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水声哗哗作响,氤氲的水汽像一层薄而淡的轻纱在眼前飘荡,趴在床上的身影朦朦胧胧,红的床单,黑的裙子,隐藏在裙摆里雪白的小腿。
双腿张开,手伸进了裙子里,似乎在抠,又像在按,随着一声轻哼,白云间似乎终于弄好了,趴着伸了个懒腰,慢慢地跪坐起身,他背对着他,扶着床杆站着,低头穿鞋。
黄河远心如擂鼓,也不管15分钟到没有,关掉莲蓬头,随手扯了件浴巾就拉开了浴室门,拉得有些急了,哗啦一声。
白云间转过脸,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无奈地笑,“远哥,15分钟还没到。”
“我好奇。”黄河远走过来,瞪着眼睛看白云间的脚。
地毯上放着一双红色高跟鞋,白云间已经穿好了一只,另外一只脚踮着,指甲粉粉的。
黄河远感动得不行,他在湖北的时候帮顾海宇洗了两次脚,留下了深刻的心理Yin影,眼前白嫩的脚瞬间治愈了他。
“穿什么鞋……反正马上要脱了……”光是白云间本身就足够把他迷得晕头转向,他扔下浴巾,将人扑到了床上。
白云间哼了一声,咬住嘴唇,抬起腰,紧紧抱住了他的背。
“进,进去了……”他语气古怪地说。
“我没进去啊……”黄河远摸不着头脑,手伸进白云间裙底,摸到了一团巨大的,毛绒绒的东西。
一惊。翻过白云间的身体,撩起裙子,只见紧致窄小的两瓣屁股之间,夹着一团巨大雪白的狐狸尾巴。
他可算明白了刚才白云间趴在床上鼓捣什么了,原来是在塞狐狸尾巴!
可恶!
“你怎么可以自己……”黄河远撅了撅嘴,生气了,“狐狸尾巴都比我先……你是不是不信任黄大支棱!”
“不是……”白云间趴在床上动了动,“你太大了,不先用其他东西扩张进不来。”
黄河远哼了一声,捋了捋毛绒绒的狐狸尾巴,拽着尾巴往外揪了揪,居然没揪动。
“云酱,你……别夹那么紧……”他轻轻揉着手下温热chaoshi的屁股,“你下次再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我现在只想艹你。”
“……我自己拔。”白云间往后伸手,却一把被黄河远握在手里。黄河远虽然讨厌先黄大支棱一步的狐狸尾巴,却发现了拔狐狸尾巴的乐趣。
“不给你拔。”刚才他把白云间扑在了床上,尾巴怼得更深了,甚至夹进了一些绒毛。黄河远又把他翻过来,抬起他一条腿扛肩膀上,看着白云间的眼睛,抓着狐狸尾巴慢慢往外拔。他的反应很可爱,脚趾蜷缩着,害羞地偏过了脸,眼尾一片艳丽的绯红。
“远哥……你快点。”白云间抬腿轻轻踢了他肩膀一下,“别玩了。”
“你自己塞的,还怪我慢。就要玩。”
拔出尾巴的瞬间,透明粘稠的ye体从xue里漏出来,把枣红色的床单泅出了一片暗红色的Yin影。
他红了眼睛,捏着几把往xue口挤,太大了,挤不进去。不仅挤不进去,刚刚还微张的xue口甚至紧张地缩了起来。
白云间不知道自己下意识地害怕了,自己抱住了另外一条腿,闭上眼睛等黄河远插进来。
事实上,上次和白云间做,被捅了短短几分钟,虽然有点爽,但总体把他痛得够呛。所以哪怕现在他急死了,也不想硬来,弄痛白云间。
想象中的,被强行破开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他最敏感的部位被包裹在了一个极其温暖shi润的地方。白云间浑身一颤,睁开了眼睛。
他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两条腿张着,黑色的裙摆摊成半块不规则的扇形,两腿之间夹着一个黑乎乎的脑袋,嘬得啧啧有声,垂下来的蛋也被人捏在手心把玩着。
“轻点……”肩膀一沉,是白云间夹紧了腿,膝盖摩擦着他的耳朵,有点影响他发挥。他抓着他膝盖窝,强硬地分开他的腿,箍着他不许动,顺着柱身往下舔,亲了亲睾丸,绷紧舌尖戳进了xue里。
“啊……”白云间的反应出乎意料得大,他挺起了薄而韧的腰,伸出手捂住了,“不要舔那里,黄河远,别舔……”
黄河远将白云间的手抓住,继续往里舔,他舔得很凶,像在舔酸nai瓶里最后几滴nai。
“黄河远,停下……”
白云间的腰陡然失力,一些Jingye溅到了他的睫毛上,黄河远眨眨眼睛,莫名兴奋起来。他替白云间打飞机,时常打得手酸,他觉得他持久得不正常。现在看来,是他的打开方式不对。
白云间坐起身,喘息着,白皙的脸泛着粉红色,“你不准舔了。”
“为什么?”
白云间讶异:“……你这个资深恐同,超级洁癖……不觉得脏么?”
“是你的话,没关系啊,我不觉得。”
那种快感简直恐怖,白云间讨厌失控的感觉,摇摇头,“反正,不要舔了。远哥,你进来吧,我可以了。”
黄河远依然沉浸在找到正确打开方式的兴奋里,指了指横杆上的皮铐,“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