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何秘书,你怎么在这里…何秘书有见到我们韩sir吗?”
谈话的人离得近,韩初宇清醒了,努力含住嘴里的性器,不让自己发出不堪的呻yin声。
“阿宇…有人来找你了,你夹得好紧。”秦新然爽昏了头,大力往前一顶,全然不顾有其他人在附近。
傅泽佩服秦新然的学习能力,不过他也省了些气力去戏弄韩初宇,跟着在温热的嘴里小幅度抽插。
“不,不要…别…”体内的rou棒又胀大了一圈,撑得rouxue满满的。韩初宇害怕让其他人知道自己的私生活,空出来的手使劲往后推。但高chao的感觉将至,他的反抗倒成了一种欲拒还迎。
越是抵抗,秦新然越是兴奋,抽插的动作大力且快速,像是忘却了要疼爱这个妖Jing,有的只是强烈的征服欲。
嘴里还插着傅泽的rou棒,韩初宇不能发出求救的声音,只能用眼神乞求身前的男人安抚他。
“你不知道,在做爱的时候,露出这样的眼神是在男人看来就是Cao翻你的信号吗?”傅泽没有同情韩初宇,看着他眼角含泪,情chao沾染眼尾,一双桃花眼勾人魅惑,只想把这人Cao到失禁。
此时占据主动权的不是韩初宇,包围他的男人正在兴头上,那会乖乖听话就此收手。
求救的眼神被曲解成求欢的信号,看着男人们眼底可怕的兽欲,韩初宇呜咽一声,巨大的rou棒直接捅到了他的嗓子眼,可怕的异物感遏制了呼吸,那种濒死的感觉又来了。
“唔唔~嗯…”
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嘴里,连秦新然何时释放了也不知道。韩初宇揪紧傅泽的衬衫,随着rou棒进入的动作前后摇晃,像极了路边发情的母狗。
“何秘书,我想问问…嗯,我们韩sir和傅总关系很好吗?”
感官变得敏锐,小周和何秘书的谈话声传入耳中,韩初宇屏气,一时含着男人的rou棒不敢动作。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这是老板的私事,作为下属的我无法过问。”
在韩初宇愣神之际,傅泽快速顶入,Cao开了他的喉道。嗓子眼火辣辣的疼,泪水止不住往下掉,这是场疯子般的性爱。
“是吗…不好意思。”
rou棒抽出的瞬间,大股Jingye喷射在韩初宇的脸上。少于挂在唇边的,被冒出来的小粉舌舔去,在傅泽看来是种难以表述的色气。
“嗯嗯…”
被颜射后,周身飘散着情爱特有的麝香味,理智还未回流,韩初宇无意识发出一声低yin,在安静的环境中,更显大声。
很显然,呻yin声被不远处谈话的两人听到了,小周大声问道:“什么声音?有人在吗?”
这可能是韩初宇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因为害怕被发现而紧张得轻微颤抖,刚开了苞的rouxue缩紧蠕动着,榨出了几滴yIn水。
何秘书不慌不忙,余光扫过身后的墙角:“这里怎么会有人,周先生你听错了,多半是附近的野猫,这一带偷溜进来的猫还挺多的。”
为了打消小周的疑虑,韩初宇学着小猫,轻声叫唤几下。
外面的两人只能听到声音,可傅泽却看得一清二楚。韩初宇脸上还挂着自己射出的Jingye,与其说是小猫咪在叫,不如说是发情过后的野猫,没有威慑力但特别煽情。
一声声的,挠在心尖上了。
“还真是猫叫…既然韩sir还有事要谈,那我先走了,何秘书再见。”
脚步声渐远,韩初宇瘫坐在草地上,用脱下的西装外套擦拭脸上的ye体。
高chao的余韵还有留存,但他并不想继续下去了。同身后秦新然给予的刺激相比,像傅泽这样近乎死亡的做爱更适合他。
只有经历黑暗的人才会有如此扭曲的心理和压抑不住的暴虐因子,在秦新然身上,他找不到这些。
平和、温柔,这些词都是属于秦新然的,他韩初宇就是地上的尘埃,任人唾弃,肆意贬低。
光明和黑暗本就不能共生,既然如此,那与傅泽一起堕入黑暗的深渊又何妨?
“秦新然…我的小xue舒服吗?做也做过了,可以死心了吗?我就是那种会对男人晃腰求Cao的贱货,别再对我抱有那些美好的幻想了,想想就恶心。”所以,别再把他拉回阳光之处了。
一个身处黑暗的人,可能会被光明感化。但如果失去了这份温暖,他将会丧失再次相信人的勇气。
韩初宇庆幸,他在完全沉迷之前将自己的心收回了。他可是被人笑话的“处女”啊,不洁的“处女”,那份温暖不属于他。
“阿宇我…不是的,为什么要说这些话,我们重新开始不行吗?如果你不是喜欢我,为什么要跟我做爱!”秦新然急切大喊,却没察觉自己说的才是最伤人心的话。
重新开始?他们从未开始过,何谈重新再来,一次次伤了他人的心,然后说句对不起,继续恶循环吗?
果然是小少爷,像秦新然这种被爱呵护长大,没有见过人性丑恶的温室花朵,自己的存在就是在玷污这张纯洁的