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陈铭看着傅天河面露疯狂之色,下意识后退一步,豪门果然水深,这位少爷也是不正常。
韩初宇直觉自己装不下去了,傅天河的话很是瘆人,身体本能做出反应,呼吸有一刻不稳,很快被对方扑捉到了。
“宝贝醒了,装睡可不好啊。”傅天河转头看向床头摆着的情趣道具,抓起一条黑色的短鞭,用力打在韩初宇身上,“虽然我不是很想让宝贝受伤,但是你不乖。”
好在身上的衣服完好,并无强烈的疼痛感。一睁眼,就见傅天河脸上挂着笑,手里的鞭子再次向下挥来,这次打在了细嫩的手腕处。
虽说是情趣用品,但傅天河用足了力,这一下,手腕上立刻浮现一条血痕,印在白皙的肌肤上,更加激起男人们的征服欲。
“嘶…”韩初宇倒吸一口凉气,真他妈疼。
房间很华丽,不像酒店的布局,而自己则被绑了双手躺在大床上待人宰割,今天是真的栽了。
再偏头,视线里出现了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丑恶嘴脸。
八年过去了,他以为自己已经不恨了,但真正见到这人时,心底的不甘与对自己的鄙夷随时会化作利剑,刺穿他这颗脆弱的心脏。
玩笑说多了,听的人信以为真,就连韩初宇这个话题中心者也信了自己确实如他们所说那般不堪。
高中,他特意选了离家远的学校。
谣言却没有因为他的逃离而平息,似乎总有不喜他的男生,大肆宣扬了一番。平静的生活就如被落入的石头惊起涟漪的湖面,无法回归正常。
那段时间,韩初宇除了在教室上课外,其它时间尽量不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更是讨厌别人叫他的名字。
“韩初宇,你的名字很好听,寓意也好。”
陈铭的出现让韩初宇错觉自己找到了光亮,刚确认性取向的少年总是血气方刚的,会因为一句简单的话而飞蛾扑火般喜欢上一个人。
17岁的少年,天真地认为陈铭就是自己的救赎,也藏不住喜欢的心思,在这种暧昧的情愫下,只想与对方再进一步。
事实上,是他想错了,陈铭本就不是好人。
如果那天他没有一时起兴想要躲在柜子里让陈铭大吃一惊,如果他没有听到那段对话,如果……
“老师,你是在和韩初宇交往吗?那贱人就那么好看?”那是他的班长,平时最看他不顺眼。
“怎么会,只是玩玩罢了。”
看到班长和陈铭拥吻,韩初宇心如刀扎,没控制住声音。他被陈铭从柜子里拽了出来,任由他如何求救,都没有人向他施救。
班长找来了学校里的不良,指挥人扒了他的裤子。
不想承认,正如他人给他起的外号,韩初宇未经人事,当一群男生在他眼前露出下体时,他只能害怕地颤抖。
那是他的第一次,很痛,像女生一样流了血。
没有休止的性行为,伤口稍微不疼了,马上又被撕裂开来。他求陈铭放过他,“初宇啊,不是老师不想放过你,只是你太不乖了,需要教育。”
心如死灰也不过如此,身下的痛远不及心脏被人撕裂的痛,没有快感的性行为,就是强jian。
班长用手机拍下了这场yIn靡的性交,这是噩梦的开始。
用视频要挟,韩初宇承认这方法确实有效。直到高考前,语文课组办公室一直是他接受“教育”的刑场,每天都有不同的人换着花样玩弄这具肮脏的身体。
只要不会玩死他的花样,几乎都在他身上实践过了。
唯有高考前一天,那天陈铭开了瓶红酒。好奇心旺盛的男生们还没试过给人灌肠,他们问陈铭要来了大半瓶酒,将瓶口塞在韩初宇的后xue里,一点点的,看着紫红色的酒ye流入他的身体里。
那瓶酒几乎要了韩初宇的命,直到结束,他依稀记得自己是如何拖着虚弱的身体走回宿舍,又是如何将过量的酒Jing引出体外的。
第二天高考,韩初宇高烧不退,直接弃考。六月天,他顶着高温离开学校,至此之后再也没有见过高中的人。
如今再次见到陈铭,那些不堪的回忆排山倒海向他袭来,让他错觉自己依旧身处“刑场”。
察觉到韩初宇失神,傅天河不满地鞭打裸露的肌肤,直至那上面遍布红痕,这才怜爱地说道:“不专心,该打。”
回忆中道而止,韩初宇握紧拳头,他没少被人玩sm,但现在是真的想骂人。男人丝毫没有要控制力度的意思,每一鞭抽在身上,很疼。
“傅少,还是赶紧办正事吧。”陈铭在一旁观看,心里想要凌辱韩初宇的念头只增不减,yIn态尽显。
这么些年过去了,这毛头小子愈发长得漂亮,就这身姿足够他遐想连篇了。这数十日的跟踪,韩初宇的yIn浪也是亲眼目睹了,不知现在成熟的果子味道如何。
傅天河不喜别人指挥他,不悦道:“闭上你的嘴,不过是条狗,还敢乱吠!”
陈铭噤声,畏惧大少爷的权威,只是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