情
人估计也是很多男人的梦想吧,尤其是那些制服控的男人。"
"好,我今天就帮你圆一个飞机上泡空姐的梦。"
"哎呀,知我者,夏姐也!"
"嘿,肉麻!"
头等舱的晚餐很丰富,主餐是牛肉饭,单独配一份水果,一杯咖啡,还有点
心,红酒。我和夏难得在飞机上长途旅行,干脆直接要了一瓶智利红酒,两人一
边听听音乐,一边品尝美食。唯一遗憾的是,飞机的发动机嗡嗡声不绝。经过合
计,夏给了一个让我圆梦的方案。我拿出一个信封,里面塞了2000加币,折合1
万多一点人民币。找了空姐要了一张便签纸,写了这样一段话:筱竹:成都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